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目光

今天是周六,又是老大从Q市来T县的时候。周老师让阿斌和博俊去学校前面的停车位接老大和小胖。博俊和阿斌到了停车位,老大和小胖好似“高人一等”地从车上下来让阿斌和博俊拿后备箱里的东西,他们两个却潇洒地在前面走。阿斌心想“算什么!”老大夸小胖:“今天你穿的真性感!”小胖开心地依偎在老大的身旁。阿斌心想“小胖的身高也只有150几……还有点胖何来情感可言啊!可能老大就是这样“哄骗”小胖吧……”到学校了老大竟然说要开会!大家坐在教室里,老大周哥和小胖坐在前面“领导席”。小胖瞪着小时坐在“听讲席”,这样坐在“听讲席”的只有小时和阿斌他们师兄妹三人。老大在前面讲着:“我们这个学校要做大做强!目标不仅仅局限在此,我们还要做多校联盟,以后可能由别的学校的校长,有可能是你们重来没有见过的来管理你们!……”阿斌在笔记本上记着会议纪要,博俊什么都没有带……


第二天博俊又要请假回学校,小胖老师说:“你怎么又请假啊!你让你的学生怎么办!”博俊说:“可我这是弄毕业证复的事啊!毕业证没领毕不了业啊!”小胖:“你上次请假不就是去弄毕业证的事吗?”博俊:“上次没弄完啊!”小胖点着头没有说话。博俊请假回学校了,小胖跟阿斌说:“明天博俊的课还得由你代一下!”阿斌点头答应了。第二天中午阿斌在机器人教室收拾教具小师妹敲门走了进来说:“师哥我要走了!”阿斌知道小师妹已经对这里“死心了”,对于师妹来说离开这里是最好的“解脱”,因为小胖完完全全是把小师妹当“佣人”使!阿斌说:“啊!行!走了就自由了!”帅:“嗯!”帅蹲在地上玩手机和“siri”说话。阿斌说:“等会儿我送你!”帅说:“不用了!我自己去火车站就行!”阿斌知道帅这是专门跟自己道别,因为在这里也只有阿斌能和他说心里话。帅有点依依不舍地跟阿斌道了别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阿斌知道对帅这里除了友情没有任何东西可留念的,如果不是下午有课阿斌一定会送师妹上车的!三个人只剩两个了,博俊应该还不知道小师妹已经走了。


第二天博俊从学校回来了,阿斌告诉博俊帅已经离开“新起点”了。博俊沉思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晚饭周老师和博俊“拿腔拿调”地聊天,阿斌觉得博俊没有必要跟周老师“抬杠”。晚饭后博俊跟阿斌说:“你知道我刚才跟周哥在干什么吗?”阿斌:“干什么?”博俊:“我们在打官腔!”阿斌心想“有必要吗?比如果虚心一点谦让一点,被人又怎么会“得寸进尺”呢?”晚上宿舍里的WIFI不好用了,周哥教阿斌和博俊WIFI密码:“首先从路由器上连一根网线在电脑上,然后在浏览器上输入路由器背面的网址就会进入WIFI设置界面。在这里可以看到网络的状态还可以修改WIFI密码,修改好点确认就行了,记住了吗?”阿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第二天上课,阿斌很快的就把机器人的搭建要领讲完了导致学生们离下课还剩半个小时就搭完了没有什么“事情”做。由于教室外墙是一块大透明玻璃,所以上课的情况可以被家长看到。下课小胖老师找阿斌谈话:“阿斌,今天有家长反应你上课讲的太快了,导致学生“后半程”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以后注意啊,讲课要循序渐进不要帮助学生太多,要让他们有探索和自我“调整”的过程。讲完课还要有十分钟的时间自我完善,知道了吗?”阿斌认真地听着,点了点头。晚上他好好地反省了自己。第二天上课,阿斌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课程,今天没有家长反应上课节奏的问题。晚上博俊跟阿斌说:“阿斌你今天的课上的真好!完全没有再犯昨天的错误。你这一点挺好,就是别人跟你提的建议你能记住,我就不行,别人给我提的建议总是记不住。你将来一定是“厚积薄发”的那一类型,我希望将来能给你在一起合作!”阿斌心想“这很难吗?”博俊:“你知道小胖老师家有多有钱吗?”阿斌:“不知道。”博俊:“我听小胖说老大家老有钱了!资产得有2000多万!在这开学校只是“娱乐”,因为这里的空气好。”阿斌将信将疑地点着头心想“不像啊!再说她家有多少钱跟我有什么关系!做好自己的事情得了!”第二天小胖的妹妹艳子来了,原来艳子也不愿意假期来给老师们做饭所以小胖才招师妹来做“英语助教”。师妹离职了小胖就把艳子弄来了。博俊跟阿斌说:“像他们这种社会人士耍咱们跟玩儿似的,像我这样有一年社会经验的人也就能“耍耍”你和师妹这种学生了。”阿斌:“……”博俊经常带阿斌去新起点后门树下抽烟,从而躲避小胖的直接剥削和周哥的间接剥削。周哥很不愿意,他将情况反应给了小胖,小胖找阿斌谈话:“阿斌,你怎么还抽上烟了呢?你原来不抽烟啊!”阿斌:“我就跟着“裹”吸嘴里立马就吐出来不往肺里吸。”小胖:“那也不行啊!别原来不会抽烟在我这学会抽烟了,我在你妈那没法交代!以后少跟博俊在一起混!”阿斌:“知道了!”第二天早上小胖跟阿斌和博俊闲聊说:“我刚毕业的时候在一家私立学校当英语教师,一开始学校的学生有300多人。但后来学校校长出轨,他的夫人也就是学校副校长无心经营学校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精神状态也不好,和学校老师总是闹矛盾。后来学校的学生也只剩100多个,我也离开了那所学校。我本来以为我会在那所学校干一辈子的。后来我自己成立了这所“新起点”学校,我对自己说:“不管学校的老师有多优秀我都不会做“出格”的事情!””阿斌总觉得这是句“警告”。小胖:“你们老大性格特别怪异,如果他没遇到自己中意的女人他对谁

