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杂思

这个清明节,我们在不同地方,用相同的方式祭奠一群被困在2020年春天的英雄,看着网络主页上黑白的界面,我想到了太多。想到那些伟大的逆行者,我能看见一根金色的柱子无限高的支撑着苍天,庇佑华夏大地上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然而我的耳朵却又听见最猥琐的声音,看着这声音化作最无耻的文字,几个被我们看做民族骄傲的“人”,在大洋彼岸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这个生养他的国家。天使和魔鬼同时在这个春天现身,祝福与诅咒同在,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老师和一位家长因为孩子被罚抄的不同看法在家长微信群里互怼,而且也为了彼此坚定的主张,相互扮演了天使与魔鬼的角色,最起码在他们认为对方是魔鬼。

听着那些魔鬼最恶毒的赌咒,所有善良的中国人都在思考为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到了国外就变成了魔鬼?从人到魔鬼应该有一个过程,从人的善良到魔鬼的恶毒,首先应该泯灭人的天性,首先会在大地上行走的过程中失去了灵魂。

就在这个春天,我有幸得到一个良知发现者的爆料,他如何获得教育界人士的帮助将课辅书籍高价兜售给学生,从学生家长们的口袋里掏钱。那个因为家长在群里对过度罚抄写造成孩子对上学产生恐惧产生异议而被他孩子的班主任讽刺为“奇葩”。文章的作者介绍了事件的背景,因为老师不满全班学生一次测验的成绩,而要求所有孩子将错题罚抄五十遍。一次测验,最终导致了孩子对上学的恐惧,这个过程中挣扎在当下应试教育体制下的老师们到底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也是在这个春天,我们这个城市一群媒体人在日报老刘的召集下,坐在一起来探讨中国现行教育体制的问题,当话题延伸到麦文鼎、许可馨之流的时候,所有讨论者最后的结论是文化认同。文化认同!呵呵,到目前为止,像麦文鼎、许可馨这样成年后才出国留学的人应该是在国外待的时间远远少于在国内待的时间,怎么这么快就对西方文化认同了,而且认同到和西方的仇华势力同仇敌忾!为什么?

很简单,以这两个人为代表的恨国党们在中国现行的教育体制下的学习和生活中,并没有或者极少有中国传统文化的接受和沉淀,在他们的人生中从活泼童稚但充满生命力的儿童时代被全盘应试教育各种缺乏对思考的启蒙以及生硬冰冷的填鸭式教学中,填空了皮囊。于是一旦走出国门,这种缺乏思考的大脑就会迅速被仇华势力刻意改变、毒化,然后被利用来对付中国。我们以善良的秉性来生活,把走出国门的留学者看做民族精英去推崇,在他们回来的时候将他们奉为圭臬,然后那个姓蒋的美籍华人演奏家一面拿着中国人给他的高薪一面发文侮辱中国人;然后那些走出国门没多久的我们认为是孩子的人用最鄙视的眼神看着中国。

都说不要活在仇恨里,因为仇恨也会影响我们冷静思考的能力,但是,我们要懂得反思。就像前文提出的应该反思我们的教育。

反思我们的教育如何掏空了青年的皮囊,反思我们的教育为何成为一种生产线式的填鸭模式以及这种模式为何能害处明显却无法改变。

这个世界任何一种事物存在如果有害于一群人,那么也就一定会有利于一群人。我们一直在说孩子是国家的希望,这种希望,我们以炽热的心在期望着,还有一群人以冰冷的心在规划着。说得现实点,我们如果无法让孩子们成长起健全的灵魂,那么一具具空空的皮囊一定会被其他人用他们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来填满。

有一档综艺节目的某一期,当恪守灵魂的李成儒负责任的评价选手表演的内容狭隘,并指点年轻人应该关注家国天下的时候,郭敬明那一脸对李成儒的不屑彻底恶心到了我。韩寒、郭敬明这些人一直是很多中国青年人的榜样,但是这些榜样对于家国天下不屑,这就是我们现行教育的结果,这种结果正在执行我前面说的另一群人的指令,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刚才我们说任何事物都存在利益方,那么教育呢?我始终深信大部分人原本都是带着善意活着的,最起码不会从一开始就带着恶意去揣度他人活着实施自己的行为。所以我始终相信教育队伍里从来没有人是带着恶意来工作的。但是,势所以然。当整个体制在事实上无法真正使教育拥有育人的功能的时候,机械的教书,考试成绩升学率,所有教育从业者慢慢地被捆绑在一架利益战车上,为了提升升学率,牺牲其他的一切,没有人觉得可惜。然后这种牺牲被另一群人迅速捕捉到了商机,他们用说教和利益来改变,势就形成了。两种力量用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推销课辅书籍、有偿补课,教育工作者成为现行教育模式的受害者的同时,也成为受益者,或者受益的成分更大一些,于是教育改革困难重重。

通过麦文鼎、许可馨的恶行我们可以认识到四十多年前尼克松们制定的“和平演变”战略,已经在第四代人身上发挥作用了,还好,第二代、第三代人依旧是当下中国的人口主体,我们还有时间改造我们的教育,那么,要想实现这个目标,关键点在哪里?亲爱的各位一定能从此文的表述中思考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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