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见到了他。他的脚边放着破旧的被塞的鼓鼓的行李袋,一只手牢牢的拽着袋子,另一只手不安的放在大腿上,不停磨擦着以衣料。公交车突然刹车,放在腿上的手一下抓住了座位。过了一会儿,又恢复了最初的动作。

我的邻座,我的四面八方的陌生人,无一不在低着头,只有他,盯着前方的路面,目光热切而疲惫。空气中只有车行驶的呜呜声和偶尔的滴滴提示音,显得人们是那么安静。我在这样的环境下昏昏欲睡,突然我的神经被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刺激,映入眼帘的,是他,从裤袋中拿出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接着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老年机:"马上就到了,现在给立交桥那,马上都回去了啊!"是那样苍老无力的声音却又拥有着别样的希冀。他把手机小心放进塑料袋,放进口袋,又检查了一遍背包。我的邻座,仍在探索手机内的异世界。,丝毫不受外界环境的任何影响。

他要走了,他拿好行李,招呼站在旁边只顾玩手机的小伙儿坐到座位上,在他经过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手上长着奇怪颜色的斑点,胳膊和腿上的骨和青筋是那样明显。他走了,我在心底对他说再见。

我在生活中不止一次的看见他,他,他们一样的为了生活不停奔波劳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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