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日一记

我的老友来武汉了,像个老妈一样提醒她下机备着厚衣服,武汉下了大雪。昨晚就到了,带她去堆雪人,玩雪,看交响乐晚会,进图书馆。今天又早早起来,去吃武汉的过早:热干面、甜米酒、三鲜豆皮、蒸汤包。又搭校车,陆陆续续地去了凌波门、樱顶、万林、广八路、江汉关、黎黄陂路、物外书店,最后在星巴克待上四十分钟。晚上出来时飘起了小雪,灯火明亮,人群涌动,有人弹唱吉他。然后她就要走了,要回重庆去。

今天说了好多话啊拍了好多照片,我的老友来了,我的胃口好地出奇,心里也好像有了一个大洞口,想给她讲一些伤心事,讲讲自己的委屈,当我操着那口四川话,夹杂着普通话,大笑着谈起我们的日子,没有半点抚平的动作,我的那个洞口又愈合了,情感寄托是一种任性自私的交换,好朋友才不愿意讲出来啊。

我在这里絮絮叨叨地说我的老友来武汉了,我的日子好似她那件明黄色的卫衣一样,亮堂了一整天, 我们好久没有见过了,再见面却没有半点许久未见的想念与生分,可是当她走进那个我瞧不见的地铁口时,我这才开始失落起来,冰冷的手伸进外衣的大口袋,都怪她的手温实在太高了。

她给我拍糊了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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