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斗:
我83年调去的时候就77年的医学模式是全球问题,为什么提出这个问题?应该说往前提,提到62年,1962年出现一个女科学家,叫卡逊,卡逊写了本书叫《寂静的春天》。春天应该草木繁荣,鸟语花香,生气勃勃的,好了,没叫了,花也不开了,鸟也不叫了。
她是个隐喻。描述的什么?描述是由于农滥用农药化肥,带来生态的破坏,环境的污染。
这本书出来以后,在美国的农学界、化学界、医学界受到多人的围攻,那时候,那么多利益集团的围攻,但是前几年卡逊去世,全球科学家都怀念她,她是环保第一人。她的文章虽然仅仅谈了农药和化肥,但是化学界认为我们近百年来是搞的那些化学物化合物,是对人类带来了污染,和生态破坏。
更重要的对我启发的,农药犹如抗菌素,化肥犹如激素,是外源性的对抗和补充。在医学领域里面,把外源性的对抗是抗菌,我抗病毒,我抗癌。我降血压,我降血糖,当时就见效。
北斗:
但是,经过半个世纪以来一看,人的自我的能力下降,自我生存和发展能力下降,这是个致命的问题。这也是解释为什么特别要求提出来,21世纪不应该继续以疾病为主要研究对象。因为它的医学模式是认为,疾病是他的研究对象,然后诊疗思想,八个字,叫努力找病,除恶不尽。
南斗:
是的,千方百计找毛病,找出来以后,我千方百计要把它除恶不尽了,这样一来,医疗费用就不得了了了,随着技术发展,毛病都能找出来了。然后好再加上我们老年人群越来越多,六七十,八九十的,这个人身上就是五六种病,四五种里有的是。他整天一把要吃药,越吃就越坏。你说,这不就糟糕吗?
就是,钱也花了,也没解决多大问题。咱们现在医疗,每个月每个人也不就一年120块钱。感冒一去看一千块钱,现在医疗行了,我现在83,我跟我们的部长说,我的医疗费用,我的医卡,是百分之百报销,不用花钱。但是,我的医药卡还没用过,我不贪这个便宜。
北斗:
60年搞出卡逊的问题了,77年就大量发表药物性疾病,性源性的疾病,医生制造疾病,所以才有93年的医学模式再审查,才有96年的提出来,21世纪不应该继续以疾病为主,很多人舍不得。为什么?
南斗:
西方有三个集团,一个是制药集团,第二是医疗仪器集团,还有一个,医疗保险集团。
它统治着媒体。奥巴马要改革美国的医疗,那些人就造反了。所以很难,改革也是失败的,改不起了。
医改的文件出来以后,已经有文章发表,结合的一个服务。院长助理,现在的是公共卫生院。他写的隐含了一个医改,医学模式没改,诊疗思想没有改。
我们说了,从梁启超提出中医可以治病,但是中医治好病的道理,没有能说清楚。但是,有没有人说有呢,有,同时也是1962年,我们国家第一届药理学会,解放后第一届药理学。当然研究中医这35年,已经有人提出来中医的诊疗思想错误,因为他不能找病。
有一句话叫,治病,必求于本,强调的是,这个病的本。疾病的本质。必备本质,病因比例并未中医有没有,没有。
所以你是错误。所以你中医的诊疗思想错,但是,他也不能否认中医能治好病,所以中医治好病是物质,什么物质?
就说是药物和方剂,所以,这个叫做废医存药,废除中医的诊疗思想。然后1942年,当然我们中间经历了一个八年抗战,是1937年的四年半,然后有国内战争,然后解放战争,所以我们全国第一届药理学会,寻找新药的理论和实践,是在1961年发表。
他的实验药理实验怎么做?看能不能抗菌?能不能降血糖等等,就这样阴性结果,即使有少数阳性结果的,跟同类的需要相比,大家都不如。有点降血糖作用,比不上一点胰岛素。有点降血压的,比不了快一点。
北斗:
要医也刻了,药也否了。与此同时,在苏联的远东研究所,研究我们东北的三个药,一个是毗邻的人参,一个辽宁的位置,黑龙江的售价,他们发现了三个现象,什么现象呢?
南斗:
血压高都能下来,血压低能上去,血糖高都能下来,血糖低的那上去,白细胞高的能下来,白细胞低的能上去。这是三个结论,三个假设。
叫第一个假设,叫双向作用,中药是双向作用,不是单向的。一个解释。
第二个就正常化作用,上百往下走,下边往上走,往那个中心。
第三叫适应原样作用。这生物学的概念。
这个东西出来以后,对于我们国内怎么样没动静,咱们中国人要去见没动静,这个移到英国的大百科全书。咱们一个国家大百科全书代表,它就是水平的他其中一个条目,人参这个条目。人生这个条目,怎么说的呢?
说人参是毫无治疗价值的植物。第二句话,它的所谓的治疗作用,是心理性或者虚构的。根据什么呢?
论据说,到现在为止,全球的一流杂志,没有发表过人参对于哪些具体的疾病,它的疗效实际疗效多少?问题就在这里,疾病分类学吗?
