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将小叶接来一起用餐,自从住进肖府后这吃喝什么的那完全就是富裕阶层的体现啊!早晨起步是五种:小米粥、肉包、鸡汤面、饺子、豆奶或者是牛奶。更有两餐之间的甜品供应。有用绿豆桂花磨成粉加入红糖的绿豆桂花糕、还有藕粉桂花汤圆小米酒、炸的翠翠的鸡肉块、冰糖腌制的大番茄、虽然这些东西在我一个现代人眼里平平无奇,可是前几天饿到啃桃子喝河水的时候那真是想到这些都觉得是人间美味啊……连小叶在这里住了几天感觉精神都变好了,嫩嫩的小脸蛋上出现了红晕,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小手小腿也没有像之前那样瘦的像根柴火棍。
到了中午那好家伙!中餐更是惨无人道!光我和小叶两个人竟然要配10个菜,玉兰说按标准应该是三十道。后来肖城主说这样太奢靡才自减为10道。光送菜的到了中午个个拿着餐盒依次进入的话不得在门口排队啊?这减了好...我们不能忘记艰苦的时候要时刻牢记浪费是可耻的!浪费粮食更是要天打雷劈的。
想我大中国要没有杂交水稻的发明这么大个国家该饿死多少人啊!我觉得十道都有点多,所以每次都邀请玉兰和竹香一起用餐。这样基本可以人均干掉两个菜不算太过分。今天中午配的是:冬瓜火腿汤、河虾炒韭菜、牛肉拌香菜、鹅蛋2枚、鸡肉炒辣椒、凉拌木耳等等.............外加绿豆汤和芙蓉糕。
玉兰和竹香一听说我要求他们和我一起吃,头和手就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夫人,这是不行的,您是主人我们是奴才...这奴才上桌要被知道了是重罪会被赶出去的!您不要为难我们俩了。”“那到底是被赶出去比较可怕?还是让我发火比较可怕?或者你们根本不听我的?”我这套路真是......
“这.....都很可怕!”竹香一开口我就觉得自带笑点。
“好了……关门!”我拿个大碗将每样餐都赶出一半递给他们俩。现在你们可以吃了吧?既没有同桌和我一起吃,也没有不听我的话。”“再说天天这样吃法我会有罪恶感的,毕竟我现在属于吃白食状态,这不能创造价值天天靠这副前夫人外貌刷脸混吃等死可不是正道。
晚饭后等竹香和玉兰收拾碗筷出去后我暗暗同小叶说了我的计划。晚上趁大家都睡了我们一起翻墙出去。为了不被发现我故意很早就将竹香和玉兰打发走,留下小叶与我同寝。
他们前脚走,后脚我就将之前的牛仔裤凉鞋翻出来换上,将他们这服装用剪刀改良成短款方便活动。不然这又是裙又是丝的钩钩款款真不方便。现在流行功夫都花在发型上,而且整个社会风气都是先敬衣冠后敬人,吃喝穿讲究的不行。我听玉兰说因为我头发实在太短了没有办法竖发髻,他们这流行的发型什么牡丹髻、飞云髻等等一些发型可是专门有梳头师傅的,再加上重装饰,红宝石、珍珠、玛瑙、擂金丝、像肖城主夫人这样按规矩出门的话光头饰得有10多斤重。听到我脑门就感到呱呱叫,那这颈椎还要不要?
