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离别

今天我路过中医院的时候,阿婆掂掂脚又掐掐指,宜迁,弯弯的褶子笑成满月的脸。

阿周,阿周,别这么叫我。一坨难受,漫长得熏天,一丝一丝,长势喜人,茁壮得让天水搅了下水道井盖,暗潮涌动,混了那坨难受,溅得满心满眼的涕泗横流。我会想到初来随遇且幸运,算了,随缘。隔壁小破餐馆的老板,絮絮叨叨讲他的双胞胎女儿,们,我没要他的猫,怕夜雨惊蛰,弄丢找猫的人...行吧,其实是怕直扁扁,这些天下了雨,事故之木滑得很,况且也陪葬不起一头破洞袜子。不知道吧,城市北方的背后,偷偷藏了时光和我。

走的时候我听到雨淅沥沥的笑声,呐。这么绝情吗。这尖尖上的地方好像是个十进制时间,不像是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的二进制,总量嘛一样,捣鼓出来长得像曾经窗台上排队跳楼的纽扣,不骗人的难受。我觉得你要不要假装留一下我,毕竟我感觉到了每一棵路灯的悲伤和舍不得我,行吧,不说话,只能来不及道别地从彼此的全世界死掉了,就是这么无情,骗人是小狗。

“我在路上追过狗,追到了对它喵喵喵”

我没有

“翘班去逛街”

我没有

“凌晨收了个病人,气到消瘦”

我没有

好吧,大约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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