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巴勒斯坦冲突是一场持续不断的争端,作为阿以冲突和中东战争的一部分。这个复杂的冲突无法简单地概括为所有以色列犹太人与所有巴勒斯坦阿拉伯人之间的双边冲突。在争端双方的族群中,一些个人和团体呼吁完全消灭对方,同时也有双方主张对方并非真正的民族,因此无权建立国家的论述存在。
目前,国际社会的共识是支持两国方案,即建立一个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国家,以实现和平共存。同时,也有一些支持一国方案,即建立一个包括现今的以色列、约旦河西岸、加沙地带和东耶路撒冷在内的世俗国家,其中所有民众享有平等的种族和宗教地位。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提出三国方案的观点,其中巴勒斯坦地区的阿拉伯人分属于约旦和埃及。下面,让我们回顾一下以色列-巴勒斯坦冲突的历史纷争。
巴以冲突自19世纪80年代后开始,并持续至今。自公元135年被罗马帝国驱逐出犹太地以来,许多流亡海外的犹太人一直试图返回以色列。18世纪已经出现了数波小规模的回归潮,涵盖从数百人到上千人不等的规模。然而,第一次大规模的回归浪潮始于1881年,当时散居在世界其他地区的犹太人为了逃避迫害,开始回流到巴勒斯坦,即古犹太国之地。犹太人购买土地并在该地区定居,直到1917年,约旦河以西的今以色列地区,犹太人拥有的土地面积仅占0%,而在1947年之前,犹太人只购买了该地区土地的6%,而94%仍然在阿拉伯人手中。
在1896年,维也纳的记者和剧作家西奥多·赫茨尔发起了锡安主义运动,也被称为犹太复国主义运动。该运动号召全世界的犹太人回归故土,以重建他们的民族生活方式。1897年8月29日,在瑞士巴塞尔,他召集了第一届世界锡安主义大会,大会决定建立“一个得到公众承认和法律保障的家园(或国家)”。为支持这一目标,成立了“犹太国民基金”和“巴勒斯坦土地开发公司”等机构,以帮助世界各地的犹太人移民到巴勒斯坦。
锡安主义运动的发展推动了第二次回归浪潮,时间跨足1904年至1914年,约有四万名犹太人返回并在巴勒斯坦定居。1917年,英国外交大臣贝尔福发布了贝尔福宣言,宣称英国政府支持在巴勒斯坦建立一个犹太人的民族家园,并承诺将尽最大努力促使这一目标实现。
一战中,1915年,在丘吉尔的主导下,英法军队对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发动了加里波利之战,结果遭遇惨败。随后,英国军官劳伦斯组织了当地以贝都因人部落为主的军事力量与奥斯曼帝国交战,成功削弱了奥斯曼帝国的势力。1918年一战结束后,奥斯曼帝国彻底退出了该地区,并于1923年解体。然而,阿拉伯部落之间的冲突不断升级,最终由英国占领了这一地区。1920年,国际联盟委托英国托管巴勒斯坦地区,包括今天的约旦和巴以地区。1922年,英国将托管地划分为两部分:约旦河东部(现约旦)由哈希姆家族实际管理,约旦河西部则由英国控制。当时,犹太人在这些地区占总人口的11%,与阿拉伯人和平共存。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犹太人掀起了第三和第四次回归浪潮,导致1931年时犹太人在当地总人口中占17%。随后,1933年,纳粹党在德国执政,引发了第五次犹太人回归浪潮。犹太复国主义运动崛起并变得极端化,导致对阿拉伯人发动了规模空前的恐怖袭击,1936年至1939年之间爆发了数次暴动。到了1940年,犹太人已经占当地居民总数的30%。