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Sunny Akani

      绿色的出租车在马路上吃力地穿行,马路很窄,受过多的车辆来往穿梭的影响,显得格外拥挤。我望向窗外,看着路边的超市饭店小商贩和一排排的树都向后倒去。此刻正是午后,有些阴沉的阳光包裹着我的脸,不冷不热,格外惬意。我心中因Sunny即将比赛而紧张的心情有些缓解,心里面伴着窗外的风景慢慢舒朗开来。我哼起了我最喜欢的一首歌《如果有来生》:

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

等候鸟飞回来

等我们都长大了

就生一个娃娃

他会自己长大远去

我们也各自远去

你给我写信

我不会回信

就这样吧

      我回过头来看着车里的Sunny,发现他正在望着我,我们相视而笑。我知道这类国际比赛不容小觑,运动员必须调整好心态和情绪,于是我不准备跟他讲话。他静静地坐在车上,好像习惯了这车上的一切。正是这种默契,我感到无比舒适。我默不作声,继续望向窗外的风景,心里却像是排山倒海般激动了好一阵子。不知是阳光太舒服,还是风吹的太凉爽。

      出租车抵达玉山体育馆后,在从一楼停车场上二楼比赛场的楼道上,他走在我后面,用偏泰式的英语边笑着边对我说:you have a sweet voice。我又惊又喜地分散上楼的心思转过头望着他。不知为何,心里闪过一片湛蓝的天空,大朵大朵的棉花糖绽放在一片蔚蓝之中。

      我想到《尘曲》中七堇年在土耳其旅行时与Ibrahim的调情,又想起那句话:这是一场优雅的调情。只因年龄已经教会了彼此心动的界限与付出的禁忌。这可能对于从九岁就开始周游世界参加比赛的Sunny来说,只是一句应付性的赞美,但对当时不谙世事的我来说,却是如小草破土而出的心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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