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自定义、文学即表达,形式不同而已

非让和锦瑟的讨论,让我也有了参与的欲望。有了欲望,就要去表达。而写文者认为最好的表达,就是记录。

这里我先提炼一下他们各自的观点。锦瑟就“文学追求的不是真实,而是真实感”这个主题,结合自身经历,提出生命是有觉知的,人这一生就是场生命体验,只要带着觉知去修正自己,不断地拓宽视野和格局,性格里留下的痕迹能被改写,个人的成长也能被塑造,命运最终也能为自己所掌控(生死、意外除外)。当然,前提是要对自我有个客观的评估,找对方向,不做超能力范围之外的事。

而非让的观点是:世间万物,一种东西的属性就是它的宿命。它遭遇过什么,都刻进了性格里。柔如弱柳,是被人呵护出来的;强如韧竹,是因朔风的力量打击,都是物竞天择的结果。命运,其实是一场因果循环。命在天,运在人。个人的努力,也是命运里的一部分。命运并不能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有一部分可以修来。即便先天属性弱,也可以后天养,培育这个弱根,让它生长,长成自己,直至穿越逆境、穿越命运,不再循环上天注定的前世因果。其中,非让阐述了一个对“业”的理解:“业”,就是宿命的循环。而人修这些,就是为了出业。摆脱之前命的壳,重新为自己塑造一个新的人生格局。然后跳出恶业,享受新的因果循环。

听完他们的探讨,让我又一次感受到世界的辽阔和神秘。以文会友的现实意义,就是通过别人看到你未曾看过的世界。自身的受限,决定了我们各人的认知。每个人看到的世界,都是自己愿意看到的世界。因为我看见了,所以我相信。或者说因为我相信,所以我才看见。其实,事物的本质是存在,而存在的即是合理的。所有人为赋予的意义、学说、信仰、价值导向等等,都只是一种表现形式。就如花有花的姿态,石有石的嶙峋。人,亦然。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千篇一律复制地只是时间流走的动态模式,而展现形式却是各人自行决定、自由定义的。

马克思曾说过:“在历史的舞台上,人既是剧作者,同时又是演员。”在人生这个大舞台上,每个人的角色都是多重的。你可以安排自己,也可以安排别人。唯一重要的就是遵循天道、各归其位、不扰其心。我认为人一生的主题就是成长,也可以说是修炼。至于用什么方式来指导自己,由个人性格、经历、因缘、际会等多种因素决定。并无绝对。可以一成不变,也可以随时调整,因人而异。都是辩证的关系。明与暗、强与弱、生与死,世间种种,都暗藏着它本身的智慧与神秘。作为人类个体,我们需要的是观察与学习,掌握其规律,让生活处于一个相对的静态里。这,也就是通常我们所追寻的美好。

佛学、玄学、哲学,都有过对命运一说的讨论,孰是孰非,至今也是未解之谜。也正因如此,也才让我们对生命产生好奇,源源不断地生出渴望,“如何活着、如何活得更好”,命题存在的本身,就是让我们不断地去探寻。

今天的这个话题有点太宽泛,写到最后,竟不知该如何结尾。罢了,就这么着吧。反正命运本身,就无人能说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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