随着犹太人比例从1922年的11%增至1940年的30%,他们与阿拉伯人之间的紧张关系也日益加剧。为应对这一局势,英国政府于1939年颁布了一份白皮书,规定犹太人在1939年之后的5年内可再次移民75,000人,此后不再接受犹太移民。这份白皮书被许多犹太人和锡安主义者视为对贝尔福宣言的背叛。同时,阿拉伯人也希望完全停止犹太人的移民。然而,随着欧洲犹太人大屠杀的发生,犹太人的回归浪潮进一步加速。1944年至1948年间,约20万犹太人通过各种途径来到巴勒斯坦地区。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巴勒斯坦地区已经有60万犹太居民,占当地总人口的约1/3。
犹太人的移民数量自19世纪末以来迅速增长,尤其受到二战中的犹太人大屠杀的影响,犹太复国的理念也越来越极端化。1947年,由于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之间的暴力冲突不断升级,和平努力受挫,英国政府决定结束对巴勒斯坦的托管。联合国成立了“巴勒斯坦专门委员会”,并于1947年11月通过了《1947年联合国分治方案》。该决议获得了33国赞成(包括美国和苏联)、13国反对和10国弃权(包括英国)的支持。根据该决议,巴勒斯坦地区被再次划分为两个国家,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分别占有大约55%和45%的领土,而耶路撒冷则被置于联合国的管理之下,以期避免冲突。这一划分方案考虑到了传统聚居点和人口比例,但在已开发领土上划分出多块相互交错的领土。由于考虑到未来大规模犹太难民的迁入,南部沙漠地区内盖夫被划入犹太国,因此犹太人以1/3的人口获得了55%的领土,而已经控制了巴勒斯坦94%的土地和占巴勒斯坦人口2/3的阿拉伯人则只获得43%的土地。然而,至今巴以双方尚未承认这一领土划分方案。
1947年11月29日,联合国通过分治方案的当天,大卫·本-古理安接受了这一方案,但阿拉伯国家联盟认为联合国无权干涉当地事务,因此拒绝接受。英国占领/托管国则在决议表决时弃权。阿拉伯国家联盟的高级官员下令对以色列的犹太平民进行为期三天的暴力袭击,导致建筑、商店和住宅区遭受袭击。随后,由犹太人组织的地下民兵部队展开还击,这些冲突很快升级成为1948年的以色列独立战争。
1948年5月14日,英国托管期结束前一天,以色列国正式宣布成立,但在宣言中没有遵循联合国181决议的领土划分。1949年5月11日,以色列加入联合国,成为会员国,获得了在国际上广泛承认的国家地位。
在以色列建国之后,埃及、伊拉克、约旦、叙利亚和黎巴嫩向以色列宣战,开始了以色列独立战争。叙利亚、黎巴嫩和伊拉克的军队在接近边界地区受到阻挡,而来自东方的约旦军队占领了耶路撒冷的东部,并向城市的西部发动攻击。然而,犹太人的民兵部队成功地抵御了约旦军队的进攻,而地下的国民军组织部队伊尔贡也阻止了来自南方的埃及军队。从6月开始,联合国宣布了一个月的停火,这段时间里以色列国防军正式成立。经过数月的战斗,双方于1949年达成停火协议并划定了临时边界,这条边界线被称为“绿线”(Green Line)。根据协议,以色列在约旦河西岸获得了额外的23.5%的领土,而约旦则占领了以色列南部的一块山区和撒马利亚,后来这些地区被称为西岸地区。埃及在沿海地区占有一小块土地,后来被称为加沙地带。
