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2/24
凌晨四点半醒来,做了个梦,一个人走着,去往矿里的路上,刚路过那家制作沙石砖的小作坊,作坊的男人正如往常一样在哪儿忙碌着,机器轰隆隆作响。
上坡拐弯处,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两边茅草丛生,路也没有翻修,碎石小路的尽头那家小卖店正常营业,路口也没有用水泥墩子封住,可以看到不远处水泥站那边大上坡有好多车在满是泥浆的路面上工作,来来回回,热火朝天,天空是灰蒙蒙的。
拐弯处我掏手机出来看看,结果还不小心将手机甩可出去,我急忙叫起来查看,还好,屏幕没坏,只是软皮的手机保护壳裂了,我很纳闷。
矿马路上没有记忆中干燥的路面,湿哒哒的,满是灰白色的泥浆,汽车疾驰而过时泥点飞溅。
水泥站门口竟然遇到了初中同学,她问我怎么在这儿?还不赶紧上学,一会儿迟到了,今天该我值日了,我赶紧看看手机,时间快七点半了。
是了,七点四十要上早读课。
……………………
刚踏上矿马路就有两个人推着小推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小推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钢瓶,类似氧气瓶。
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主动上前将那钢瓶拿了下来,那两个人头也不回的走了,推着小推车有说有笑的进了水泥站,我拎着钢瓶又顺着小道往回走,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东西,想来这是人家的,万一人家认出我不是工作人员再找我要怎么办?
这时一人多高的钢瓶不知怎么变成了手里拿着的一瓶矿泉水,我将它藏在小作坊附近的空心砖里,如果人家找我要,我好拿出来还人家,也不至于丢了。
小作坊哪儿好像有什么东西,我跑去看热闹,蛇,好大的蛇,似乎是刚出来的小蛇,记不清楚了,记忆似乎在快速模糊,很多细节记不住了,明明刚刚经历过的。
巨大的蛇,好像是他们家孵化的蛇,有两条双头蛇,其中一条双头蛇的一个头快要死了,男人正焦急的想要抢救它。
两个头却共用一个身子,那两个头也不是一个颜色,一个头是亚马逊雨林中的森蚺,一个是黄金蟒的,身体却是森蚺的颜色,似乎那个黄金蟒不行了。
我帮不了他,只能回家。
刚路过他家池塘拐弯处,在一个小路坡上就看见横路躺着一条双头蟒,很大,占据了半个路面,而我在它的身后,双头蟒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如此情形,我也不敢过去,我想等它走了再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粉色衣服的小女孩出现在这个场景中,我认识她,她说她要过去,我告诉她,哪有蛇,危险,等一会儿。
而此时我脑子里快速转动着,是不是还有其他路可以回家?也许返回去,走月山或者旗星那条路回家,不过路需要绕很远。
可她不听,执意要从这条路回家,争执之中,她完全不听我的,我很愤怒,破口大骂。
她想从那条巨蛇的旁边过去,蹦蹦跳跳的,毫无畏惧,果不其然,还没走到巨蛇旁边,蛇醒了。
巨大的双头蛇蠕动着身子,昂着脖子,冷冷的盯着我俩,此时才能看清这是一条青蛇和黄金蟒的结合体,黄金蟒蛇头虽然还有余力,但蛇瞳已经显现出生机消逝的死灰色,它没有那条青蛇有活力,它耷拉着脑袋,似乎随时死去。
青蛇的蛇瞳攻击意图极其明显,恐怖的竖型瞳孔中带有一抹人性化的玩弄,感觉就像一个女人背着手倾身低俯视着你,冷笑的说:“嘿嘿,跑?接着跑啊,跑不了了吧。”
趁着空挡,小女孩动了,麻溜的冲了过去,就在她动身的那一刻,青蛇尖锐的嘶鸣,像是踩到了她的痛处,巨大的蛇头闪电般的对着小女孩咬去。
“快跑”见此情形我整个人都炸了,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还好,巨蛇并没有咬到她,似乎巨蛇受了伤,不然也不会躺在这儿。
…………………………
随着时间,双头蛇巨大化的身体似乎在一点点变小,青蛇也有余力游动,它好像感觉到了,身体的优势正在消失。
它要逃跑,小女孩让我捡起石头砸它,我赶紧捡起一块石头。
砸还是不砸?
我犹豫了,扔掉了石头,眼见着小蛇溜进草丛里,我赶紧和小女孩一起走。
而越走遇到的蛇越多,路面上有被压死的蛇,有一米长的菜花蛇,有赤链蛇,还有黑蛇,一开始都是路边一两米长,快速游动,溜进草丛,似乎他们都在草丛里偷看我们。
越走越远时,蛇也随着路程越来越多,体型也越来越小,但他们都聚集在路面上,密密麻麻蠕动的样子看的人头皮发麻。
我蹲着告诉小女孩要赶紧走,踮起脚尖尽量减少与地面接触的时间,快跑过去。
小女孩告诉我有好多蛇钻到她衣服里了,我抓着她一顿乱甩,将那些攀附在身上的蛇都甩开,接着将她布娃娃一样举过头顶,踮着脚尖快跑,快跑。
蛇群闻声四动,密集的鳞片摩擦声哗啦啦作响,如同潮水的蛇群争先恐后的朝我涌来。
…………………………
梦醒了,类似蛇群的梦,有过多次。只是这一次是双头蛇,还是不同品种的双头蛇。
关键那条青蛇,好像在等我的样子,又好像我在躲避它。
刚看了下记录,2019年2月6日,去往外婆家拜年的头一天,我也梦过被蛇群围攻的事,只不过当时被一条小青蛇救了。
她还说让我每年过去找她玩,我好像还答应了。
关键今年不是疫情过年就没有去外婆家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