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写阿晚

写写阿晚

文/一笑


写给阿晚的“情诗”

20201129


摘一朵毛绒绒的蒲公英

用七分想念

轻轻的

吹向你,一不小心

就泛滥成昨夜那场大雪


亲爱的,如果你在梦中

邂逅一片洁白

不用怀疑,那就是我

不掺任何杂质的一片赤诚



初识阿晚,是在“诗心小筑”的群聊天里,朋友发来小聚的视频,一陌生女孩儿,着紫色防晒服,很年轻的背影一闪而过。我好奇:“那女孩儿是谁家孩子?”对方笑:“是我们的落落(那时阿晚微信昵称“落落”,真名“孟晚菊”。)诗妹啊,和你一样大。”

后阿晚加我微信,初聊便似重逢,她轻松俏皮的样子,让我偷偷感叹:这个妹妹我见过!阿晚有着和我一样的孩子心性,所以很自然的,我们便玩到了一处。

时间久了,阿晚会把自己身边的琐事和各种小情绪说给我听,无论是开心的、不开心的,还是有趣的、新奇的,都那么色彩丰富地跳跃在小小的屏幕之间,给枯燥的生活注入了许多明快的音符。渐渐的,习惯了有阿晚的日子,习惯了有位柔软的小友从百里之外送来的小温暖和小依赖。

缘分真的是件很奇怪的东西,认识阿晚之后,接二连三的,我们的生命就有了许多交集。加入省诗词学会,我们一起,那是我第一次隔着屏幕模模糊糊地看到阿晚的照片,一九年群艺馆获奖名单上,又看到了阿晚的名字,这个名字带给我的喜悦,似乎比获奖本身还多,于是赶紧微信相约。

地铁一号线省政府站的出站口处,秋日的阳光那么温暖地拥抱着一抹白色身影,那笑容,比这阳光还要灿烂:“你是一笑!”不记得自己是以什么样的仪式来表达这份千万人中被一眼认出的感动了。一路携手前行,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的,走了很远很远。

我们旁若无人地说说笑笑,说诗词,说她,说我,也说我们共同的朋友。聊天中得知,阿晚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生活优渥,养尊处优,相反,命运把太多的曲折给了她,难得的是,在风霜雪雨中摔打了这么久,她依旧心清如水。于是,在喜欢的基础上,对她,又多了几分怜惜。

颁奖会上,阿晚轻轻地依在我身边,老师讲得过长,她就会小声嘟哝:“我想回家。”然后吐吐舌头,与我相视而笑。更会在先生微信询问我的时候,拍一张照片替我发过去,然后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啊呀,把你拍丑了,让你老公看到你不好看的样子!”我的小阿晚,一起走过几千个日子,我还有什么丑样子是先生所没有看到的呢?最最难得的是小友的这份贴心啊!

算来相识一年多,我和阿晚真的只见过那一次,可是这以后的日子,我们的交流比多年老友更频繁随意。阿晚会忽然打开小窗质问:“笑儿啊,我怎么惹你了?”我就知道,是自己那句“落落晚篱凝菊露”惹的祸,一句诗里竟不自觉地嵌入了“孟晚菊”的原名和“落落”的昵称,难道是冥冥中有一双大手,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我和她扭到一起?我也会忽然打开她的小窗,讲一段自己的糗事,在她的打趣中,快快乐乐地打发一段傍晚的时光。

旅居农安半年,因时间上鲜有交集,我与阿晚竟没再见过一面。那日偶然说起,阿晚感叹:“一直以为我们相距很远!”我:“原来我就在你身边。”发一桢小女孩吹蒲公英的图片“快把窗子打开,让我的蒲公英飞进去。”阿晚:“啊,昨夜的那场大雪,原来是你吹来的思念!”好阿晚,这句太妙,于是“摘一朵毛绒绒的蒲公英/用七分想念/轻轻的/吹向你,一不小心/就泛滥成昨夜那场大雪”小阿晚,你该是多么有灵气的一个女子啊,让不善表达的我都心甘情愿地为你写“情诗”!

感谢文字,感谢生活,让我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你,我的小阿晚,希望认真生活的你,以后无风无雨,入眼都是风光,就如同初见你的那个洒满阳光的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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