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菩萨,葬清风

劝不了秋风,吹落了花的颜色,时间说个谜语让我们去猜,尽情的去猜奇奇怪怪的谜底。年轮背上写大了年龄,青涩扛不住岁月的叹息,感慨墙上折断了笔,从来天空如此辽阔,却容不下我心中的愁云。

这片落叶拾不起,艳丽被枯萎取代,听着回忆老戏,春江有梦奔向大海寻觅,我心有爱需要在人群中珍惜,最终我们都把自己变了样。淡水变咸了,它的梦等同于大海的梦,我的需要的爱并不是只需要一个我,芸芸众生同等的祈求。

见树拜佛不拜菩提,树叶子落下轮回的禅意,放不下的,是我拿不动的,能拿起的,轻易挥霍了。

剃不尽的烦恼若头顶发,遇见春风又长长,一支朱砂点眉心,解不开的宿怨,与夙愿同根同源,菩萨与魔鬼面对面,慧根不赎惑,欲念不救身,我在人字中间,感觉做人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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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菩萨,难受在心里,怎么做才能让心不会有痛,看见蝴蝶死了,看见花儿落了,看见爱人离我远去,看着亲人与世长眠,看着朋友走散,看着悲欢离合重复上演,一遍又一遍。

花开有少年,再遇无春天,仿佛在美好流失的缝隙里,我只是抓住了痛的知觉,其他什么都没有留下。全都像那一夜梦到的过去,被风吹散在往后的每个日子里,春风又要灌醉百花的情怀,等着秋天能数几朵清清白白。

都说童年如梦,已经到了把童年当作梦的年纪,把一个真实经历过的事情当作一个梦,用现在的目光去看待童年,的确是快乐的。可我不想回去,假如时间允许,我能回到童年,长大的我也救赎不了那段岁月,就算同一个人站在两个不同的年代,也是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需求不一致,我们很难苟同,或许就是他的讨厌,才让我时常怀念,看童年如梦时,我只是忽略它的痛。

天上下起了小雨,是不是晴空也会有痛的触及,雨的清新给我一种清醒,这种痛苦是无法愈合的,我只是习惯了生活在岁月的忽略法则里,一旦我不想接受这种习惯,痛苦就像钻头,钻进心里挠不到的痛,虽不致命却让人难以呼吸,我想法设法让痛苦的灵魂逃离,却让这痛苦一次又一次把感觉逼进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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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菩萨,当怀念是一种痛苦,怎么做才能解脱,忘记的酒杯里永远装不下感情的愁,记载错过的日记本上就连日期都是可惜的。片片落叶有情意,阵阵秋风斩相思,有情有义的人走着残酷无情的路,拿着情意去跟世道碰撞,粉身碎骨是我们的意愿,而支离破碎又是我们的面对。

愿望写在许愿签上,挂在古老的树上,人长大了,古树还在,许愿签也在,可我对愿望产生了质疑,模糊的字迹像是现实的讽刺。难道心愿是错的,向往美好本身就是一条错误的路,仿佛走在错的路上你永远就对不了,岁月只教我知错,却不允许我改错。

把那一年的期许,葬在了风里,听风唱一曲悲壮的歌,青春如火,我走过的地方都被烧着了,回头看满天的大火,就像夜空的星那般闪烁,古月如镜照流水,情意全在水面上,你给我的,我还没忘记,给了你的,覆水难收。

捞不起江边月,甚至我都不都触及,因为我怕一碰就会碎,让人无法欣赏月映江河如画般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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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爱人在画里,那段情在也画中,美人与景都入画,是孤独人的一往情深。写多了感情无非就是寂寞的墨水,吞没了所有色彩,水墨丹青在纸上,山有情,水有情,清风与梦都有情,唯有诗意最知心,写得心情空伤悲。

当情感如诗如画,就能体现刻骨铭心的美,可谁又能释怀那段真实的痛彻心扉。遇见了很多人,他们都教我该如何忘记,却很少有人提醒我铭记过去,好像忘记是一种学不会的本能,记忆选择了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它就是忘不掉的,如果是没法让人记住的,根本就想不起来,我承受着想念的痛,又在痛苦中怀念着。

回忆是难以靠岸的竹筏,装满了对某个人的情意,跟随到每一个我走过的地方,当回忆想起你,这种情感是孤独的。

被我们遗失的恋情,一直陪伴着那段美好,无怨无悔。它说你走了,美好还在,我说人都走了......!爱情还在。深爱就是一种无法忘记,我逃避不了,你执意要走,我也挽留不了,所以回忆才会在孤独中永生,伴随着成长的痛,只有把自己想象成软弱无能,给不了你幸福,我才愿意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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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是一种成全,它不是爱,我爱你只有我能给,别人给你的、并不是我爱你。

想要成长就得从失去中获得重生,假设我在每一个痛苦里都已死去,那我还需要面对活着,背负的记忆是承受的痛。我有回忆,我有痛,我有美好,也有过去,未来和现在,既然不能同时拥有,那就用一辈子怀抱索求。

我还是我,还是那个你们所熟悉的我,就像我们都听说过的神话故事里,凤凰遇火涅重生,因为重生是获得了新的力量,而不是将大家所熟悉的一个人变成陌生人。

踏着岁月的葬歌而来,火急火燎的前进,清风与梦不同行,却与命运殊途同归,我是归来的王者,亦是苦行的僧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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