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2-06

有一种肌肤相亲是让你在神勇中温柔无比,在你开疆拓土地汲取中你无比怜惜,在你淋漓尽致地宣泄里你心怀感激......

第十八章 拜(下)

……再也不能再等了,我把那支没有Kabab的手揽住伊米的腰,低头向她吻去......

那清晨玫瑰的清香直沁心底荡漾着无法遏制的渴望;那绵软得像是夏日冰激凌一样的甜爽触抵身体的最深兴奋着蓬然的勃起。那已是被压抑了太久的激情终于汹涌而来,我感觉到我自己的强大可以顶起一个最幸福的天空给伊米。而伊米回应的是同样的渴望与兴奋,回应的是越来越柔软的拥抱和越来越滋润的唇。我们都像是等了太久,我们都是如此地渴望!

我把Kabab丢在地上,抱起伊米,走进卧室。

当伊米的身体在我的廉价的床上铺陈开来,就像是清晨的玫瑰盛开。再简的床此时也无比丰美,因为床上的内容才是床真正的价值。我一缕一缕地抚摸着她,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是的,鲜花盛开!不只是伊米,我也一样,我们的身体就像是清晨的花带着露水迎着朝阳,舒坦地安全地毫无保留地为彼此盛开。当我们终于赤裸相对,把我们的肌肤一寸一寸地贴合在一起时,肌肤相亲的感觉是那么地美妙,以至于我看到伊米眼角的晶莹和我不争气的雾气。我不是童男子,我曾历女人几多,我也自慰无数,但是,有一种肌肤相亲是让你在神勇中温柔无比,在你开疆拓土地汲取中你无比怜惜,在淋漓尽致地宣泄里你心怀感激;手的劲越大,心的爱越浓;腿的力越足,情的恋越蜜。你不是在自我满足,你在意识亦渐远的时候,始终在意着默契着与对方的呼应。伊米回应我的强悍是更加的柔软,响应我的激烈是更加的炽热。我的每一下的入,都是她的完全敞开的纳,我的每一次的出都是她紧紧不放的吸。其实,爱是我们身体最本能的呼吸,做爱是我们身体最绵长深厚的呼吸。如果你想让你的身体鲜活,如果你不想让你的身体变成机器,那么就去爱,就去肌肤相亲吧,没有呼吸的身体怎么能说你还活着?计算机也许可以代替一切,但是唯代替不了肌肤相亲。我不知道我应该用什么词去形容,我就知道从此我将珍爱我们的身体。不管谁是创世主,谁在主宰这世界,只要我们的身体之花能够自由盛开,只要肌肤相亲的美好能够存在,任天堂仙境不换。

激情过后的平静是甜蜜和满足,我知道我此刻不能睡去,如果我睡去,醒来伊米又不知在何方,但是这身体的安宁和幸福让我如何也无法抵抗。我从背后抱住伊米,把她整个嵌进我的身体,就像我们之前的合体,闻着她身体的玫瑰香味,我知道我的睡梦也将同样美好而沉醉。奇怪的是当我抱住她的身体,那种肌肤干涸的渴望却依然灼得我心痛,是我过于渴求还是我要求太多?

清晨醒来,心中满满的爱和美好,而身边却已是空空的想和孤独。即使是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此刻最想还是清晨的第一眼看到伊在我身边,晚上的最后一眼看到伊在我身边,日复一日鸡毛蒜皮地每一天。此刻的我,心中怀着爱,胸中满是情。

情到深处人孤独,爱到浓时心亦痛!

看到床单上的爱痕,一圈一圈,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好像有点……

手机的铃声此起彼伏,而且还已经满是留言,提醒我今天要去面对另一个我抱过的未解之谜的女人。

到了皇家自由医院,见到Chantel、怀特哥和他们的精英同事们,他们正在讨论我进去时,是不是需要全副防护武装。不防护,怕万一我被感染,要防护又怕防护影响了我和她的接触。据说这个讨论从我的检查报告出来之后就开始了。他们争得面红耳赤,严肃认真得绝无妥协。我突然对他们心生敬佩,是他们每天都工作在保护我们人类生存的最前沿,每天都面对这许多的可能和更多的不可知。在你知道危险是什么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知道你在危险中但却不知道这危险是什么,就像此刻。那就让我也为人类做一次牺牲吧,既然我抱过她,再抱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就算有什么,如果真的像专家们说的那么重要,那我也算是生得卑微死得伟大了。我就很是大度地说:“没关系,如果不穿防护对研究好,就不用穿,我不怕的。“

”不是你怕不怕,如果你被感染了,你出来就会是不确定细菌或是病毒的传播和扩散源。“ Chantel 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再插话。

我靠,合着根本不是考虑我啊。不过没关系,考虑大家就是考虑我,我就是大家中的一个,如果是传染病或是细菌战,找到和控制源头事关成败。从他们的争论中来看,至少此刻,能确定的是:一,我是个医学意义上的人;二,我目前的生理指标都是正常的;三,我目前没有任何表象和潜在的风险和危险。我觉得第一条很重要,让我知道我至少还是个人。各位看官,如果你对你自己是不是人心存疑虑,我建议你也像我一样,去做一个权威的检测。那伊米呢?伊米应该也是人吧,如果她不是人,我昨晚又和什么做了那个什么呢?不能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否则,不被吓死也得吓出神经错乱。

最后的结论是我必须全副防护装备进入。我穿上防护服,各种联接头挂满在我的防护服的外面口袋里,每个头上都写着身体的部位,让我这个医学盲可以容易识别,去联接到女病人的身上。现场气氛凝重。尤其是Chantel眼里噙着泪花。我应该先拥抱她一下再穿这个防护服的,现在想拥抱她也不行了。我就笑着对她说:“我这身上挂着的又不炸弹,不会你们医用的管子比炸弹还厉害吧?” 我忘记了我的防护服连着扩音器,整个现场都听到了我的笑话。好像我的笑话不是笑话似得,落地无声,没有任何反应。大家都紧张地各自忙碌在各自的岗位和设备前,那份如临大敌的庄重和使命感,如果是电视直播一定会让许多人屏神凝气,热泪盈眶。我不知道当时人类登月时的阵势如何,好像不能相提并论啊,至少登月不存在细菌或是病毒传播和扩散的问题。那我此时是不是也应该有一种大义凛然的表情呢?还是有防护服好,大家也看不清我的表情。我做不来英雄,就是尽一个公民的职责而已。我环顾四周,想看看贝拉在不在,她应该在的不是吗?也许她的级别不够,到不了这个现场的级别。

果然她在指挥现场的外面,隔着玻璃,她笑着向我示意,并举起手中的牌子:“我在你的防护服里放了一棵小木杠,你可以打老虎,千万别打鸡啊。“当其他人顺着我的目光转头时,贝拉赶紧把牌子放下。我防护里哪里有木棒啊,我的防护服是被专家和警卫严格测试和检查过的,她怎么可能放东西进来?再有她怎么也喜欢老虎杠子鸡啊,她不会知道我昨晚和伊米在玩这个游戏吧?再说,这哪里是开玩笑的地方和时间啊?我晃了晃脑袋,怎么我身边的女人都像是神婆子呢?倒计时开始了,十、九、八、……

第一道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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