清理行李的时候莲生看见肖云飞给自己准备的一柜子的衣服,莲生想起自己小时候花五块钱去菜场给自己买了件短款小背心穿。那是她两天的零花钱,妈妈是个对于物质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追求爱情的女人。不然她也不会放弃家境优越的父亲而投向继父,可是继父还是让她失望了,贫贱夫妻百事哀,继父受教育程度不高,辛苦赚钱养活一家四口。赚到的钱只够糊口,孩子的长大花费越来越多,再怎么节省也架不住开销比进账多。继父爱吃肉,母亲觉得应该留下钱买个房子,于是做饭就以青菜为主,继父不能忍受又爱喝酒,点点口角积累多了母亲自然觉得继父亏对她的付出。曾经年少轻狂的代价在平淡的日子里反手打了母亲一耳光,继父大男子主义很强,发起脾气来喊的震天动地的,有一次将家里的家具都摔了。可是他从来不会动我们三个的手,再生气也没用打过我们。
继父老说衣服是穿给别人看的,肉是吃到自己身体里的。青春期少女的心思敏感而脆弱,莲生有点偏食,长的单薄而纤细,白净的五官上一双眼睛老是没有神采,要在现代有个专有名词叫“厌世脸”所以当同学问起莲生衣服为什么衣服老是空荡荡的时候,莲生更加不愿意长期穿堂姐给的衣服了。虽然每件都价值不菲,可是身量不一样。其实自卑的人总是会无形放大自己特别在意的一点。别人其实并没有多么关注你。
莲生有时候会去堂姐家住几天,堂姐慕余意是最早的一批独生子女,父亲是企业家,母亲是高校教师,万千宠爱于一身,堂姐长的也比莲生好看,说话声音娇滴滴的加上父母的爱护,从小堂姐就是莲生羡慕的对象。堂姐很喜欢这个堂妹,经常会将自己用过还很新的东西转送给莲生,有衣服、书籍、鞋子等等。出去玩的时候也总是堂姐给莲生买好吃的,有一次令慕莲生真正感到贫富差距的是一件小事:莲生放学时去菜场给自己花了五元钱买了件新衣服,就是一件无袖的背心,上面印着卡通图案。廉价的材质。莲生只觉得着个是新的在自己能承受范围内。很高兴的回家了,第二天是周末,堂姐带莲生出去,莲生特意穿上了昨天买的背心,她们俩去的是当地最繁华地段,堂姐看中一款进口的发夹,非常简单的双排闪钻底层是黑色的,莲生并没有觉得多么好看,可是堂姐喜欢,于是堂姐花了200块买下了它。回家的路上莲生看见堂姐头上闪亮的发夹感受了自己确实如奶奶说的自己比不过堂姐的一根小拇指.......
在与小叶裁剪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赤条条来什么都没有带就一个背包。里面能用的东西实在是没有什么说的出来的,这天天日子要过不能带着小叶也这样继续沿街讨饭吧?于是我悄悄告诉小叶先去厨房偷几个馒头,只要馒头再拿个水壶装点水,裹了一条毛毯装进背包,想到没有毛爷爷怎么办?平时手机支付习惯了现在基本成了摆设,就算有人名币这也不通用啊!算了算了,去肖云飞房里偷一点?于是我写了个借条及修书一封:“尊敬的肖城主,承蒙您这段时间的关照,先有救命之恩还未相报,后有照顾之拂。先预借馒头若干、碎银一些、毛毯一床、水壶一个、实难担任挂职夫人之责,能力不及无法胜任。望海涵!今日之恩他日有缘本女子必报!慕莲生书”
我这现代人手机敲字敲习惯了,用个毛笔写半天一手惨无人道的字自己也看不过去。用砚台压在餐桌上就准备去肖云飞屋里偷点碎银。
肖云飞房间离我这屋中间只隔一道走廊,中途并未有其他人居住,我看房内未掌灯猜想多半出去还未归家。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我偷偷摸摸猫着身子左躲右闪的溜进了肖云飞的房间,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又不敢点烛火,只能一脚深一脚浅的摸索着前进。延着上次进来过的记忆慢慢摸到里间柜子里翻箱倒柜的找碎银,后来觉得自己真傻,像他这个身份的天天都有人跟着,要么都是大银票要么追云追风随时给钱,他还需要什么碎银?等我翻半天也没翻出个所以然还急得满头大汗,做贼心虚啊!老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衣柜里翻烂了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块玉佩,大约有三根拇指长度,上面刻有一些看不见的花纹,摸在手里凉凉的。放这么深肯定很重要我小心的放回原处。盗亦有道 我只混个嘴巴贪多嚼不烂。
我约莫找了十分钟左右,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正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孩子的声音说:“左边第三个柜子里面有”。“叶子,馒头装好了没?你快回去!”果然左边第三个柜子里全部都是油纸、还有类型元宝类的物品,我猜应该是银票和金银元宝之类物品。
只是这拿了肯定还不起,我还是放弃了。突然觉得后面那声音不是叶子啊,回头一看一双在黑夜里亮着的眼眸看着我。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没有叫出声来,后来发现个头不对,这身量怎么跟叶子差不多大?
