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怕是半夜失心疯

前一段时间刚在空间里写过一篇名为《冈仁波齐》的文章,在里面聊到了所谓信仰的问题。到了这个星期,督导就问我了一个相似的问题:满锐,你是一个有社工信仰的人吗?就是这个简单的问题,当时的回答很仓促,回来之后我又思考了很久,直到今天晚上例行撰写周总结的时候,我有了点答案。

先来聊聊这星期的工作。几件可以罗列出来的大事不多,除了整理评估材料,然后就是跟个案、开小组、参加团建。

评估:整理评估材料是一件让你看到就觉得恶心的事,虽然我参与的工作不多,但是看在眼里的忙碌就觉得够累的。严谨严谨,这跟写论文需要投入的精力基本等同。挺惭愧自己没帮上什么忙,没和大家一起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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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案:周三的时候,我的个案打来电话,让我去他的公司一趟。这是一位尿毒症患者,农民工,从离职的同工那里转介到了我这里。他的诉求是希望能够得到公司工会的募捐,希望我们能帮助到他,尽管在之前的工作中,我们已经帮他申请到一笔募捐,一笔基金,但是由于透析带来的经济压力太大,不得不想其他途径解决经济问题。

这是我第一次在案主和案主公司之间进行斡旋,总体来看,我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满意的,双方聊的也很和谐。但是这件事值得思考的问题很多,首先是社工的工作价值观问题,在这类问题上,很容易让社工进去到一种救世主的角色,这个角色一方面会让社工失去公正原则,另一方面会让案主产生依赖心理。其次是自助的问题,假定我们最终能帮助案主申请到募捐,那未来呢?缓解问题不代表能够解决问题。(疑惑我会在下周督导上提出来,现在还很迷茫,求高人指点)

小组:这个星期有很多第一次啊,除了第一次个案介入,然后就是筹备儿科小组了。小组活动没有太多的反思,反思最大的可能就是人员募集上,在这方面不够严谨,虽然小组顺利进行,效果也不错,但是在临场安排上有一些问题。这里就不多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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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建:第一次团建,惠州,对惠州的印象源自于参加过的一场性学大师潘绥明的讲座,内容就不说了,总之是少儿不宜的。但是惠州确实是一个养生的好地方,景色很美。相比于景色,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一帮医务领悟的同工,和大家在一起真的太棒了(额,下山前还被主任拉去五黑农药,威胁局,不打扣绩效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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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信仰的问题上,我是一个有社工信仰的人吗?我相信是有的,甚至还很深刻,但是我未来会去做吗?不知道。就像你爱上了一位姑娘,你们一定就会在一起吗?听天由命。但是我知道,我是爱的,我会因为帮不上评估的忙而惭愧,我会因为顺利处理个案和小组而开心。这是真实存在的事,这种存在又不像你喜欢一个人,怕被拒绝的那种小心翼翼,然后克制自己的荷尔蒙,它是自然而然就流露出来不怕被嘲笑的东西。未来何往,我自己都没弄明白,那就索性先不顾一切的做。

今天一天都被一首歌俘虏了,《越过山丘》,我想可能用歌词来解释着段关于信仰的回答会贴切一些,尽管你还不能被所有人理解,但是我相信有很多有信仰的人在等候着那一天的到来。等到房顶开满了花,这里就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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