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学生

第一次见她是在社区的活动广场，是一个上午，我坐在广场东北角的长条椅上。她一出现我就发现了她，白色的宽松卫衣，短短的褶裙，黑色的过膝丝袜，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板鞋，她的脚步轻快，每一步都踩到我心跳的节奏上。

她认出了我，径直走过来，挨着我坐下。“我靠，不会站在中间呀，坐在这里多难找呀。”边说边把手塞到裙子里面，很快就掏出了一包香烟。

她身上有很浓的化妆品的味道，她抽出香烟的动作十分熟练，抽出两支，一支叼进嘴里，一支送到我嘴边。

我赶紧摇头，抬手握住她的手推了回去。“谢谢，不会。”

她耸耸肩，把烟塞回去，再送回裙子里。

我犹豫着，是不是要掀开裙子看一看香烟塞在哪里。

“靠！”她看向我，从裙子里抽出手来，伸到我面前，“火。”

“我不抽烟，”我只能笑，“去工作室，顺路给你买火。”

前一年，我买下一套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商品房改造成工作室。最里面一间是卧室，我在中间放了一张舒服的大床；中间一间暂时空闲着；正对着是卫生间，里面装了浴缸；厨房只用来烧水，挨着客厅；客厅中间摆了一张圆几，配了一套单人座的懒人沙发。

我在门口整齐地摆着两双拖鞋，一双大，一双小，一双黑色，一双粉色。

一进门，她就甩掉了脚上的板鞋，我还没看到她的脚，她就穿上了粉色的拖鞋，钻进了懒人沙发。“我靠！舒服！我早就要买了，我妈不让。”

换好鞋，顺手拿起她的板鞋，一股淡淡的臭鸡蛋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

“怎么只有一个？”

我不看她，赶紧摆好鞋子到厨房洗手。“只有我一个人。”

“呀！”她坐直了，扭头看我，“孤男寡女！怎么坐？”

不等我开口她就笑了起来。“要不……，要不……，你坐，我坐你腿上……”

我只能笑一笑，走到她身边，迅速从圆几下抽出一把折凳，迅速退到她的对面，撑开折凳。

她翻了翻白眼，瘫进了沙发里。

圆几上放着两沓提前准备好的资料，我把一沓推到她面前。“你妈托我给你补课。”

她翻着白眼转过身，抬腿搭到扶手上，晃动着两只漂亮的脚丫。“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