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翠开花啦

文/董会歌

   

玻璃翠

        这株玻璃翠在花盆里养了近五年了,不知道它的大名是什么,一直叫它“玻璃翠”。无论春夏秋冬都是绿绿的,青青的。特别是到了春天,叶子翠翠的,挺肥实的,肉肉的,很是喜欢。

      最让人欢喜的是,剪下一根新枝,插在土里,没几天又是一株小玻璃翠,生命力极强,一点儿不挑,一点儿也不娇气。就是,每每看到剪后,玻璃翠株身上流出的泪又感觉有些于心不忍。

      五年来,细细数来,就数养的这株玻璃翠给自己一些成就感。

      冬去春来,春暖花开。

      又到了周末,早上给各种花浇水是一种惯例。 从没见过玻璃翠开花,今年每枝的叶子顶端,竟抽出了两束细细的花穗儿,开起了小小的花,粉粉的,嫩嫩的,是那样清新秀气。

      一直沉浸于玻璃翠开花的惊喜之中,足足两周。可有一件怪事发生了。

      这两个周末,一到阳台上总是能够嗅到一股不太好闻的气味——有些像……。莫不是春节后白色泡沫大箱子里种的蒜苗散发出的特殊的有刺激性的气味?

      满满一箱子蒜苗,长势喜人,叶子虽不太厚实,但根根向上,也算生机勃勃的。

      哎!为了空气清新,一狠心,蒜苗全部被连根拔起,连土带泡沫箱子全部搬到楼下了。这下该松口气了吧。

      可是,怪味儿依旧。这就奇了怪了,不是蒜苗,那又会是谁呢?

      一盆一盆检查,嗅嗅郁金香,香香的;闻闻长寿花,甜甜的;墙角的点点儿红梅,更不是了。

      终于到了这一大株开得正茂的玻璃翠,美美地,深深地一闻……

    不可能,原来是你——玻璃翠,打死我也不相信,可是,就是这种味道,怪怪的。忍痛割爱,剪了吧,太残忍。那就,用手掐掉,依旧是那样脆,轻轻一掐就断了。

大仙人球

      每一种花都有自己的花期,有的早一些,有的晚一些。有的花花期长,有的花花期短。有的花好不容易待到开时,却引来“杀身之祸”,比如:我的玻璃翠。

      突然想起了苏轼的诗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无论什么,可能都有一种缺憾美吧。

   

只此青绿

      正如,宗璞说的“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望望我的那株玻璃翠,依旧那么绿,那么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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