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匆忙中跨过曾经(20220201)

昨天的大风,使得今天的气温下降了好几度。

凌晨的泊头农村,最低温度降到了零下四度。

六点多,已经隐约听到爸妈起床,开始准备大年初一的饺子。

等到全家起床,洗漱完毕,吃完饺子,收拾停当,已经八点多了。

跑休日,早晨没有跑步,也没有快走。主要是没有时间。

吃完早饭,和文才我弟三人到本家大娘和爷爷家拜年,半个多小时没事儿了。

上午主要的任务就是陪侄子玩儿。

这是家门南侧晒玉米的场地。

迎着煦暖的阳光,做着姿势让侄子拍了张照片。

按照老朱的解读,此时我想说的是,“我拉完了,拿纸来”。

这是调皮的侄子。

据说,他在家的地位仅次于我。

也就是说,除了我,没人能管的了他。

这人也奇怪,他再调皮捣蛋,不讲礼貌,但在我面前,规规矩矩,安分守己,绝对是良民。

难道这和我当初揍了他一顿有关系?

所以我在想:一个人向另外一个人呈现出来的,如何知道是真是假?当一个和很多人都搞不好关系的人,偏偏和你关系不错的时候,你如何界定他对你到底好还是不好?

人性复杂,不好说。

就像弟评价他这个儿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虽然是玩笑,但我感兴趣的是,他的小脑袋里究竟都想些什么?

中午,文强伟仔大炮在我家喝酒吃饭,我和弟作陪。

曲终人散,我睡了一个多小时。

醒来后,走出家门,走了六公里。

就是一个人,穿着羽绒服,戴着帽子和口罩,默默行走在公路上的另类。

这个形象和我跑步时一样脱俗。

管他呢?

我走我的,碍你啥事儿?

我就这性格,这么多年,在别人异样的眼光里,我坚守住了自己。

返回家中。

这是我家大院门口,熟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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