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场》分章节概括 - 草稿

生活总是给这一家人希望,又让他们失望,进而让他们绝望。

第一章 关于作家生平,创作题材来源,以及该书在美国的影响。(背景里已经介绍过)

第二章 倒叙奥娜和尤吉斯的婚礼,玛丽娅负责筹备,请了乐师和在屠场附近的一些朋友,婚礼花费很大,一家人本来就很拮据。婚礼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婚礼当天,夫妇还在考虑要去工作。

第三章 正面描写尤吉斯的强壮,尤吉斯的哥哥十几年前被征去当兵了,到现在杳无音信。姐姐也嫁人了,当安东纳斯决定跟儿子走的时候,他就把田卖给了女婿。奥娜的家里还有继母伊莎贝塔·路考在特大娘,人们都这样称呼她;她有六个孩子,年龄不等;再有就是乔纳斯,伊莎贝塔大娘的弟弟,一个瘦小枯干的在农场上干活的男人。夏天到了,他们终于要启程前往美国了。最后时刻,玛丽娅·波琴兹卡也就是奥娜的表姐也一起去,她经常遭到打骂。直到二十岁的时候,她才想到要试一试自己的力量,她一反抗就差点儿把那个人给杀了,然后跑掉了。这样,这个大家庭就有了十二个人,五个成人,六个孩子,还有介于成人和孩子之间的奥娜。他们来到了美国罐头镇。

第四章 尤吉斯在人群中显得那样鹤立鸡群,很快找到工作,接着了介绍屠场区恶劣工作的环境。(前面介绍过)

第五章 尤吉斯准时报到,感受到屠场的恶劣环境,但依然充满梦想。看到一张广告,萌生买房子的想法,他们在盘算着。伊莎贝塔大娘还剩下一点儿钱;尤吉斯也还有一点儿;玛丽娅大约有五十美元,缝在袜子的什么地方;安东纳斯老爹卖农场的钱也还剩下一部分。加起来,足够交首付款了。如果大家都出去工作,以后的月供也不成问题。这样一想,这主意还真的是再好不过的了。当然,买房子是天大的事,决不能就这样谈谈,草率决定,一定要考虑周到,查清底细。不过,一旦决定冒这个险,还真是越快越好。但是最后还是因为不了解买房细节,买房子被“骗”。因为房子所有权并不属于他们,还有高昂的其他费用。

第六章 但是他们总归是有了新家,尤吉斯充满希望和力气干活;但是,很快希望破灭。他遇到糟糕的索贿的工头,而且老安东纳斯找工作受挫。

原文摘抄:比如说达拉谟,老板想尽量多赚钱,只要能赚钱别的他不关心;在他手下,有一大批级别不同的经理、主管和工长,每一位上司都对自己的下属颐指气使,从他身上榨取尽可能多的劳动。而同级别的人则相互尔虞我诈,彼此勾心斗角;他们个个生活在恐慌之中,时刻担心因为别人的出色而使自己丢掉饭碗。从上到下,整个公司就像是一口沸腾的油锅,里边煎炸着嫉妒和仇恨。在这里,你根本找不到忠实和正直;在这里,人们为了钱可以放弃一切原则和信念。比缺少正直更糟糕的是,这里也没有任何诚信可言。你要问为什么吗?谁知道?一定是从老达拉谟那里开始的,这一定是家族基因的遗传,白手起家的老达拉谟传给儿子,连同数百万的资产。

第七章 正当他们筹备婚礼的时候,玛尧兹尼克老奶奶给他们讲了一连串让他们感觉到血液都要凝固了的恐怖故事,住在这里的用户怎么死的,这个房子已经有15年历史,房子要付利息,接着讲屠场是怎样暗地雇佣童工的。一家人希望破灭,回到家,奥娜准备找工作,伊莎贝塔大娘也带着斯坦尼斯洛伐斯去见了牧师,带回一张证明,证明他比实际年龄大两岁。现在,有了这张证明,这个小孩子就可以出去闯世界了。

