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我早日相见

仔细想来,自爱妻又一次突发高血压而被迫走上医治道路之后,一眨眼已经有一个月零四天了。这其间,爱妻还没有回过故乡,一直住在保山市人民医院。我回了两次,一次是办理孩子的准生证明,一次是办理孩子的户籍。

在医院里所发生的事情的点点滴滴,我都像流水账一般写在平台上,但大多都是零零碎碎的,除了《童年的琴音》和《故乡的竹筏》仔细斟酌以外,其余篇章都很一般,像是为了完成日更而泛泛而为。

今天,我想笼统地把入院后的情形写一写,不为时常的日更,只是让还在温箱里的徐晴长大以后,给她知晓出生时的那些日子。

其实,我们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是在很久以前就有了,只是源于当时政策不允,直到政策放开后的2019年,我们才怀了第二个孩子。那一年,我们也倍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惊喜,只是快到临产时,发现妻子有妊娠高血压,在怒江州人民医院治疗一段时间以后,终究是看不到降下来的希望,所以在医生的建议下,我们决定终止妊娠。孩子的母亲经过长长的时间休养和调整终于得救了,可是孩子在温箱里存活了五天就去了。后来我们陆续怀了几个,终归是不得如愿。直到2022年的初春,我们不顾店门生意,半夜回家才怀了现在的这个徐晴。

怀上徐晴之前,我们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首先得调养好孩子母亲的身体。基于调养妻子的身体,我们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财力,成了保山市妇幼保健院(新院区)的常客。

其实,能来到这个陌生的医院来疗养,也是源于架科底某一超市的老板娘的介绍——因为他们家也很想要个孩子,在保山市妇幼保健院住院治疗了一段时间以后,第二个孩子就呱呱落地了。

前次寒假是令人兴奋的。因为许久未归的徐香从福建赶回家来过年,同时也把他的男朋友江明也带回了家。

有一次我们到兰西亲戚处去串门。这一天,岳母大人来了,好多亲戚朋友都像赶集似的聚拢来。亲戚见面,难免要饮酒助乐。我们都喝得醉醺醺的,喧闹声传遍了静静的村子。本来我只是跟爱人玩笑般摸摸爱妻渐渐凸起的肚子,想不到被眼尖的岳母一眼戳穿!

徐晴能顺利来到这个世间,有几个重要的转折点。

2022年6月12日。这一天,因为前一天妻子突然有妊娠高血压,急忙来到福贡县医院,可是在县医院缺少医疗条件,我们就急冲冲地于晚上十二点左右从福贡来到了保山市妇幼保健院(老院)。现在想想真有些后怕,因为前一天我只睡了一个半小时,第二天从福贡开车到保山路途遥远,路上累得两眼睁不开。我知道疲劳驾驶的后果,但也没法,只能硬顶上。

后来,保山市妇幼保健院的谢医生说,目前孕妇处于极度危险状态,妇幼保健院这边还没有达到能够应对一切应急事件的条件,所以建议我们转到保山市人民医院。于是,我们就把这所医院当成了临时的“家”。

第二个转折点是2022年7月10日。

这一天,因为昨天发现妻子的血压没有下降反而有上升的趋势,考虑到后续面临的种种风险,罗医生建议我们在这一天剖腹。我们俩在剖腹前也进行了商量,考虑到目前的状况以及罗医生的建议,我们最终决定在7月10日这一天剖腹。7月10日上午11点10分,医生把我们的孩子徐晴从手术室推出来,与之匆匆见了一面就被医生推进了新生儿室。

第三个转折点是2022年7月13日。

这一天,我只身一人从凌晨四点开车到马吉去办理徐晴的户口和参保。办事过程比较繁琐却也顺利。这一天我在行车途中只吃了一碗牛肉,晚上十点才回到保山市人民医院,来回行程有620公里,累得难以下饭,只喝了一点小酒就睡了。

妻子剖腹产后,身体就变得更糟糕了。特别是剖腹后第二天,罗医生为了确切地找到高血压的病根,一大早让妻子做核磁共振。我们把妻子小心翼翼地推担架,坐了几次电梯才到监察室。到了那里,医生让妻子憋气检查,妻子由于高血压本就不能很好地憋气,检查做不了,还活活受了不值得的伤。

徐晴第一次吃奶时间是在7月13号,直到后来,主任医生也没说什么异常,我们非常希望孩子在温箱里相安无事,静心等待着早日与徐晴见面。

7月16日下午,妻子挤了50毫升奶水,我急冲冲送到了窗口。

我想,徐晴与我们见面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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