信使

我并没有说这个人的

什么坏话

奇怪的或对隐约之音的

采集与再一次

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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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终归于也只是远方

毫无戒心的坐我身旁那人

自称是东方人

酿酒之人

衣着破旧里五谷清香

太阳银色的芒

在他的手上缠绕,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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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将我隐没

路的尽头尽是开阔

开阔是大风起于无缘由

我四足的马儿,我四足的大鱼之腹

连同翻越过的那些山峦

起伏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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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不腐的形状

是在对他诉说

口渴和希望去做一次饮食

为言谈所做准备

一次节俭的咀嚼

是最初于空旷和起伏中的巨大

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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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马匹温柔抚摸

风中这令我陌生的东方人

仿佛开始下沉

酿酒之前他是铁匠

在铁匠之前的他没有名字却曾

于空旷的山谷把歌儿轻唱

种植的历史便向我摊开:

一截木头

一截木质的窗

连同地上的一切

都缓慢的进入太阳

最后在他的身上

化作了柔软的河流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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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且举起石制的樽

脊背依着天空与木梁

大鱼忧伤的故乡

在未来与过去之前

尚不是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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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弥漫着酒香的

声音

让一场历史发生

最初即简单又明亮的是它们

发生一次

就自然的隐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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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于是终归于不只是远方

借我马匹之人

我今日将马匹连同一种

故乡没有的花来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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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中越过山丘

高低起伏的只是

那花儿和你沉默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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