“你是谁?在我爹房里找什么?是来偷东西的吗?可是刚才我已经告诉你放钱的地方了你怎么不拿?你不要伤害我,不然我就叫人了!
”你爹?你是迷你版城主?我可什么都没拿。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想进来看看..马上就出去。”
“你骗人!我明明看见你翻东西了,哼!我要告诉我爹!”这小鬼还不好骗。于是我拿出了手机,之前晒了几天估计干燥了一些,勉强可以开机但是完全没有信号。只能看个时间,而且我担心没有办法充电一直都不敢开机。
现在只能拿出来递给他说:“这玩意可好玩了是我目前最值钱的东西了,放你这里抵押可以吧?里面有计算器还有电筒还可以照相。你看这样你数学不行的时候可以用啊……”“数学?那是什么?手电筒?照相?又是什么?“我这还成十万个为什么现场了,实在没有办法跟他解释了。
于是把手机往他怀里一塞,飞快的跑出去了。这小鬼拿着手机研究半天,竟然没有喊,让我跑了。我赶快回到屋里,小叶已经将馒头拿回来,我们俩从后花园门的狗洞里爬出去,晚上天一黑花园就要锁门。刚好有根大桂花树靠着外墙,这是我提前踩好的点,旁边零碎石头不少,垫垫勉强可以爬上去。小叶再一次彰显了她非凡的能力,那爬墙速度真是秒上,可怜我折腾好久而且我还有点恐高。腿有点抖,真是干饭人,干饭魂,除了吃饭是强项,其他真是不过而而。
抖抖索索的好不容易滑下墙,我与小叶沿着墙根毛这身体走过正府大门口,赶快加速飞跑起来,真银子没有捞到还赔个手机!穿过王府后沿街往前走有一排作坊店,今天晚上只能先找地方猫一晚上,趁天亮再想办法出城,如果去桑城的话那里产蚕丝,我这怎么是正规设计院校毕业的,去混个饭吃应该不难。待在肖城主管辖区迟早会被发现。
肖云飞很晚才回来,他是进宫了一趟,他双胞胎姐姐有孕了,家里只有他这一个支系亲属,皇上嘉奖皇妃让家属进宫探望。
回来时肖云飞习惯性的绕了一圈从莲生房门口走过,看见屋内漆黑一片,心想已经睡下了。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个人不是湘楚楚,只是外貌有9分相似。想起湘楚楚他心中一直都是有愧的,所以在明知莲生此人来历不明的情况下依然带回府里。
湘楚楚是肖云飞死去的妻子,也是他从小一起的玩伴,更是一种责任。肖云飞的祖父肖松是位将军靠一身血肉之躯为国尽忠,膝下只有一子,其子可出生后幼年生病落下了病根,每逢换季及秋冬咳喘不止,郎中说这属于顽疾只能好生保养。于是圣上可怜其子孙单薄,恐将军忧心特赐爵位,世袭罔替。老城主磕磕袢袢长大后娶妻生子,正房夫人在近27岁才生下肖云飞姐弟,却因医疗条件受限大出血而亡。
就算在医疗如此发达的今天女人生孩子依然有很多不可控的风险。难产、臀下位、腿位、脐带绕颈、新生儿溶血、破伤风等等。以难产及大出血为自然分娩最为常见。一般皇宫中嫔妃生产后会加封也是感念其舍身产子。剖宫产在现代医疗中更是有手术麻醉、子宫剥离后大出血、羊水栓塞等一系列手术风险。
女人生小孩如同过鬼门关,更何况是双生子更是加长了产妇的产程。夫人的离世让老城主受到刺激后病根又犯了,后虽有纳妾也未有所出。可怜肖云飞也遗传到老城主的毛病,幼年长期患病又无亲娘的照顾,与老城主交好的同窗湘家生有幼女楚楚,从小性格平和善良,老城主就与其定了娃娃亲,这样湘家夫人也算肖家姐弟半个娘,时常带小楚楚来府上与肖家姐弟一同玩耍。湘家夫人性格温柔善良,将肖云飞姐弟与自家子女一视同仁。更因云飞身体孱弱多病更添怜悯。
