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人认真拍战争电影简直了!

杜克电影  杂谈二三

在经历了全球电影沉寂之后,各大电影节也开始在慢慢复苏,但因国外疫情的影响,电影节和影院仍然存在很大考验。而今流媒体当道,人们看电影的方式在逐渐发生改变,但对于所有电影人和影迷来说,电影院依然是最神圣之地。

李安导演最近谈及了人们看电影的习惯在逐渐偏移,虽然流媒体时代可以满足人们的需求,但电影院才是电影的真正归属,所以想要吸引人们去电影院看电影,必须要升级更高的规格,以达到流媒体所无法体验到的观影感受。

其实电影院的目的很简单,一块简单的幕布,简单的胶卷,就能够放大数百倍电影的细节,人们只专注于当下,把情感投入到同一个光圈和焦点上,光这一点,便是手机或者电视机所无法替代的

▲ 李安谈及传统院线和流媒体内容

只是人们图便捷,所以怎么方便怎么来,能躺着在手机上完成的事何必跑去影院呢?再加之很多冷门电影根本无法在电影院看到,所以这一方小屏幕也承载了很多影迷的心愿。

包括我也是如此,如果是非常想看且能在电影院上映的电影一定会抽空去看,但没办法在影院观赏到的冷门好片,便通过手机观看。

这可能需要更多的电影创作者认真拍电影,保证电影内容的质量,才能让更多人前往电影院支持!

前段时间看了一部德国的战争题材电影,很是喜欢,本来不打算推介,却总觉得应该让更多人看到,而且这是一部光听名字就比较有趣的电影——《元首偷走了粉兔子》。

这是一部德国电影,看之前我也很好奇德国人拍战争题材会怎么拍?看后才觉得其实我们站在世界中央,看待事物的角度和本质是一样的,或许一百个人心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但那个哈姆雷特,也都是莎士比亚所创造的,本质上并无区别。

尽管德国是战争历史的起始者,可现如今他们反思的精神却愈加浓烈,《元首偷走了粉兔子》以一个孩子的视角和一个家庭为结构,带我们四处游荡,却无法割除战争下的阴霾和惊惧,尽管全片无一个残暴的镜头,却比血淋淋的战争更为悲切。

前年好莱坞上演了一场黑色幽默的《乔乔兔》,两部电影的表达方式有些类似,主人公视角也都设定为孩子,在孩子眼里,战争像是一场游戏中的世界末日,人们你追我赶,却发现这个游戏没有输赢,更没有终点,只有不断地失去,不断地重建,才能恢复和平和完满

元首在这儿自然指的是希特勒,那是1933年,战争还未爆发前的柏林,安娜一家本是德国精英阶层,父亲是柏林著名的评论家,母亲是一名钢琴家,她和哥哥接受着良好的教育,就算和保姆也都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他们本应在童年之际无忧无虑,幸福成长,却因为父亲评判和指责了纳粹思想而被迫赶出德国。

电影背景围绕着“纳粹焚书事件”展开,希特勒在德国大资产阶级和民族沙文主义的支持下上台执政。随后一手制造了国会大厦纵火案,公然取缔共产党和各种进步党派团体,全面查禁一切进步报刊,残酷镇压一切反对他们倒行逆施的革命群众。

而安娜的爸爸身份较为特殊,他不仅仅是著名的评论家,抵制希特勒的政治思想,他更是一名犹太人。犹太民族一直被希特勒视为眼中钉,所以他们一家必须要逃离德国,流亡各处,才能活下来。

他们流亡至瑞士,流亡至巴黎,流亡至伦敦,从精英阶层变成最穷困的底层阶级,然而在孩子的眼中,有父母在,这个家就在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要四处迁移,换了一所又一所学校,更不明白为什么每天都会吃不饱,他们只知道父母在哪儿,他们就会跟随去哪儿。

“粉兔子”在电影中所代表的是安娜最钟爱的毛绒玩具,因为要搬迁,所以保留在了家中,后来家中所有东西被相关人员查封,故有了此电影名的由来——元首偷走了粉兔子,也偷走了所有有关在德国的童年时光

泰戈尔诗说:“孩子喜欢尘土,他们的整个身心像花朵一样渴求阳光。

但现实生活哪能随时都阳光普照呢?

父亲本是一名赫赫有名的评论家,却因为时局的改变而不得不沦为报纸评论员,为了养家糊口,时常入不敷出;

母亲从一名高雅的钢琴家退下厅堂,舍不得买一件衣服,更舍不得吃一块蛋糕;

家中两个孩子只有一个能上学,而另一个则只能在家绘画着一张又一张灾难图,无奈的境遇下,他们要告别一座又一座城市,一栋又一栋房子,一个又一个人。

通过“告别”“离乡”“流亡”让平静的叙事变成一种激荡的自省,这是电影给予我的一种能量,让我在和平的年代里去回顾残酷的历史痕迹,同时也让我心生一种对童年岁月的缅怀,诚如萧伯纳所说:“童年时代是生命在不断再生过程中的一个阶段,人类就是在这种不断的再生过程中永远生存下去的。

安娜用自己温柔的目光将世界所到之地幻想成自己心中的天堂,这些她曾踏足的角落,没有伤痛,没有杀戮,没有炮火,可那个叫“家”的地方早已荡然无存;

他们变成了幸存的流亡者,随时都要学习新的语言,可他们依然笑望着远方,因为苦难没有迫使他们分离,父亲、母亲、哥哥,永远都在她的身旁。

那只宠爱的粉色兔子,就让它成为最后记忆中的柏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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