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尾猫梦2

闲来无事
黄昏小憩
醒来之时
触目惊心


        我忐忑地去了交通局。因为前一段时间收到了一条短信,我的车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发生肇事逃逸。进去之后监狱似乎也在这里。我偷偷摸摸的换上了狱服,里面的人很多,好像都没看见我一样。

        我呆了一会无聊又害怕,于是找到了厕所,准备偷偷地打个电话。因为进来之前忘记了和妈妈告别,更准确来说,是希望她救我。可是厕所没有藏匿的地方,而且又进来了一帮看起来已经拉帮结伙的人,他们发现了我兜里的手机,并上前恐吓我交出来。我义正言辞地说,我马上出狱了,所以才用手机。说完马上快步夺门,生怕他们发现我的胆战心惊。

        出去之后没有回屋子里,而是小心翼翼地逃出去。可就在这路上,还偶遇了大学班长,不知他什么原因进来的,但这些不重要,更多的是觉得他活该。好巧不巧他也发现我了,于是他像当初一样假惺惺地嘘寒问暖,我也很象征性地搪塞他。可就在快要谈话结束时,一大堆大学同学凑了过来。似乎是来看望班长来了,让他们惊喜的是又买一赠一地发现了我。其中跟班长表面最铁的我同寝室友也开始了假惺惺,但比班长更真更热情。我没有说太多,因为知道不管我说什么,过后都会成为他和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与他们外交式的交谈后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现在还穿着狱服,这个样子混不出去。于是回去找我自己的衣服,但又担心进去那个屋子就再也出不来了,就在这进退两难时,又祸不单行手机丢了。然后我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跑,找里面的警察借电话,可是找了半天一个警察也没有找到。我试图跟别人寻求帮助,很有礼貌而又小心,可他们却是一脸无视,有的甚至已经暴露出嫌我烦的嘴脸。

        就在这最无助时,老蒋他们出现了,我跟他简单说了原因后,他告诉我这是恶作剧,但也以防万一去旁边打了一通电话。可他回来的严肃表情分明是在告诉我这不是恶作剧,于是他们和我一起等待着判决结果。然后老蒋待了一会无聊又开始了日常调侃,其中一句你小子怎么越狱呢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然后一个女生回头指着我说,原来是你啊,刚才那边嚷嚷了半天跑了一个人。说完那个女生就去告密了,我心想这回完了,不但出不去了,而且免不了一顿暴打。

        过了一会来了几个士兵,没等我反应过来,其中一个直接掐着我的脖子死死地按在墙上。其他几个人把老蒋他们的眼睛挡上,不想让他们接下来血腥的场面。捏着我脖子的这个人告诉我把眼睛闭上,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我知道自己可能接下来几天都动不了,甚至昏过去。我开始求饶,用一切能感动中国的话语哭泣,意外的是他竟然放手了,而且带着其他士兵走了。

        而就在这时,老蒋他们也不见了,我又开始了到处借手机的旅途。其中一个中年妇女看似很好心却又按奈不住心中厌恶地说,旁边那个屋有公用电话,你就用那个打被。后来又遇见一个书生气质的女生,她果然把电话借给我了。感激涕零地接过手机后,发现她手机键盘的数字有问题,打出来的数字会变化。在不断尝试后终于找到了规律,就在我马上按拨号键的时候。那个女生淡然地说,这个手机欠费了,你得交点话费才能用,当时我就被气醒了。

        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穆赫兰道》,前两个小时不知所云,但因之前略知影评的缘由,也耐着性子看了下去。结尾终了,也不由得跟其他网友一样,感叹大卫林奇的鬼才天赋,一语道破了梦境与现实的联系。这次梦境也和穆赫兰道如出一辙,对开车违规的惶惶不安、监狱风波的心有余悸、大学时期的虚情假意、老朋友们的深信不疑、种种世人的人心叵测,再加上最近追《权利的游戏》的故事情节,把最深处的内心从时间的深渊里赤裸裸地抽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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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梦不是梦见鬼神
而是梦境中的事情
完全有可能在现实生活中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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