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03

早晨起来听歌,最近特别喜欢韩红的歌,特别是她唱的月亮,那声音痴痴迷迷,含含糊糊,像跌进湖中的水,陶醉在自己制造的波纹里,仿佛她就是那仰望月亮的小姑娘。

唱歌不是用声音,而是用气息,多么的令人心醉,那听歌的人就在这气息中变成了一片云,不自觉飘进虚无之中了。

前几天你不是还反对虚无吗?谁知道来,因为人本身就是一个自我矛盾的综合体。一个人总是脚踏大地,走着走着就累了。偶尔还是需要升腾一下的。

忙活了两天,不知是天热还是激动,回来全身湿透。想起一句话,一个人只能挣你认知里的钱。如果,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这或许就是我的命,体力就不去拼了,只能拼点脑力。不过,还好,我觉得还能掌控。

接下来的日子或许要忙了,去老年大学,陪爸妈,上班,我曾经多么讨厌这忙,而现在我宁愿在忙的路上,也不愿意在家里躺着,树移死,人动活。或许就是这个劳碌命。

休班,再躺一会儿就去妈家了。亲爱的老师,依旧想您,想起您,想哭,为自己为您,一定要好好的哈,总会有想见的一天的。

9月5日

这影片有什么好,有什么好呢?在哥家打开电视,只见一个骷髅着的女人,满脸胡茬的男人,土里土气的方言,没有宏大的气场,没有音乐的渲染,只有干巴巴发黄的土地,是呀,我们已经习惯仰望星空,忽略了在我们身边还有大片大片低垂着头颅,任镰刀宰割的麦子。

我想这个电影一定很感人,看电影应该去影院,牵着你的手,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想起一个词:沉浸。有些场景需要沉浸,才能身临其境。看着那些茅草在风中摇曳,想起老家后戈庄,想起老家的人,是呀,影片里的他们不就是现实中的他们吗?

姥姥家的茅草房也是这样,用土坯垒的,因为饿,姥姥带着我妈从一个叫旅顺口的城市来到了乡下,盖了这样一个土坯的茅草房,在里面养育了七个儿女。之后,因为村里修道,给拆了,只分了一块地皮。我妈那时正好退休,便在地皮上又盖了房子,听我爸说,还交了二千元钱。为了这块地皮,姥姥的这些儿女都过来争,却没有一个去找大队的,没有去问问,你们凭什么把我们的房子拆了,没有补偿,更没有拆迁款。拆房子那天,姥姥在三姨的房子里抹眼泪。在我们这片土地上,有多少这样的人,他们习惯于权势,受到欺负,只管把眼泪往自己肚子里吞,默默的忍着。

我们已经忍很久很久了。想起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反正都是死,为什么不爆发一会儿呢?

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桂英是一个被拐卖的大学生,他俩还会这样好吗?

9月8日

因为即墨有两个无症状感染者,被封,青岛成为重灾区。跟病毒干上了,这下有事干了。老年大学也停了,老师把一幅画画了一半,接到停课通知,说,没想到一幅画要画一年,不过,事不过三,明年三月份就好了。能好吗?我看这架势够呛,关键是某某人能愿意吗?

上了四天辅导班,因为学校延迟放学,与家长下班的时间差不多,有好多学生都不上辅导班了,我这个刚刚入职的新员工也失业了。在家呆了一上午,紧跟着又出去工作了,什么工作?你猜?除了挣钱少,挺自由。

现在各大超市都有把门的,没有两天的核算不让进,公交车没有核酸不让上,听说,这个中秋节,好多单位也不放假了,怕他们到处乱跑,安排上班。

我想起在丽达当把门狗的日子,这个工作最好,如果还有这样的工作,我还去,你看看 我这个人多坏。外面的喇叭在吆喝,做核酸,做核酸……

老妈给我剥了一个鸡蛋,在这里吃。这待遇……

9月10

发现那旮瘩是个好地方,有自习室,有一排排非常舒服的椅子,附近就是洗手间,喝水间,还有室外电影院。确实是个好地方,下一次要早点去,去玩一玩。哦,今天是中秋节,中午还要出去吃饭。中秋三天假,除了我放假,那两个大仙都上班,哈哈,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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