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书笔记27-《幸福的建筑》

时间:2020年8月16日

书目:《幸福的建筑》

1.无须崇拜任何神祇,一个家就能帮助我们怀想起我们真正的自我,其作用并不逊于一座清真寺或是小教堂。

2.建筑正如写作,都是为了把那些对我们真正有意义的东西记录下来。

3.柏林DZ银行的总部为其雇员提供了一种堪比勃兰登堡门的理想化建筑。他们的工作本身也许经常是乏味重复的,不过在去自助餐厅或开会的途中,银行雇员们可以顺便朝下望见巨大中庭中的一间奇特、雅致的会议室,其轻盈弯曲的造型暗示出他们严肃的老板所期望的创造性与活跃性兼得的理想。

奥斯卡·尼迈耶,国会大厦,巴西利亚,1960

4.在人文艺术的理想化影响之下建造的建筑也可以被视作一种宣传形式。这是个挺让人警觉的词,因为我们倾向于认为高级艺术应该不受意识形态的影响,纯粹因其本身的原因受到赞美。


一幅石造的自画像:库尔奇奥·马拉帕尔泰(与阿达尔贝托·利贝拉),马拉帕尔泰宅,卡普里岛,1943

5.我们凝神关注一样理想的艺术品时可能导致的一个令人困惑的结果是:我们会心生感伤。我们观照的对象越是美丽,我们的感伤就可能越是深沉,所以当我们站在彼得·德·胡赫的一幅描绘一个面容灰暗的小男孩勤勉地给母亲拿来几条面包的画,或是小约翰·伍德在巴思建造的新月楼前的时候,我们甚至可能忍不住热泪盈眶。

彼得·德·胡赫,《拿面包的男孩》,约1665

6.我们的感伤并不灼热,而更像是一种欢欣与忧郁的混合:因我们所见的完美欢欣鼓舞,又为意识到我们邂逅此等完美的机会是何等可遇不可求而忧郁不已。完美的对象烛照出我们周围环境的平庸呆滞。我们由此回想起我们对尽善尽美的想望,也由此认识到我们的生活是何等的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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