都不会“感兴趣”,但如果他遇到了中意的女人他不会顾及自己的家庭和那个女人在一个!好在他现在没有遇到,也不知道他这辈子能不能遇到。我儿子仔哥和他爸关系好,什么事都向着他爸,我要生个女儿让她跟我关系好!”阿斌觉得小胖好可悲。小时老师也加入了聊天的行列。小胖:“小时你还记得去年十一我和老大想去三亚旅游但是仔哥起水痘了我们就没去。我和老大因为刷碗的事吵架,仔哥说:“别吵了,我去刷!”撅着小屁股就去刷了!现在想想挺“不是人”哈!竟然让9岁的孩子起着水痘沾着凉水去刷碗。”小时是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很尴尬阿斌心想“你以为你俩还是人?”通过对“机器人教育”的热爱教学水平越来越好,这与博俊的“玩世不恭”产生鲜明对比,加上幼儿阶段的课程迟迟没有开小胖萌生了“辞退”博俊的想法。晚饭的时候老大问博俊:“什么是“互锁结构”?”博俊:“就是将两块积木连成一块的结构就是互锁结构。”老大:“将两块积木连成一块的结构就是“互锁结构”?你说的太笼统我听不懂!”阿斌很紧张,他害怕下一个问到的是他,因为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他已经蒙了。博俊拿起筷子和手指对接说:“就是在我手指和筷子之间连一个“桥梁”将手指和筷子链接在一起的结构!”老大:“这就是互锁结构?”博俊:“这就是互锁结构。”阿斌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他紧张的已经不知道博俊回答的对不对了,但不可否认博俊的心理素质还是比较强的,在这种“兴师问罪”的情况下都能流畅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老大见这样的状况也没有再说什么,开始和小胖说起了英语。虽然有些“显摆”的意思但不得不说小胖和老大的英语发音还是十分标准的,完爆阿斌他们这种英式教育下的学生“十条街”!小胖说:“想当年我和你们老大学英语的时候,为了一口标准的英语发音不知道请老外去对少次酒吧。你们老大坐在马桶上练习英语发音!”阿斌心想:“功夫确实没少下。”阿斌觉得这夫妻两人好厉害!第二天晚饭后小胖把博俊和阿斌叫到她的卧室谈话,谈着谈着就开始骂博俊!一点都没有骂阿斌,小胖边看教室录像边骂博俊,就连上课时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不放过!把博俊骂的“体无完肤”只有红着脸听着。小胖说博俊:“你天天晚上那么晚睡觉第二天起不来,教案也不写你要干什么?”博俊:“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第二天要发生的事,第二天将要发生什么我都会在脑子里过一边。”阿斌心想“太扯了吧!”小胖:“第二天发生什么你头一天晚上就能想出来!?”小胖的声音异常严厉,博俊红着脸没有再吱声。小胖继续骂着博俊,博俊一声不吭地红着脸听着,阿斌在一旁很是尴尬。小胖骂累了松了一口气说:“有时候我也是真服你!不管怎么说你你都能“受得了”……”博俊还是没有吱声,小胖说:“行了,都回去吧!”阿斌和博俊刚回到宿舍,小胖就用微信告诉阿斌:“到一楼幼儿机器人教室来一下!”阿斌下楼到幼儿机器人教室,小胖温柔地说:“拖鞋进来吧!”态度和刚才“截然相反”!阿斌发现幼儿段机器人教室没有监控摄像头。阿斌坐在小胖面前,小胖说:“阿斌,我特别幸运能够招你进来!本来我只是想招博俊自己的,但是那天我们三个在Q市吃饭我看你这么想来我就把你招过来了。”阿斌心想“那就是一开始想耍我喽!”小胖:“我很庆幸能招你过来,因为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发现专科生和本科生真是不一样!”阿斌心想“那能一样吗!”小胖:“博俊讲课是真不行!自己也不够努力,所以我不打算用他了。因为我们家这几年年年是“赤子”生活,学校每年能赚20多万但是我家每年花销是30几万,所以必须精简人员!我打算机器人教育这块只用你一人!”阿斌很开心,因为如果所以的机器人班级都给自己那暑假自己一周可以赚小一千块钱!但是阿斌心又一想“如果再来一个比我还优秀的人小胖一样还是会“抛弃”我,所以这里不能长待。而且小胖跟博俊说自己家产是2000多万,在这里开学校只是为了娱乐,这与刚刚她跟阿斌说的情况完全不同!”阿斌又想起了老大说的什么“多校联盟”还有小胖无意间说漏的Q市的校区已经黄了,阿斌发现这两个小“资本家”完完全全是个骗子!这让阿斌想起来郑毅的一首叫《怪人马戏团》的一首歌:“

