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之八:我的婚礼

      婚礼是婚姻的礼节,古代包括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六礼,今指结婚仪式。     

      由于出差在外,英的婚礼我没法参加,只是捎去了祝福和礼金,为此,我一直心存遗憾。

    时隔一年多,我的婚礼也悄然而至。系列过程中,我最难忘的是“辞别、牵手、拜堂”的环节。     

    由于是看对眼的爱情,两家人都较为满意,对于婚礼的操办也就特别重视。大家分工明确,小心翼翼地一一准备着,生怕我们的人生大事操办得不够周全,出了纰漏,委屈了我们。   

      我提前半个月就邀请了英、娣等8位要好的同学好友,让苹与花负责我的化妆打扮,雪、玲做我的伴娘,霞等四位与苹等一起到我爱人家参加婚礼。     

    本以为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可过程中还是意外地出现了周折——迎亲的彩车迟迟未到达,更谈不上接完亲回去,惹得两家人心里都像揣着小兔子~扑腾扑腾地乱跳。

    父母亲人本能的忐忑,是生怕好日子出现什么意外;爱人家人的担心,是生怕我家临时再闹彩礼(平时周围出现过很多临时闹彩礼的情况)。

    为了心安,爱人家派人骑摩托车过来跟踪情况,那人说,彩车是下午四点多就出发的,明明只有半个钟头的车程,快6点了还没到我家,原来是因为正月初九是我家乡一年一度的年戏等,家家户户都要大宴宾客,由于车流量大,路况不好,彩车整整被堵了四十分钟。早前的家乡又有一个说法,彩车未到,新娘是不能提前洗浴化妆打扮的。   

      彩车在万家灯火中姗姗来迟,我被催着紧赶慢赶洗浴、化妆、打扮,终于在7点10时才在伴娘的陪同下在小红伞的遮盖下盈盈起身。 

    我要一一向爸妈等亲人告别,却是未语泪先流。想起我的少女时代至今天就得终结,想起24年来父母含辛茹苦的养育栽培,想起兄弟姐妹们的骨肉情深,我的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很快就泣不成声了,泪水打湿了我精致的妆容,也打哭了紧跟在我身后的一众亲人们,大家都难舍难分。是的,骨肉一家亲,相见时难别更难,后来我在《出嫁》一诗中写到“是时候了/父母说/一如瓜熟蒂落/你该去哪里就去那里        是该去了/女儿说/一如藕断丝连/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走不出你们的牵牵挂挂”。这小诗是我出嫁时一家人最真实的心境写照。   

      到爱人家门口了,厅堂里外张灯结彩,宾客满堂。爱人在大家的喝彩声中伸手把我从彩车上牵下来,这款款一牵手,如触电般酥到我的骨子里,那温热的、软绵绵的手,让我倍感亲切、倍感温暖、倍感安全,至今都记忆犹新,回味无穷。   

      爱人的家人最担心的时刻到了:拜堂。想起二姐结婚拜堂时闹的别扭,大家都心有余悸。据说当时的二姐以爸爸是部队的干部,是无神论者,平时都不信鬼神,也从没跪拜过什么为由不肯下跪拜堂,惹得在场的人都意见纷纷。

      当时的我面对大家好奇、担心、期待的目光,一点也没含糊。是啊,入乡随俗嘛,嫁给人家要拜堂,拜堂时该站则站,该下跪就下跪,该作楫就作楫,这只是一个仪式而已。而无论在哪里,宗教信仰都是自由的,尊重别人的宗教信仰,就是对别人的尊重。拎清了这点,我很好地完成了拜堂环节,大家都夸我知书达礼,做得比不懂事的二姐好太多了。     

      是的,当晚我的表现赢得公婆叔叔婶子等里里外外及我的闺蜜好友们的一致肯定和好评,他们都爽快地地给了我金项链、金戒指、金耳环等作为问候的礼物,这是家里其他人都望尘莫及的。应该说,我是在结婚当天就奠定了在这个大家庭中不一般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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