爱情并不是靠时间的长短来衡量其深度,云飞对于湘楚楚只有兄妹之情,后因湘家犯事全家连坐,肖家为搭救其特意提前将楚楚娶进家门。其家上下十几口全部被赐而亡,家生奴仆流放的流放,充军的、卖于烟花之巷的更是散落天涯。面对全家死于非命更无人收尸的境地下楚楚一病不起,抑郁寡欢精神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说是当家主母其实一直无法管家,肖云飞胞姐肖云娘从小母亲早亡、父亲及弟弟都是病秧子偏生的她一股男儿气。外表花容月貌内心坚强不屈在未进宫前就有协家之力,将肖家上上下下管理的十分严谨。
追风追云就是老城主特意在家生仆里挑选出来陪伴其子长大的,一方面改善一下家里冷清的气氛,另外最主要的责任则是保护肖云飞。肖云飞有咳喘的毛病,不能剧烈运动可也需要一技防身于是苦练射箭,达到百步穿杨、箭无虚发的精妙绝技。也与其性格沉稳自制有关。
湘楚楚目睹全家之亡后,基本缠绵于病榻,更是精神状态神经脆弱。面色无华体弱无力,更是害怕见血。每个月来月信之时精神更是紧张常有晕厥发生。肖云飞常嘱下人贴身照顾恐有不妥。自己也每日必去探望,后更发展到时有梦游之症。肖云飞自己虽因练箭身体较前有所好转,但每逢秋冬咳喘问题常困扰其身。
所以楚楚与云飞虽成亲10年,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是这个有病就是那个不行了,这怎么生的出孩子?好不容易到了第9年府里来了个善医理的年轻人,这才在他的调理帮助下楚楚有了生孕,云飞也渐渐减少了发作的频率。可谁知道命运总是相似的,楚楚生产之时大出血好不容易止住了,可产婆端着血水出门时不知道被什么袢了一下,一盆血水泼了一身,楚楚看见鲜血染红了产婆一身。刺中了神经猛然勾起心中所伤,崩漏不止回天无力了......
想到这里,肖云飞感到自己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自己本就为了保护楚楚可最后她还是为了给自己延续后代失去了生命。在楚楚嫁入府中那10年里自己每天早出晚归未尽到做丈夫的职责,更是有愧于湘夫人对自己的照顾。可是自己对楚楚没有办法产生爱情,他可以给她地位、财富、尊重、等等一切外人看来需要的东西和身份。可是自己却知道自己只是在照顾一个妹妹,肖家在他这一代已经没有其他男丁了,延续的重担压在他身上,其姐进宫后更加需要自己的帮助。现在更是为了保护好肖家唯一的独苗苗-肖哲 长这么大没有让他出过这个门。
对于儿子肖云飞为了让他不受委屈,自己并未续弦,有时候会想要不要纳妾?可是又没有办法勉强自己去与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他自己觉得如果是为了生孩子有肖哲就够了,如果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他好像也并没有对哪个女子有特别的感觉。家里的女佣里除了玉兰和竹香比较小一点外,基本都是老妈子。
这个府里需要管的事是越来越多,姐姐去年进宫后连个管家的女主人都没有了,事无巨细现在都是追云在管。可是有许多女人的事情一个大男人实在没有办法去插手。这吵架斗嘴偶尔发生,也都是肖哲的奶娘去管。银钱银票自己更是随手往柜子里放没有太多精力去清点。所以遇到莲生那一瞬间自己也是有私心的,就算是个假的起码有点威慑力吧……而且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只从她住进来后感觉院子里没有那么冷清了,天天听见她们屋里吵吵闹闹的声音更有一些自己却听不懂的话蹦出来,上次更发现她竟然要玉兰和竹香一起上桌吃饭。
肖云飞边往自己屋走去,就看见肖哲不知道拿个什么玩意在那折腾半天,就说:“你在这里干什么?怎么还没有睡觉?陪你的下人呢?”
