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肖申克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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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面目冷漠,全无悔意,杜弗伦先生,看见你就令我齿冷,根据……授予我的权利,我判处你两次终身监禁……” 法官的一槌定音下,另一重监狱生活始料不及。


瑞德赌注失败,没想到安迪弱不禁风却也最终救赎自我,重获自由,打开希望。

典狱长诺顿的出场,一副斯文的眼镜罩住貌似虔诚的双眼,极具讽刺的是一手执着圣经,嘴里吼着纪律和不许发生亵渎上帝的行为,却最终还是自己打破纪律,贪污,亵职。生命终结于自己的枪口下,从。第一遍是厌恶,为其下场喝彩。第二遍多了份同情,欲望的囚徒,人性美丑各显其态。

第一晚,肥臀的哭泣,招徕一顿殴打致死,死人还要知道什么名字。在这里只有诺顿所言的贱命:叫你吃就吃,叫你喝就喝,叫你拉就拉。典狱长决定囚犯能否活命,然后剥夺囚犯生命中重要的东西。



囚牢里的鸟,各色各样。杀妻的银行家,迎来车牌厂屋顶的翻修机会,偶然可以运用专业知识给海利解困,他说:“做黑手的有酒喝,才有尊严,这是我的浅见,大人。”时间正好春天,阳光洒肩头,仿佛一群自由人,脸上挂着奇异的微笑,重温哪怕一刻的自由。失去的才会拼命珍惜。

包格斯在安迪一句“豆腐脑”催化下,将安迪打得半死,可笑的是他在海利的手里落得个半残,余生得靠吸管进食。活该,他自己作死的。但又有点可怜他,想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能认同人性复杂。

这里的囚犯,这石头砌成的高墙,困住的三头四臂外,高墙内的体制化给一颗颗心灵安扎了生存之房,以至离开高墙后,布鲁克惶恐不安,像小孩子找不到母亲的乳头那般 。冒出通过犯罪回到高墙的念头,败给时间,选择了结束担惊受怕的生活。那一刻,我有点理解了这个一直喂养受伤的鸟,出狱时将鸟放生的老头。离开体制化后的绝望让他认命。



杜弗伦说世上有些东西是石头关不住的,在内心。是完全属于你的,他们管不住的。是希望。瑞徳说希望能把人弄疯,希望无用,最危险,最好认命。认还是不认?


牢狱生活在瑞德的认知里,一切都没太大的意义。杜弗伦可以办图书馆,教囚友考取文凭。认定生活还有光亮。确实,高墙里的其他灵魂给自己种植深深的信念:希望是危险的,有罪的,认命吧。

服刑的第十九年头,有机会找到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典狱长强权说no,剥掉你人生重获自由的机会。再来一个月的独囚。趁机杀汤米灭口,欲使得杜弗伦绝望,对翻案不抱希望。甚至用目前仅尚有的一切威胁他,以打消念头,保全自己,为己谋利。

是我的脾气害她离开我的,死了她。自责。

雷电夜里,匍匐五百码爬向自由,自由到底是什么?是从下水道里爬出来后的大口呼吸空气,是撕破遮蔽衣体的服饰后的淋雨清洗灵魂,是冲破高墙的不合人性待遇后对心灵的解放,还是自主选择生命的结束还是继续,石墙束缚的是双脚双手的活动范围,而不是心灵,那自由不是心灵,是什么呢?是释怀自己该偿还得罪已偿还的内疚的释放?自由,相对高墙的体制等级,释放后的自主选择,选择体制化的社会里,相对自由。

没有在牢狱里,却很少感受到过自由的气息,捆绑自己的是什么呢,是脑里的监狱,还是心里的牢房?牢房里四四方方的墙都叫什么呢?闲来无事爱瞎想,是自我的不自由,还是根本的自我是破碎的?自我和我为什么不能一致战线呢?

以上全是鄙人肤浅的看法言论,(也许不会有人看)但辛苦了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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