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雕老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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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也是使劲的挣钱玩命的活着啊,看来咱俩也成不了朋友。可我怎么感觉和你一见如故似的?”我说的一见如故可不是酒桌上陪客户经常挂在嘴边上的一见如故,酒桌上只有乙方对甲方的一贱如故,我说的是那种他乡遇故知的一见如故。

        “我就当和过去的自己说说话吧!”老王吐出一口烟圈,烟圈盘旋上升,给老王的话加持了不少意境。

          “王哥,你给我拿裤子来,我这么盖着被子和你说话有种月子里亲戚来看望的既视感?”我穿好裤子想给公司打一电话请假,反正这个月的全勤奖是被我宿醉没了。咦,我手机呢?

          “别找了,你手机应该是丢在哪儿了。不然我也不会留宿你,另外,你的这内裤太扎眼了,和你的西装不太搭调。”老王指了指我马克沁重机枪图案的内裤。

        我边穿裤子边戏谑:“这可是我的武器,哪天老子实在受不了我那傻逼女主管,就掏出武器给她一梭子,然后娶了她让她天天伺候我。”老王轻蔑的绪上一根烟:“娶了她才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哎哟,可以啊。老王,看来你有故事。不妨讲讲。”对老王的好奇翻倍上升,我记得我老家一个玩根雕的年入百万和C罗过国足后防线一样的轻松。何况老王这手艺,怎么也不至于猫在这小破屋里。

          老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黑陶瓶子,摇了摇:“我这算不上啥故事,但是酒还是有的。再来点?”酒这东西和性欲是一样的,完事儿后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有时候听别人提起来,都有条件反射的逃避意识。我身上披着棉被,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老王笑了笑,给自己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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