肖哲一听是爹的声音魂都吓出来了,古代讲究严父,对儿子是需要严格要求的。两只手赶忙将手机藏到身后紧张的说:“嗯嗯嗯....我肚子饿了,奶娘说她去做吃的,然后我又想爹了所以过来看看您。”这谎话一出口肖哲自己都感觉骗不过去。
肖云飞看见儿子也并未做什么只是在门口坐着,想自己是太少花时间陪伴他了竟然相信了这一套说辞。看见他手放在后面好像藏着什么东西就要其交出来。肖哲无奈的只能递给他爹,手机已经锁屏了只能看见屏保上是莲生自己的照片,肖云飞一看这东西怎么在自己儿子手上?就问到:“你刚才碰见谁了?这个东西怎么在你这里?”肖哲平时看见父亲少更因说谎而羞愧,父亲一问立马就招了:“ 刚 ..刚才我确实是想父亲了我没有说谎,但是我发现有人进您的屋里偷东西,然后我很害怕也不敢喊,然后是个穿奇怪衣服的小姐姐在翻您的衣柜,可是她又不要钱,只是说随便进来看看,然后她就说这个东西押我这里可以当算盘用还可以什么手什么相的。可是她一走不管我怎么折腾就只有这个了。5555555......她骗我。”肖云飞赶忙进屋掌灯一看衣柜有被翻过的痕迹,但是玉佩还在,第三个柜子里的银票元宝也都还在,于是对肖哲说:“她跑了有多久了?”肖哲疑惑的说:“有一会儿了,父亲她是谁?是小偷么?”“等我回来再说,你先回去睡觉。明天我再找你。”
肖云飞快步走到莲生房门口,先敲了下门,玉兰听见敲门声起来看发现是城主来了赶忙先推门进去叫夫人起来。可一进去哪里还有人。慌慌张张对肖云飞说:“不见了!夫人不见了!我伺候夫人吃完晚饭后,夫人说有点不舒服要我晚上不要进来打扰她,她要睡觉。”竹香听见声音也跑来了说:“今天晚上小叶也在这里,夫人说小叶会照顾她的 要我们都不要来了。”
肖云飞已经明白这是预谋好了的逃跑计划,肯定是没有什么东西跑我房里找去了。便进去房内一看,当时陪着莲生的包不见了,其他的东西好像都还在,饭桌上有封信,云飞拿起一看,这一手自己儿子都比不上的毛笔字简单交代了自己就是跑了。原来是去我屋里找碎银,可是银票那么多怎么不拿呢?玉佩一看也很值钱啊……难道她就这样空着手跑了?现在外面这么动荡不安,她一个女人带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能去哪里?想到这里肖云飞一股血气翻涌,他也不知道怎么这么烦忧,非亲非故,基本没说几句话,自己一直好吃好喝的招待还要跑?外面有多少人想进这个府里?便站在莲生门口喊到:“追风追云!”追风追云立马就赶来了:“城主,怎么了?”肖云飞说:“通知守门晚一个时辰开门,夫人跑了。赶快去找!她没有带钱还拖个孩子,你们留心观察一下,如果发现了先不要惊动,速速来通知我!暗中保护好她!”说完就去拿弓箭快步出门了。追风追云更是看见城主面色铁青立马飞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