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

大概一小时后,我驱车返回,在车上的这段期间,我喝了两大瓶碳酸饮料,一整盒薄荷糖,三瓶矿泉水,由于开车不能喝酒的缘故,这段路途显得异常难熬。记得之前上大学时,我和咸鱼两人偷出家里的车,将车灌满汽油,带上一条狗和一只猫,从K城出发,跨越三市放荡不羁的日子。

我们经常将车开到凌晨之后,随随便便找一个旅馆就地睡下,醒来后身体异常寒冷,才想起昨天的空调没有开,当时的室内温度已到达3度,我们裹着被子,开开空调在冰冷的室内一边啃昨日剩下的面包,一边和冰凉的啤酒(在这种温度下的啤酒,自然冰凉的很),一口喝下时冰冷的寒气从肚里直冒到口腔,咸鱼七口灌下一听啤酒,打了个大嗝。旅馆的老板到是相当客气,当时旅馆一共入住四人,出我们两个人以外,有两人分别住在离我们不远的房间,老板便给每人下了一碗热汤面,分毫不收,只说了由于现在景气不好的原因,旅店已难以维持,下月或许匆匆关张这样的事,我们只能老老实实接过面,在感谢之余说了若干安慰的客套话。

咸鱼两口便吃完了那碗面,之后躺在房间呼呼大睡,即便开了空调,房间的温度依旧维持在5度左右,旅馆其余两人的房间也是一样,无论被褥、桌椅还是桌上的茶缸,全部冰冰凉,连脚底板和手指缝间都透着微微凉气。

我们晚上出发时,没想到车子居然坏掉,我们只好将车拖到两公里之外的修理站进行维修。维修的老板留着两撇大胡子,活像《西部沙场》里的杀人老大,他将车头的引擎盖掀开,用扳手一类的工具从里到外翻了个遍,又走到车尾,趴在车下,抬头看车底盘,浑身上下尽是剐蹭的机油。看不出问题后又走到排气筒处,用铁棍样的东西只往里捅,十分钟后掏出一长串如塑料袋一样的东西,黄黄绿绿。

“喏,问题在这。”他把那些东西和铁棍“啪”地一声甩到我们脚下。

“蠢孩子的恶作剧。”

我们照价付了钱,开着车继续往L市走,一路尘沙飞扬,引擎似乎总传出呼呼的声音,大概是因为车子老化的缘故。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到达L市边缘,距离市中心尚有7公里的距离。

我们把车停到一个拉面店附近,咸鱼把车熄了火,跳下车,晃晃悠悠地打开拉面店的大门。迎客的老板娘大约30岁左右,张嘴便是地道的地方口音,头发乱糟糟的,但能看出眉清目秀,之后便用极其熟练的动作将刚腾出来的座位收拾干净。我们连菜单都没看直接要了两碗招牌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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