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许劲昌这么一闹,白倾画整整一天都心不在焉的。
去医院吃了晚饭之后,也没什么兴致,于是便和刘淑琴打了个招呼然后回明苑去了。
已是深夜,可是白倾画却还静静的坐在司墨寒房间的阳台上。
看着窗外的天空,满天的繁星璀璨的绽放着,眼前的一切都很美好,但是白倾画的心情却非常的不美好。
看着此情此景,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他曾经抱着自己看夜景时说过的话:“其实美的并不是风景,而是看风景的心情。”
当时没什么感觉,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即便星空再美,没有那个人一起看,它也只剩下了一片寂寥。
端起一旁精致小圆桌上的高脚水晶杯,将那半杯红酒一饮而尽。
嘴里轻轻的呢喃着: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想起过往的种种,白倾画轻叹着,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到最后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
第二天,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惊扰了白倾画的美梦,她烦躁的抓起手机接了电话,“喂……”
“白总,您还没到机场吗?”电话那头,李秘书略带焦急的问道。
白倾画猛然清醒,睁大眼睛看了看手表,时间明显已经来不及了。
“额……那个,一会儿你先上飞机,我有点事耽误了,你现在马上给我改签下一趟航班,到时候我们酒店汇合。”
哎!喝酒真是误事儿,早知道昨晚该少喝一点的。
白倾画快速的换了衣服,拎起包包飞快地下楼来到车库,上车之后又是一路狂奔,终于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机场。
M国机场。
原凌致一身嫩粉色的西装,简直晃瞎了白倾画的双眼,她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光芒四射的男人。
“我说原少爷,你是怕我看不见你,所以特意穿的这么显眼吗?”
原凌致瞬间大笑起来,“哈哈,白小姐说笑了,我这不是想着来接未来的九嫂,肯定得穿的喜庆一点嘛!”
白倾画:“……”
九嫂?哈哈哈,我去,居然连他都知道了吗?
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俩人来到上次住的酒店已经是晚饭时间了,所以决定先去吃个饭。
白倾画在餐桌前坐下来,摸出手机给李秘书打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咦?关机了?
“出什么事儿了吗?”原凌致在一旁问道。
“原先生,你和这个酒店熟吗?可以帮我查个人吗?”
“就这事儿呀?叫什么名字?”
“名叫李佳,是你九哥公司的秘书,她坐的上一趟航班来的。”
原凌致立马拨了个电话。“给我查一个叫李佳的女人在哪个房。”
不一会儿,电话回过来了。
“原总,这个叫李佳的女人确实订了一间房,只不过她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过来办理入住。”
“好,我知道了。”原凌致挂了电话,神色有些凝重。
接着又拨了一个电话。“查一下今天早上从Z国飞过来的一个叫李佳的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好的,原总。”
挂了电话之后,他对着白倾画说道,“李佳确实订了一间房,不过人还没有来。”
听了这话,白倾画不禁有些奇怪起来。
“她不是应该早就到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过来,不会是走丢了吧?早知道会这样,我昨晚就不该喝那么多酒了,要不是我早上掉了飞机,她也不会一个人先过来了。”
原凌致神色自若的分析道,“这么大的人,怎么会走丢呢?依我看,百分之八十是出事了。”
“出事了?她一个秘书能出什么事……你是说……难道是有人将她当成了我?”
原凌致喝了一口酒,挑了挑眉道,“差不多吧!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些人应该是冲你来的。”
白倾画有些不敢相信,睁大了眼睛吃惊道,“我知道此行一定不会太平,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迫不及待。”
原凌致对这些手段已经司空见惯了,而且在听说她要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所以没有觉得有什么稀奇。
“一点小事而已,九嫂放心,我原凌致一定拼尽全力护你周全。”
白倾画扶了扶额,“额……那就谢谢你啦!”
正说着,原凌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
“原总,我查到了,李佳最后出现的位置是在复旦医院,但是李佳到了医院之后就不知所踪了,据我了解,那家医院里隐藏着一个秘密实验室,所以我估计她很有可能就是进了那个秘密实验室了。”
“知道了,派几个功夫好的去盯着。”
刚说完,白倾画就焦急的问道,“怎么样?找到了吗?”
原凌致点了点头,“人是找到了,不过情况不太好,她在一家医院的秘密实验室里。”
“医院?秘密实验室?”白倾画有些惊讶,她还以为会和上次一样呢!没想到这些人的手段还真多。
“嗯!都是研究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看来我们要尽快行动了,晚了怕是就救不了她了。”
白倾画沉思了一会儿道,“在医院就好办多了,正好我也懂一些医术,我可以扮成医生混进去看看。”
原凌致一听,吓的喷了一口水,“不行不行,太危险了,这事儿我会安排人去的,九嫂你就在酒店等消息就行了。”
我去,让她去这么危险的地方,要是让九哥知道了,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不,我一定要去,事情因我而起,我怎么能不去呢?”
“……”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啊?这要是出了事我可担不起呀!
白倾画见他不说话,立马苦口婆心的说道,
“你放心,我只是看看情况,绝对不会轻举妄动的,我要是能救她更好,万一救不了,自保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说着她动作迅速的摸出了一根银针,一把扎在了原凌致的麻穴上。
原凌致一时没有防备,被白倾画一针扎中,然后只感觉浑身发软,使不上力,也动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