原文摘抄:以后,他每天的固定位置就是这块儿一英尺见方的地面,从早晨七点到正午,然后再从十二点半到五点半,除了放置猪油罐儿决不能随便动一动,也决不能随便想事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夏天,温热的猪油散发出臭气,叫人恶心;冬天,在没有取暖设备的地下室里,冰冷的铁罐儿会把他那稚嫩的手指冻僵。一年有一半的时间,他要披星戴月地去上班,然后披星戴月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所以,在这样的工作日里,他从来不会看到太阳。一周到头来,他所做的这一切换来的就是他揣回家的三块钱,每小时的报酬是五分钱——这是美国一百七十五万童工为了养家糊口而挣来的总收入当中的平均份额。

一家人都找工作,基本温饱可以满足,尤吉斯和奥娜对生活重新充满了憧憬。

第八章 劳碌一个夏天,他们秋天举办婚礼,他们租了一间酒吧大厅,邀请了所有新认识的朋友。朋友们都来了,离开的时候给他留下了一百多美元的债务。 这又是一次痛苦而残酷的经历,他们又一次被抛入了悲痛而绝望的深渊。安东安东纳斯死了,葬礼很草率。 小斯坦尼斯洛伐斯耳朵被冻掉。他害怕去工作。

原文摘抄:他一定要保护她,他要击退她身边所有的恐怖。他是她仰仗的全部力量,如果他失败了,她就会彻底绝望了。他要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在自己温暖的怀抱里躲避外面的凄风苦雨。现在,他已经看清了周围的世界。这世界就是一个战场,在这场战争中,每个人都是以一敌众。你不要给别人摆盛宴,你要等着被人来请你。走在外面,你的心里装的是猜忌和仇恨;你知道你被各种敌对的力量所包围,他们要抢你的钱,他们在你的周围设下各种圈套。商店的橱窗上贴满了谎言;路边的栅栏上贴满了谎言;街灯柱上、电线杆上贴满了谎言。雇用你的大公司欺骗你,欺骗整个国家——从上到下,一个十足的大骗子。奥娜没钱买雨衣,乘电车被中途赶下来,淋了雨,生病还得一直在工厂上班,。孩子们看上去不如在国内的时候健康,可是他们怎么能知道这房子根本没有下水设施,十五年来生活污水就排进了地下的化粪池?他们怎么能知道他们买的淡蓝色的牛奶参了水,加了甲醛?在国内的时候,孩子生病了,伊莎贝塔大娘就去找草药给孩子服下去;现在,她只能到药店去买些药水,她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参假?他们能发现茶叶、咖啡、糖、面粉被做过手脚吗?豌豆罐头用硫酸铜染过色吗?果酱加了苯胺染料吗?即便知道,那又有什么用呢?方圆几英里的范围内根本买不到更好的东西。严酷的冬天就要到了,他们得攒钱添置些衣物和被褥,可是攒多少钱也没用,他们根本买不到保暖的东西。这里的商店卖的衣服都是伪劣产品,是用旧衣服被撕碎后的纤维纺成的布做成的。即便多花些钱,买回来的东西也只是看上去更花哨一些而已,或者是同样的东西,你只是做了冤大头。总之,无论如何你也买不到货真价实的东西。

原文摘抄:还有老安东纳斯。冬天到了,在他工作的那个阴暗的、没有任何取暖设备的地下室里,一天从早到晚你都能看见自己的哈气,你的手指时常被冻僵。在这样的环境下干活,老人家的咳嗽日渐严重,后来干脆一声接一声,惹得周围的人好不反感。祸不单行,又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原来,每天他的脚都泡在化学药品里,药品很快浸透了他的靴子。由于药品的腐蚀,他的脚开始疼痛,并且越来越严重。是由于他本身血液有问题,还是因为脚上的伤口,他无从知晓。于是他问了别人,得知这种情况很常见——是由于硝石的缘故。每个人,至少是干这个活儿的人,迟早都会发生这种情况,到后来人就彻底废了。这疼痛治不好——如果继续干下去,脚会脱落。

