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中的鸟群

图／网络

    你可曾在城市中见到百鸟齐飞的壮观景象？

    城市中的高楼逐渐林立，见到十来只鸟组成的鸟群已极为罕至，但我清晨睡起偶然见到百十只鸟齐向天空飞去的壮美景象。这美丽的一幕，使我停下手中的活儿，静静地坐在窗边，观看属于这群空中精灵的群舞。

    它们背向我张开翅膀，向空中俯冲下去，一个个都充满了必胜的力量，每一只都不服输地抖擞羽毛。他们向上飞翔时，极力挥动翅膀；回旋时，身体侧倾，停止拍打羽毛。待转弯结束后，重新有力地拍打起来。他们每一只都不曾落下，在空中盘旋、鸣叫，如同赛车手弯道漂移的回旋令我瞠目结舌。我想，如果有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也看到这样一幕鸟群争艳赛，大概也会拍手叫好吧。

      慢慢的，它们节奏一致地背向我飞行，我仿佛看见一队队士兵行动有致。我看见他们黑色的翅膀在不停的拍打，一个美丽的飘移后，他们又向我飞行而来，这时，我却看不到它们了，因为它们与远处天空的白色融为一体，使我分辨不争切，这使得他们更像是真正意义上天空的精灵。

      渐渐地，随着飞行时间的延长，原本呈现团状的鸟群开始拉长，逐渐地分出一小部分来。它们不再试图飞向更高的天空，仅仅盘旋于二楼民居的屋顶之上，安静的守着属于它们的一方小天地。尽管活动的空间小了，可它们仍如同之前一样飞翔、回旋、鸣叫。

        剩下的一部分鸟群，它们似乎不甘于二楼民居这样的小空间，它们极力的想要向上飞翔，想要感受来自上方的征服感。它们喜欢上空中的风被自己羽毛撕裂的声音，听到这样的撕裂声，它们叫得更开心了，一声比一声洪亮。即使是在比之前二三倍的高空中，我仍然能够清晰的听到它们欢喜的声音，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二分钟后，鸟群再次迎来变故。

      剩下的鸟群如同之前一般，由团状逐渐拉长，成为椭圆形，渐渐地又成为条状、带状。终于，位于这条黑色丝带末梢的鸟群停止了拍打翅膀，落在18层楼房的屋顶上，它们叽叽喳喳地叫着，分享着刚才飞翔的欢愉，抑或是讨论着仍在飞翔着的鸟群，他们会停在哪里，因为没有比这更高的地方了。

        最后一队鸟群在空中回旋，它们在我的头顶最后一次回旋后，奋力扑打着翅膀。我看见一队黑色的士兵，一直在向前飞，一直飞，直到我在远处天空的白色中，再也看不见这一点的黑色。

      看鸟群就像看到人生，看到众生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