口若悬河无法喂饱的象

拥簇身旁的兔女郎依然骨感

踩高跷翻跟斗咱不稀罕

喷火吞刀早已麻木感官

大人花钱买票进场观看

小孩衣裳破烂吃不到棉花糖

长颈鹿在场外翘首以盼

这场马戏何时谢幕散场……

”阿斌回到寝室和博俊一起谈论小胖:“阿斌,你说小胖这么对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阿斌:“是有点。”博俊:“你知道为什么小胖这么对我我还要在这工作吗?”阿斌:“为什么?”博俊:“因为小胖家有钱,他跟我说他家有2000万的资产,在这开学校只是因为这空气好!你知道我爸原来是干什么的吗?他是在J市做装修材料的,原来干的特别好还带过一些兄弟。后来行业不景气,那些兄弟们就都去南方打拼了,去年有一个曾经跟过我爸创业的兄弟回到J市。我爸请他吃饭,他跟我爸说:“大哥你现在一个月挣多少钱?”我爸说:“两万。”他说:“啊!两万不少了!在J市够花了!像我一年才挣200多万,没啥意思!”你说这人说话多气人!”阿斌心想:“一定是你爸当初亏待人家了,不然人家也不会对你爸那么说话。”博俊继续说:“所以我要变有钱!而在小胖这就是个机会!她资产这么多!”阿斌心想“小胖还真会看人啊!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阿斌说:“他跟我不是这么说的啊!他跟我说他家年年赤子,就靠开机器人课程付房租,英语课程是收入主要来源。”博俊有些蒙了。艳子敲门说:“都睡觉了吗?”阿斌说:“没有呢,进来吧!”小胖虽然是艳子的姐姐,但是对艳子一点都不好,所以阿斌和博俊也那她当“自己人”。艳子说:“你俩聊什么呢?”阿斌说:“刚才小胖给我俩一顿骂……”博俊说:“艳子,小胖家是不是特别有钱?老大家是不是家产特别雄厚?”艳子说:“你听谁说的?”阿斌:“小胖跟博俊说老大的父母特别有钱,有2000万家产!然后又跟我说她家年年赤子。”艳子惊呆了:“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旭崇就是个“败家子儿”!天天啥也不干就靠我姐养着!性格还贼怪,每年都要去SY海边租个房子,自己待一个月!她为什么要跟你们这么说?”博俊呆若木鸡,阿斌对小胖这个人做了“否定”。阿斌说:“艳子,你在这给我们做饭,你姐给不给你开工资?”艳子:“一点工资都不给我开,我在师范专科快要毕业了所以需要一个实习的地方正好我姐家又开了一家补课学校,我就来了。没想到她不让我接触教学,每周末只让我过来给他们和教师做饭。每周末他们也开车从Q市过来但却让我每周坐火车过来。我爸每次问我“你在你姐那干的咋样啊?”我都不敢真实地回答,我就是“挺好的!”阿斌知道小胖从来没有那艳子当妹妹看。”博俊:“我还以为他家多有钱!雄厚的资产就算“漏”给我点儿也是不少啊!但是这些都是小胖骗我的!”艳子显得特别为难说:“每次她让我从各大学校招人我都不愿意招,因为她对招来的人一点都不好!但是她硬让我招我也没有办法。”阿斌心想“原来“惨遭毒手”的不止我们师兄妹三人!”交谈过后艳子回到了自己的寝室。阿斌跟博俊说:“我说小胖为什么每天听那英的《默》“被爱判处终身孤寂,不放手,不还手……”这唱的不就是她自己吗?她爱着老大,老大却不是特别爱她,儿子也跟老大关系好小胖只能养着老大还寄希望于要个二胎小姑娘能跟自己关系好点!”博俊说:“没错!”第二天小胖把他们三人叫过来又是一顿训斥:“每天晚上不睡觉在寝室里叨叨什么!我们家有多少钱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以后晚上9点之前必须熄灯睡觉!”训完转身走了。阿斌和博俊两人纳闷:“为什么咱俩说的话小胖会知道?难道是她在我们卧室装窃听器了?”阿斌看了看艳子,艳子眼神有闪躲,阿斌知道是艳子把他俩“卖了”。