大量的阿拉伯人口在战争中逃离了新成立的犹太国家,阿拉伯人称这次流离失所为“大灾难”,估计有400,000至900,000名阿拉伯人流离失所,后来被称为巴勒斯坦难民,联合国估计有711,000人。战争结束后,以色列不允许这些巴勒斯坦难民返回家园。以色列与阿拉伯国家之间的未解决冲突,以及巴勒斯坦难民问题一直持续至今。随着1948年战争的爆发,西岸地区和加沙地带的犹太人口开始涌入以色列,大量来自阿拉伯国家的犹太人移民使以色列的人口增加了一倍。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近850,000名瑟法底犹太人从阿拉伯国家逃离或被驱逐,其中约有600,000人移民到以色列。这一移民潮导致以色列的犹太人口超过了阿拉伯人口。
在政治上,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的关系在1956年再次紧张。埃及国有化苏伊士运河,引发了以色列、英国和法国的不满。以色列秘密地与英法两国结盟,对埃及发动了进攻。在苏伊士运河危机后,英法的行动受到国际社会广泛谴责。作为英法的盟友,美国也不满这次秘密行动,他们认为英法的行为是对殖民主义的再次支持。英法三国遭到联合国的谴责,以色列被迫从西奈半岛撤军。
在政治上,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的关系在1967年5月再次紧张。叙利亚、约旦和埃及暗示可能爆发战争,埃及驱逐了联合国维和部队,封锁了以色列战略要地的堤蓝海峡,并在边界部署大量的军队和战机。因此,以色列在6月5日对埃及发动了进攻,违反了之前的协议。在六日战争中,以色列击败了所有阿拉伯邻国的军队,并在空中战场上取得了全面胜利。以色列一口气夺取了整个西岸地区、加沙地带、西奈半岛和戈兰高地,绿线也变成了以色列国内领土和占领区的行政分界线。后来,在1978年签署大卫营和约后,以色列将西奈半岛归还给了埃及。
在政治上,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的关系在1973年再次紧张。1973年10月6日,正值犹太教的赎罪节,埃及和叙利亚对以色列发动了突袭,分别进攻了六年前被以色列占领的西奈半岛和戈兰高地。美国和苏联分别支持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尽管阿拉伯国家在战争初期成功打击了准备不足的以色列军队,但随着美国向以色列提供卫星侦察情报,指导战略,并紧急调遣美国空军F-4鬼怪多用途战机,从美国本土起飞,通过多次加油飞越到以色列,参与以色列空军的作战,埃及和叙利亚最终仍然被以色列击退。战后的几年,局势相对平静,以色列和埃及最终达成了和平协议。为了报复美国支持以色列,阿拉伯石油输出国组织(OAPEC)和石油输出国组织(OPEC)的阿拉伯成员国,由沙特阿拉伯领导,于10月17日决定每个月减产5%,并威胁要全面禁运。这导致了第一次石油危机,直到1978年,在美国斡旋下签署了《戴维营和约》,以色列归还西奈半岛。
在1982年,以色列出动了100,000多名陆海空军部队,对黎巴嫩境内的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和叙利亚军队发动了大规模进攻。几天内,以色列占领了黎巴嫩南部,并卷入了自从1975年以来一直进行的黎巴嫩内战。以色列的开战理由是保护在北部的殖民区,这些殖民区经常受到来自黎巴嫩的恐怖袭击。建立了一个约40公里的缓冲区后,以色列国防军继续前进,甚至攻占了贝鲁特首都。以色列军队驱逐了巴勒斯坦解放组织,迫使他们转移基地至突尼斯。最后,以色列在1986年撤回了大部分在黎巴嫩的军队,但保持了边界缓冲区,直到2000年以色列单方面撤军。
