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

2020年10月22日,就在这场汹涌的新冠疾情期间,我的母亲走到了她76岁生命的终点,结束了她饱尝百味的人生,无限眷恋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也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地方,总是不敢触碰的,它极为柔软,极为敏感,仿佛稍有碰触或打忧,便会淌出血来,弥漫到我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浸润到我走路,睡觉,吃饭,工作。胸口会隐隐作痛,这个地方,我把它称为“心田的圣地”,那里住着我的母亲。

  母亲在的时候,读到怀念母亲的文章,无论写得多么感人,也如一阵清风从心动轻轻刮过,激起一些涟漪,很快使平静如镜了,而如今,母亲去世一月左右,但是一想起母亲,眼泪就会流下来,想起母亲的点点滴滴,仿佛母亲还在身边。

  母亲叫吴全英,一个纯仆的农村妇女,生于解放前夕。由于出生于特殊环境中,母亲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个异父异母的弟弟,两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和一个弟弟。母亲8岁因受不了父亲的续弦(继母)的虐待,逃到了邻村继父母亲家。在这个特殊的家庭中生活了下来,村上的人都认为这个家会闹得鸡飞狗跳,都准备看笑话了。但实际上我母亲用她的善心,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弟弟妹妹。大舅和我母亲虽说爹不亲娘不亲,但他们相处比有些亲姐弟还要亲,特别是大舅,在我母亲病重的时候,他经常来看我母亲,给她鼓励。同样母亲对同母异父的妹妹和弟弟也是宠爱有加,在我母亲病重期间,大姨和小姨及小舅一有空都会陪伴我母亲,在此一并感谢!

    后来,我母亲遇到我父亲,他们相爱组成了家庭,那一年母亲才18,父亲才17岁。不久,母亲生下了大姐,二姐和我。小时候,虽然很穷,但姐弟三人相亲相爱,和谐相处。在母亲含辛茹苦的抚养下,我们姐弟三人渐渐长大了,现在也有各自的家庭了。

    母亲是不惧劳作的,她一直很勤快,从不闲着。那时父亲和大舅常年在外奔波。母亲和大舅妈一起劳作,从插秧到施肥到割稻等一系列的农田操作,都是她们姑嫂一起干的。也许是过早的劳作,才会落下这些病因的吧!

  由于长年累月的劳作加上母亲的讳疾忌医。母亲身体不舒服就睡,所以当病魔来时,一切为时已晚。我们姐弟3人带着母亲转辗于上海、苏州各大医院,但一切都是徒劳的。病魔太利害了,母亲抗争8个月,还是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母亲临终遗言:则是要求我们姐弟3人好好相处,照顾好父亲。多么纯仆的语言呀!

  有时每每想起母亲,心中有无限的痛,总有许多为什么,为什么不带母亲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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