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雪

今天是雪落的第三天,路已经有了一条不太湿滑的小道,而太阳也俨然出现在衣架的边沿。我觉察自己瞬间的感慨,然后不知什么样的平淡将它融汇于平息的淡漠间。

近看雪时我知道它们脏了,远看我看不出,只知道它的松软。我知道它不再软了,它上面有稀薄的灰尘或是黑土粒,我知道要结冰了,雪它很快要走了,很快。然而她来的时候我只有瞬间的惊觉,然后我没有触它,我只看它然后自做自的事情,无意去在想和它往年的嬉戏,那时候我挺快乐的,比现在快乐的多,但我现在也没有不快乐,只是没有不快乐罢了。

在雪上,我竟把它的到来当做理所应当,这不该,我才意识到。甚而室友说今年的雪比往常的厚时,我无意地反驳以视她的大惊小怪。可是那又怎样呢?她还没有彻底的走,而我已然生出挽回的心,但是实际的手却不愿摘取。因为没有人吗?不会吧,有人的话,我也不会回答。无视的样,沉积在心底,单一的视野塑造不出积极的心灵,而我就在亦趋的被大量感染,然后坐在病危的氧气室下看着屋外。我太成熟的黯淡了,我太无光的吸取了。我太会自我潦倒然后亦步亦趋了。我不是这个队里的迎合就是这个队里的迎合,有时这个队的渲染也并非我不能抗衡,有时我是这个队的主领者,其实连队也不存在实际,只是我在自我勾勒,勾勒一个借口的理由,我想摸摸雪,就像往年我一直无谓的和她对峙一般,它对我有特殊的意义,对每一个古诗人都有意义。而不会做梦和幻想的我的笔,需要接触一下这真实的真实的东西和心理。于是就这样了。

2018-1-6

那个氧气室是个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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