除了上述的大规模军事冲突外,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之间还发生了多次非军事流血冲突。在1968年至1972年期间,这段时间被称为“消耗战争”,以色列和叙利亚、埃及之间的边界频繁爆发小规模冲突。此外,在1970年代初期,巴勒斯坦武装组织开始对以色列和各国的犹太人进行恐怖袭击,1972年慕尼黑奥运会发生了悲惨事件,巴勒斯坦武装民兵绑架了以色列代表团的运动员作为人质,最终所有人质都被杀害。以色列对此展开了报复性的“天谴行动”,由以色列情报特务局(俗称摩萨德)的特工在世界各地暗杀那些策划慕尼黑事件的幕后干系。
在1987年,巴勒斯坦爆发了大规模起义,引发了占领区的一系列抗议活动。加沙地带的巴勒斯坦人愤怒,走上街头,采用示威、罢工、抵制以色列货物等和平方式,不与占领当局合作,与以色列当局持续数年的对抗。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总部当时设在突尼斯,而哈马斯组织被认为是幕后策划者。在这次起义中,巴勒斯坦人创造了一种以石块作为武器的抗议方式,即青少年在街头投掷石块,与现代武装的军警对抗。这次起义一直持续到1993年奥斯陆协议签署之后才结束。
在1979年3月,以色列和埃及在美国首都华盛顿达成了《以色列-埃及和平条约》。根据该条约,以色列从西奈半岛撤军,并撤离了自1970年代以来在那里建立的定居点。以色列也同意根据1949年划定的绿线让巴勒斯坦获得自治权,尽管这仍然没有达到1947年联合国181决议划定的边界。
在1992年选举之后,伊扎克·拉宾再度出任以色列总理,这是时隔十五年后的重要领导角色。在竞选中,工党承诺将大力改善以色列的国内治安问题,同时也致力改善与阿拉伯国家的关系。到了1993年底,以色列的工党政府决定放弃了1991年的马德里协议框架,而与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巴解)直接签署奥斯陆协议。
最初,奥斯陆协议受到以色列国内广泛支持,然而在协议签署之后,以色列仍然不断遭到哈马斯武装团体的频繁袭击,协议的支持度开始急剧下降。1995年11月4日,伊扎克·拉宾遭到一名极端的以色列民族主义者刺杀,这一事件使得公众对奥斯陆协议的看法略有好转,同时也大大提高了接替他的希蒙·佩雷斯的支持率。然而,新的一波自杀式炸弹袭击,以及阿拉法特对炸弹袭击者的表扬,再次扭转了公众舆论。在1996年5月的首次总理直接选举中,希蒙·佩雷斯败给了右翼联合党的本雅明·内塔尼亚胡。
尽管内塔尼亚胡被视为奥斯陆协议的坚决反对者,但他决定从希伯伦地区撤军,并签署了怀伊备忘录,赋予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更多的自治权。在内塔尼亚胡的领导下,巴勒斯坦团体对以色列平民的袭击活动大幅减少,然而他的联合政府仍在1999年解散。在1999年的选举中,工党的埃胡德·巴拉克以大幅票数差距击败内塔尼亚胡,成为新一任的总理。
巴拉克和巴勒斯坦解放组织的领袖亚西尔·阿拉法特曾在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的斡旋下于2000年在大卫营进行了协商,然而协商最终失败。阿拉法特提出的条件包括建立一个占据西岸地区73%和加沙地带100%的巴勒斯坦国家,并在10至25年内将西岸地区的巴勒斯坦领土扩大至90%(不包括耶路撒冷郊区,该区域则占94%)。然而,巴拉克认为这个方案否定了以色列在耶路撒冷的地位,而阿拉法特坚持将耶路撒冷作为巴勒斯坦国家的首都,因此拒绝了这一提议。