博俊要请一周的假,小胖欣然答应了!这样阿斌、博俊、帅三人就只剩阿斌一个了。阿斌觉得是自己的努力让自己留了下来,难免有点沾沾自喜。他开始有些自大,上课之前算上之前培训只搭两遍作品。开始上课了,阿斌是第一次给博俊剩余的班级上课,他发现学生的家长都扒着窗户看着阿斌,这样阿斌难免有些紧张,这堂课上的是“伸缩门”利用的是平行四边形的不稳定性保持伸缩,底部是利用杠杆原理使其“伸缩自如”。但阿斌却忘记了杠杆的“支点”,没有把伸缩门的底部固定在板子上导致门不能“伸缩自如”。随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走着阿斌越来越慌,到最后竟然没有一个学生完成作品!这一切都被窗外的家长们看在眼里。阿斌跟孩子们说:“我们下节课再接着搭,把作品放在桌子上走吧!”但门外的家长们却执意要看孩子们的作品这是每节课的惯例,当孩子们给家长展示未完成的作品时场面非常尴尬,阿斌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只能告诉家长们下节课继续搭……课后阿斌就接到了家长的投诉,是淘淘的妈妈,她跟小胖老师说:“新来的这个老师不行,全班同学没有一个搭成作品的。”小胖安慰阿斌说:“没事的阿斌,刚接班的老师,家长一定会格外“关注”你的,你看你自己班的学生家长就不找你“毛病”吧!”阿斌说:“是我自己没备好课。”他躲进幼儿机器人教室心情消沉,在QQ空间发了一条说说“谁会不厌其烦的安慰那无知的少年……”小胖给博俊打电话,让博俊赶紧回来继续上课,因为阿斌带他的课并不顺利。第二天早上博俊从Q市赶了回来,回来后博俊跟阿斌说:“要不是小胖没给我开工资说实话这次走我就打算不回来了。”阿斌:“你这不还有洗脸盆什么的吗?”博俊:“那些玩意才值几个钱!”今天淘淘依旧没有来上课,小胖准备今天晚上去淘淘妈妈开的饭店吃饭。晚上小胖、舞凤、博俊、阿斌一行四人来到淘淘妈妈开的饭店,小胖想借此举动来缓解淘淘妈妈和“新起点”的关系让淘淘回来上课。阿斌走进饭店,发现这是个音乐餐厅,里面的空间很大客人也很多,正前方有一个舞台,歌手们轮番在上面唱歌。四人找到一个空桌子坐了下来,服务员走过来协助四人点了餐,小胖和隔壁餐桌的人打了打招呼,看来小胖在T县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淘淘妈妈发现了小胖他们,她走了过来小胖也准备好了和她打招呼。但是淘淘妈并没有和小胖打招呼,而是停在了餐桌前两米的地方背对着大家玩起了自拍,小胖很是尴尬。阿斌发现有的客人也会上舞台上唱歌,就问服务员:“服务员,我能上去唱歌吗?”服务员:“可以,100块钱一首。”阿斌:“我去表演才艺还要花钱!”心想“100块钱也太贵了吧!”服务员:“对。”阿斌是多么想上台表演但想一想还是算了吧。突然小胖说道:“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唱好你就上去唱,这钱我掏了!”阿斌有绝对的自信能唱好,率直地说:“我能!”小胖:“确定?”阿斌:“嗯!”小胖给了服务员100块钱,阿斌告诉服务员要演唱的曲目,服务员告知阿斌一会儿会通知阿斌上台表演。阿斌有些紧张,他掏出手机打开“酷我音乐播放器”找到了张震岳的《思念是一种病》,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阿斌一会儿上台准备照着歌词唱。一首音乐结束,主持人用麦克风喊到:“有请阿斌演唱《思念是一种病》!”小胖、博俊、舞凤三人给阿斌鼓掌,阿斌有些紧张地向舞台走去。他站在台上给台下的观众鞠了一躬观众回以掌声。前奏想起,阿斌坐在高凳上手握麦克风:“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阿斌有绝对的自信唱对歌词,因为这首歌他不知道练了多少次,把手机放进裤兜里,阿斌开始尽情地演唱。台下的博俊拿着手机录着阿斌自己也跟着唱。“汲汲营营忘记身边的人需要爱和关心,借口总是拉远了距离不知不觉无声无息。我们总是在抱怨事与愿违却不愿意回头看看自己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情……”台下的观众跟着阿斌一起挥舞着双手,欢乐的氛围是那么的美妙!淘淘妈妈也走了出来给阿斌拍照,一首歌唱完台下观众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阿斌大喊一声:“谢谢!!”走向座位。小胖说:“阿斌你的表演非常成功!淘淘妈妈已经出来给你拍照了!”小胖打开微信朋友圈:“你看淘淘妈已经给你发朋友圈了!夸他儿子的机器人老师歌唱的好!我这100块钱花的值!这次淘淘妈妈肯定能把淘淘送来上机器人课!”小胖高兴地说。阿斌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刚才的歌唱的好不好。小胖问:“他们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博俊说:“因为这首歌有很多说唱部分比较难唱。”小胖今天特别开心,因为阿斌在这“搬回一成”。