病因病理病诊,就是说有没有我们报道,人参治疗乙型肝炎1万例,没有。有没有报道,人参治疗高血压2万例。有没有?没有。有没有人参治疗恶型糖尿病,3万例,有没有,没有。
说中医不是治病的,不是针对病的,并不是按照疾病分类学。一个杂志,叫New Science,新科学杂志,一个署名文章,批驳大百科的观点。
人参在中药里边是所谓药中之王,它的身价、它的名声,之所以如此,因为中医强调的是内环境的稳定与抵抗疾病,胜于直接治疗疾病。
62年这件事情,英国人给我们说话,中医的原文是什么呢?中医的原文,这是阴平阳秘,精神乃治,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北斗:
为什么是这样?
南斗:
因为,精气存内,邪不可干,古文是这么说,现在翻译是现代语言,就可是,内环境的稳定,直接治疗疾病。什么叫内环境的稳定呢?
是上个世纪前的法国的哈维,生理学之父,他说人身体生命体有一个稳定性的环境。
都是一个非常窄的范围内,保持内环境的稳定的一种调节,复杂的调节。
我们在北医讨论的时候,我说内环境的稳定,叫内稳态,就内稳态,能不能改成叫自稳态,是自身去调节,所以北医叫做自稳态调节,什么叫健康?
归根结底就是稳态,稳健。怎么描述呢?毛泽东有两句诗,“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或者叫,“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
改革开放30年来,我们党提出了一个最重要的,最高的价值标准,稳定压到一切,你什么样的改革?稳定的压到一切,任何破坏稳定的,改革都不成功,台湾讲民主,就民主的上街,有用吗,没用。
我说民主和科学,我还得有点怀疑,别把她宠宠的太厉害了。因为什么?我是学生命的,是中医学在1905年,我们读书杂志,面对着社会上来批评中医的舆论,召开了一次座谈会,题目叫做《中医的传统与出路》,居然也请了你们中国科技大学校长朱清时同志也谈了。
中医的传统与出路,我说这个题目好,为什么?
北斗:
中医的传统在百年是严重的扭曲了?扭曲,为什么?说是,疾病就是科学,所以中医的教科书,从中医学概论的几本教材,中医的诊断辩证求本求什么?求疾病的本质。疾病的本质什么,病因引起的病理病位。
南斗:
所以中医学的学生在上课的时候,一边学中医这个东西,一边学西医的东西,结果了学中医没劲儿。医学院培养的学生,对中医没有信心,这是我们中医教育的一大问题。
为什么?它是先见疾病医学,不承认这个问题,都认为,中医对疾病医学的认识是不如西医。但是疾病医学现在碰到问题了,变成全球性的医疗危机了。
三条,看病贵,看病难,医患关系紧张,为什么?
我消除病理的治疗,我抗菌的抗病毒的抗炎,都导致耐药,很快就那样,链霉素发明了以后,认为结核病可以解决,但是现在有50%以上的国外的结核病的人是耐药的,是在某种意义上是无药可治。是这么悲观吗?
致病因素,生命对治病因素,生命就是挨打的。致病因素,然后作用于机体以后,造成的病理变化。然后病理变化定位在哪里?
北斗:
我找到这个,我就然后我去除病,我做消防队长,我给你灭火,我给你消除病菌,我给你解决病灶,结果病人越来越耐药了,而且逼良为娼,原来跟你相安无事的,现在变成更坏了。
南斗:
现在担心的甲流,秋天第二轮来说,毒性强了,死亡率高了。血压高,你降血压,血糖高,你降血糖,降了100年了,越降高血压病人又多,糖尿病人多,全靠外力的就行吗,再说,血糖和血压不是敌人。血糖是能源,血压是保证,重要而器官得到必要血液运转的一些动力。
血糖高血压高是个现象。去年年底12月份,我到广州去,我跟我们广州这个名中医叫邓铁涛,我们两个聊天。高血压并不是血多了是缺少了。糖尿病不是糖多了是糖少了。我们分析了一下。
身体因为血糖低了,重要器官着不到血糖供应了,它升高血糖的机制被动员起来。你们搞自动控制的人都懂的。
血压高也是这样,重要器官得不到血液供应。那么,高血压,哪些重要器官呢?
首先一个大脑,一个心脏,一个肾脏,这三个机关在占你全身体重2%,但是单位时间的它需要耗氧量,耗血量,是20%,为什么他要多,因为它很重要。
大脑要思考问题,肾脏要把废物排解,当然还有其他的功能,它们三个处在一个需要很多血液都需要能量的情况下,你血糖就升高了,是光降血糖,光降血压,是治不好这个病的。
50多年以前,我们主要是脑出血,血栓,用了降压药以后,出现一个什么现象?脑出血,减少了,如果下降一倍,另外两个病上升了,什么?
脑梗、心梗上升了,上升了五倍,而且年轻化了。什么叫心梗,过不去了,不瞎掰嘛,把血压和血糖当敌人,瞎掰嘛,事到如今,制造了大量的脑梗、心梗的,而且年轻化了,三十几岁40岁都来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