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凶手?——观《死亡诗社》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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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身处的世界是一个多维度的世界,不管你有多想单纯的去看它,它从来都不是简单的,至少不能简单到变成平面直角坐标系,right 为横轴,wrong为纵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有人还想试图用坐标系去评定诗篇(the marrow of life)的影响力和价值。那么看完这珍贵的影片,我的思绪到底要怎么理顺?怎么理顺当然都不是一条线,与其伤脑筋,不如就将计就计,多角度分享一番吧,不过恐怕要难为这部影片了,我浅尝辄止的评诉恐如蜻蜓点水,还难免会伴有我的道德评判。但愿切割式的评价形式被宽恕了,我才敢写下去。

基丁(keating)——给心灵插上翅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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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想以一个同行的身份,献上我的敬意!我敬他不是因为他唤醒了他的学生们,是因为他的行为唤醒了我,一种职业情感,像一股上升的力,让我有冲动想要站到桌子上去,不,还不止,我还想让我的学生也站上去,然后我想冲到校长办公室和他说:“我每天教的那本泛了黄的基础英语,真的没什么用,因为汽修班需要的书上,至少应该有“发动机”和“底盘”这些单词。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那本他从未正心眼看的书,撕的稀碎,如果那时候我能掏出我自己编的校本汽修英语,砸他桌子上就更好了。”当然这都是想像而已。这种魔鬼似的冲动在我脑子里只能活一秒钟,甚至就连这一秒钟也是Keating 给我的。要我解释?马歇尔卢森堡叫我不要害怕承担责任的表达感受,所以我不敢这么做,因为我想保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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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il 的父亲和Andson的父母——“以爱之名”编织牢笼的人。

“孝顺”真的是一个可怕的词,传统告诉我们孝顺,孝顺,顺即是孝。我闻之哑口无言。在这最让我感到无奈和两难的血脉亲情面前,我已经不是我。想到,有家人在即便走到天涯海角,也知道来处,寻得归途。两脚啊,那个软哪,软的那也去不了了,我怎么还是我?常想如果抛开原生家庭对我们的影响,我们会是什么样呢?如果你的答案是你没有现在好,那你就太幸运了……

Neil 和他的朋友们——一群没有翅膀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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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时代本应美好,原想有诗的地方,就有爱情,有爱的地方连死亡也会望而却步,所以平息了毛孔里对”死亡诗社”这个名字的恐惧。任何一部没有爱情的影片都是不完整的,所以我感谢编剧。我羡慕他们,是因为连他们的爱情,都是淡紫色的,不像玫瑰如火如荼,不像百合冰魂雪魄,如果非要说它像点什么,我想是淡紫色的薰衣草。我仿佛闻到了那甜淡的花香。可是一切美好说收就收,所以我讨厌编剧。不过理智的想想,那些活着的Neil,怎么足以唤醒那些以爱之名编织牢笼的人呢?

说到结局,究竟谁才是凶手?我不想道破,因为那结论带着我的道德评判。我想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一只没有翅膀的鸟,它每天待在笼子里,有吃有喝的,正置它享受着这舒适和平静但不是幸福的时候,上帝出现了,赐予他了一双洁白的翅膀,像天使,鸟儿翱翔在自由的天空下,它爱上蓝天,爱上了白云,它找到了心中的幸福。可是有一天,鸟儿的主人觉得它觅食辛苦,就又抓它入笼,可惜鸟儿再不肯吃一口米,不肯喝一口水,竟活活饿死。那谁是真的凶手?难道是赐予鸟儿翅膀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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