        晚上小胖和阿斌说:“明天早上我的去跑步,你5:30分叫醒我。”阿斌心想“在你这上班累的成狗,早上还得叫你跑步,真是太欺负人了!”阿斌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还是答应了下来。第二天早上阿斌被闹钟叫醒,他爬起来穿好球衣来敲小胖的房门。小胖答应了一声:“哎!马上好!”阿斌回到房间换好运动裤套上外套等小胖出来。5分钟后小胖扒在阿斌门外说:“走啊!”阿斌和小胖两人一起往湖边走去,阿斌发现原来T县是建在一片湿地附近的,城市的边缘全是芦苇荡环境还算不错。小胖说:“你先跑,我在后面慢慢跑。”阿斌就开始往前跑,边跑还得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看小胖跑到那里了。阿斌跑到了一块有健身器材的空地就在那里等小胖。小胖慢悠悠地跑了过来跟阿斌说:“早上起来跑跑步多好!空气多好!”阿斌:“嗯。”小胖:“你看湖边那一排别墅,现在都卖不出去,因为竞争者说这片楼盘闹鬼所以没人敢买。”阿斌心想“太扯了吧!”小胖:“你很像我的弟弟,他也是在一个企业上班,刚上班的时候也有一个老员工带他。他对那个老员工毕恭毕敬做事也非常认真,不久后就被公司送到国外培训了。所以说单位的老员工还是要“尊重”的。”阿斌当然知道周哥是小胖安排在他和博俊中的“眼线”,不过小胖竟然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证明她对阿斌还是不错的。小胖:“阿斌你会做引体向上吗?”阿斌抓住“攀爬杠”上端一个横杠开始做引体向上,小胖在旁边查着:“1!2!3!4!5!”阿斌“意思意思”就下来了,小胖:“阿斌你是不是在学校经常锻炼?”阿斌:“嗯!天天打球!”小胖:“怪不得身体素质这么好!好了,锻炼完了我们回去吧!”小胖请阿斌吃了个早饭,又给学校的老师们买了早饭让阿斌拎了回去。又到周六了,今天淘淘妈妈果然把淘淘送过来上课了,小胖很是欣慰。晚上博俊来和小胖商议辞职的事,小胖说:“那我给你结一下工资。你上周走之前管我借了800块钱,我从工资了扣除了,然后把尾款给你。”原来博俊是怕小胖不给他开工资提前借了800块钱。

      第二天博俊回学校了,这样下来师兄妹三人仅仅只剩阿斌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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