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线

    用这个词作主题,也是当今很多人生活的现状。

    在工业革命之前,我们采用的是手工业,工业革命来到之后,机器的大规模批量生产代替了大部分手工业。也有很多手工业行业渐渐退出大众生活。

    就拿喜剧演员卓别林来说,他通常用生活取材。有次在流水线,只做拧螺丝的工作。每天都只重复这一个动作。就连下了流水线之后,也一直在拧螺丝。看到别人的鼻子也像螺丝,也去拧。卓别林的幽默在现代社会看来,同理可证。

    那时候的流水线换做今天是电脑。很多人坐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一天。当人们跟机器仿佛融为一体的时候,人就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跟机器打交道久了,沟通和语言的通道就会丧失或者减弱。

    我们在电脑面前如果电脑卡机或者中毒,我们会摔键盘,扔鼠标等。因为跟机器打交道久了,非常烦躁。而且会严重脱发。这也不难怪为什么那么多植发中心的代言人都是程序猿了。

    《资本论》中写到,流水线或者淘金地的人们非常像地狱里的人。因为现代的我们,在看书时,站在上帝和第三视角来看的。而书中的人们仿佛像一只小蚂蚁,在位列排队。人们工作得像蚂蚁,也像蚂蚁一样一文不值。

    资本论上的6/7岁童工不得不在工厂当工人,他们的童年注定是奴隶般的苦涩。

    我上高中的时候,一次一同走路的queen看到一个场景。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在父母问,你以后考哪个大学啊?孩子答,清华北大。大人满意地笑了,xx真乖,这么小就知道考清北啦!

queen路过,说一句,中国教育的悲哀!不成想,一年多之后是高考,我竟然学了师范,毕业当了老师。而我,看到或者听到学生说考名牌大学之类的梦想,无异于我们上学时代的科学家梦想。

    我们小时候理想很多,而越长大越平庸。小学考重点中学,重点中学考重点大学,重点大学考研,考研之后考博。我们走在各个重点学校门口,各个榜单都是考试的分数榜。我们的孩子无异于活成了做题机器。

  保护孩子们的重点是创新,停留给人更多的是思考和休息。不然,我们总是买国外的版权,费最大的力,赚最少的钱。

  流水线的螺丝工现在换成了新名词叫公司白领。我们坐在与电脑融为一体的写字楼里,更多的能产生什么价值呢?为社会、公司、家庭、个人,哪怕只是一点点。

    揉揉辐射了很久的眼睛,其实我们只想在下班后看一眼夕阳。闲下来,可以多想多做些除流水线之外的更多的有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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