在谈判破裂后,巴勒斯坦发起了第二次暴动,被称为阿克萨群众起义。这次暴动发生在以色列反对派领袖艾里尔·夏隆访问耶路撒冷圣殿山之后不久。协商的失败和新的暴动爆发使得许多以色列人感到失望,也导致和平协议的支持率急剧下降。
在一场特别选举后,艾里尔·夏隆于2001年2月成为了新的总理,右翼联合党在不到两年后再次掌权,随后在2003年的选举中连任成功。夏隆开始了单方面的从加沙地带撤军,这一撤军行动于2005年8月至9月完成。
以色列开始在西岸地区兴建围墙,旨在保护免受武装巴勒斯坦团体的袭击。为了建造长达681公里的围墙,接近围墙的缓冲区域也减少了西岸地区面积的9.5%,使巴勒斯坦居民面临经济困难。围墙的建设引发了国际社会的广泛批评,同时也受到一些以色列极左派的指责。然而,围墙的确成功减少了对以色列平民的恐怖袭击。
2006年6月25日凌晨,8名巴勒斯坦武装分子通过地下通道进入加沙地带南部的以色列军事哨所,向坦克和碉堡发射火箭弹,并摧毁了一辆装甲车。以色列国防军发言人证实,2名士兵在袭击中丧生,4名士兵受伤。被绑架的以军士兵是19岁的吉拉德·沙利特。当晚,以色列政府举行特别会议,决定启动行动夏雨,进行广泛的空袭哈马斯目标,同时也打击了其他桥梁、道路和发电站。以色列还派兵进驻该地区。
2008年12月19日,哈马斯与以色列签署的停火协议到期,哈马斯向以色列境内发射大约百枚火箭弹和迫击炮弹,以色列以此为借口发动反击,从2008年12月27日开始对加沙地带进行了空袭,随后于2009年1月3日开始进行地面进攻。
2014年7月8日,以色列国防军发动了名为“保护边缘行动”的军事入侵,针对哈马斯。这次行动导致巴勒斯坦平民伤亡惨重。
2015年10月11日,以色列国防军与约旦河西岸边界和参加示威游行的巴勒斯坦人爆发了一系列冲突,造成6人死亡和50多人受伤。
2018年5月14日,美国驻以色列耶路撒冷大使馆在以色列的独立日开幕,这也是巴勒斯坦“灾难节”前一天。加沙地带爆发新一轮示威,反对美国和以色列,并批评这两国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的首都,视其为侵占巴勒斯坦主权。以色列警方镇压了示威活动,导致50多人死亡,至少有2,000人受伤。巴勒斯坦称之为“大屠杀”,外界普遍认为这是近年来巴以冲突中最血腥的一天。多个国家批评以色列的行动,其中包括土耳其,土耳其因此驱逐外交官,而以色列则以对方不尊重外交礼仪为由,驱逐土耳其外交官。美国支持以色列,指责哈马斯挑起冲突。
2018年12月10日,以色列军队进入拉姆安拉,并打伤了27名巴勒斯坦人。
2019年5月3日至6日,两名以色列士兵在加沙-以色列边境的每周抗议活动中遭到狙击手射击,导致加沙-以色列冲突于2019年5月3日升级。作为回应,以色列空军进行了空袭,造成四名巴勒斯坦人死亡。随后,加沙向以色列发射了数百枚火箭弹,而以色列空军袭击了加沙地带内的许多目标。在埃及的斡旋下,停火协议于5月6日生效。
2020年5月,巴勒斯坦总统马哈茂德·阿巴斯宣布与美国和以色列的所有协议无效。然而,在同年11月17日,巴方决定与以色列恢复双边安全和民事合作。
2021年5月7日,由于以色列最高法院准备审理驱逐东耶路撒冷谢赫杰拉区巴勒斯坦人出住处一案,加之以色列警方以防疫为理由,限制巴勒斯坦民众在斋月期间前往圣殿山祈祷,引发了大规模冲突。以色列武装力量进入阿克萨清真寺,导致冲突升级。11日哈马斯向以色列中部城市特拉维夫发射火箭弹,以色列随后展开还击。
2022年8月5日,以色列国防军以“破晓行动”的名义对加沙地带的武装分子和基础设施发动了空袭。
2023年1月26日,以色列军方在杰宁市与巴勒斯坦武装分子发生冲突,导致至少9名巴勒斯坦人死亡,20人受伤,其中包括1名年长妇女和8名男性。这次冲突成为杰宁镇20年来死伤最严重的一次事件。巴勒斯坦总统马哈茂德·阿巴斯宣布为遇难者哀悼三天,并宣布中断与以色列方面的安全协调。与此同时,巴勒斯坦武装人员向以色列发射了两枚火箭弹。以色列国防军表示,这两枚火箭弹已被防空系统拦截。
2023年2月22日晚,以色列军队对纳布卢斯发动了突袭,导致11人死亡。月底,约旦河西岸北部城镇胡瓦拉发生两名以色列人被巴勒斯坦人枪杀的事件,引发了住在附近犹太定居点的以色列人的不满。大批以色列人袭击了巴勒斯坦人的住房,导致多间住房和十多辆汽车被纵火。在袭击中有一名巴勒斯坦男子被枪杀,4人严重受伤,近百人吸入催泪气体并接受治疗。同时以色列承诺采取措施以缓解不断升级的暴力冲突,并宣布未来4个月内停止讨论新的定居点建设,并在未来6个月内停止批准任何新的定居点。
2023年3月7日,以色列国防军对杰宁难民营发动了突袭,导致至少12名巴勒斯坦人死亡,140人受伤。巴勒斯坦总统阿巴斯宣布中断与以色列方面的联系和安全协调。3月9日,有3名巴勒斯坦人在杰宁被以色列军人打死。4月6日,以色列军队对加沙地带发动了空袭。
2023年5月9日凌晨起,以色列国防军出动战机对加沙地带进行多轮空袭,截至5月11日,已造成30人死亡,76人受伤。死者中包括杰哈德的3名领导人。与此同时,以色列遭受到火箭弹袭击,导致至少1人死亡。5月12日下午,以色列国防军对加沙地带中部一处公寓发动空袭,造成包括一名杰哈德高级成员在内的多人死亡。5月13日,杰哈德与以色列达成停火协议。5月22日,巴勒斯坦卫生部表示,以色列军队在纳布卢斯打死3名巴勒斯坦人。
2023年6月19日,以色列对杰宁难民营发动突袭,导致包括一名儿童在内的5名巴勒斯坦人死亡,另有691人受伤,其中包括7名以色列士兵。此次事件也是以色列20年来首次使用飞机轰炸约旦河西岸目标。
2023年6月20日,两名巴勒斯坦哈马斯武装人员在约旦河西岸的一处犹太人定居点开枪,造成4名以色列人死亡,另有4人受伤。袭击者被以色列军队开枪击毙。随后,以色列国防军宣布增派兵力到约旦河西岸。与此同时,大批犹太定居者袭击了位于约旦河西岸的多个巴勒斯坦城镇,冲突导致至少有30多名巴勒斯坦人受伤。
2023年6月21日,以色列军方使用无人机对杰宁的一辆汽车发动空袭,造成3名巴勒斯坦人死亡。这是自2005年以来,以色列首次在西岸地区使用无人机进行暗杀行动。
2023年7月3日,以色列军队对杰宁难民营发起突袭,导致至少12名巴勒斯坦人死亡,140人受伤。巴勒斯坦总统阿巴斯宣布中断与以方的联系和安全协调。7月4日,特拉维夫北部一街区发生一起驾车袭击事件,造成7人受伤。袭击者被开枪击毙。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发表声明确认袭击者为该组织成员,称袭击目的是为了报复以色列正在杰宁进行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加沙地带有人朝以色列发射火箭弹。以色列战斗机随即朝加沙地带北部的巴勒斯坦伊斯兰抵抗运动的一处地点以及加沙城以西的另一处地点发射导弹。
2023年10月7日,巴勒斯坦武装组织哈马斯发动代号“阿克萨洪水”的军事行动,发射逾5,000枚火箭弹袭击以色列并派员进入其南部领土。以色列国防军随后对其进行空袭还击,并宣布“战争状态警报”。
希望世界和平是一个值得追求的目标,需要广泛的国际合作和个人努力。通过外交解决争端、尊重国际法、减少不平等、促进教育和文化交流,我们可以共同建设一个更加和平、安全和繁荣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