原文摘抄:这里的人们每天都在穷苦中挣扎,每天都有成批的人死去。他们就像那些庞大机器上的齿轮,一年到头不停地运转。有一天机器需要维护了,于是那些破损到一定程度的齿轮就会被更换下来。流感和肺炎在人群中四处游荡,伺机进攻那些老弱病残的躯体;每年肺结核都会拖走一批人,作为它一年的收成。寒流、狂风、暴雪无情地考验着那些体弱气衰的人们。终有一天,有些人经受不住这样的考验,掉队了。于是,你的位置被新手替代,没有关爱,没有惋惜。


原文摘抄:家乡的房子墙体很厚,内抹灰外抹泥。这里的寒冷就像身边的幽灵,就像魔鬼进了家门。他们会在半夜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有时会听到屋外魔鬼般的嚎叫,有时则是死一样的沉寂——这样更恐怖。他们感觉到寒冷就从墙上的裂缝爬进来,伸出冰冷的、要掏心抓肺一样的爪子。他们吓得退缩着,逃避着,可是逃不开。幽灵一步步逼近,逼近,在一片恐怖的黑暗中露出一幅狰狞的面孔。那是一种荒蛮的、无边的力量,肆意蹂躏着被堕入混沌和毁灭的亡灵。这幽灵是那样的残暴,而他们又是那样的无助。他们绝望地喊叫着,可是没有人听得见,没有人来拯救,没有人表示一丝的同情。他们就这样挨到天亮,然后新的劳苦的一天又开始了。他们拖着日渐衰弱的身体,一步步走向命运的终点,然后突然有一天,一阵狂风刮过,又有几片枯叶被吹落。

第九章 玛丽娅经历了人生中的一次奇遇。 奇遇中的另一位主人公是拉小提琴的塔莫休斯·库斯列卡。他们筹划春天结婚,但是玛丽娅所在那家罐头厂突然倒闭了,玛丽娅和尤吉斯参加了工会。

第十章 自从加入了工会,尤吉斯的身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中之一就是他有了学英语的愿望。他想知道集会上所发生的事,他也想参与。一个值班人找到他说,问他想不想拿着那些移民文件去申请成为美国公民。尤吉斯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于是那人给他解释了公民的种种权利。首先,你不需要交纳任何费用。另外,你还可以休半天假,工资照发。而且,一到选举的时候,你还可以去投票——投票也会有好处。这些好处,尤吉斯自然乐于接受。于是,那个人跟工头耳语了两句,工头就给了尤吉斯半天假。两个月过后,尤吉斯又遇到了那个值夜班的人,他告诉尤吉斯去哪里进行选民登记。又一次介绍屠场恶劣的自然环境。

第十一章 前半冬,一家人所挣的钱还足以让他们填饱肚子,甚至还有少许的盈余用来还债。可是后来随着尤吉斯的收入从每周九到十美元下降到五、六美元,一个月下来一家人就再也剩不下什么钱了。冬去春来,一家人还是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一个月不挣钱他们就得饿死。玛丽娅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她听不到任何罐头厂要复工的消息,她的积蓄也已经花得精光,她不得不打消结婚的念头。没有她一家人更是无法过活,可是她很快就会给一家人带来更大的负担,因为她已经花光了积蓄,家里不得不以提供免费食宿的方式来偿还欠她的钱。后来玛丽娅的油漆工彻底失业了。后来她又到一家罐头厂,她要干的活就是把尤吉斯不久前听说过的那种病牛身上的肉剔下来。她整天被关在暗无天日车间里,楼下是速冻牛肉的冷库,楼上是烹饪车间。奥娜顺利产下一个健康男婴。很快又投入到工作,奥娜得了妇科病,但是并没有钱去看。

原文摘抄:这就是他们的生活状况,没有片刻的安宁,没有一时不被钱所困扰。他们刚刚走出一个困境——由于发生了奇迹,一座新的大山又挡在了他们的面前。他们所经历的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困难,还有持续的精神压力。他们日日夜夜感受着恐慌,从没有片刻的放松。这简直不叫生活,甚至算不上生存,他们觉得付出的太多,而得到的太少。他们并不抱怨付出,可是他们想不通的是:一个人已经付出了最大的努力,为什么还难以活命呢?

接着讲了自来水管破裂,发洪水,修下水道的费用是二十二块钱,人行道如果是木制的十五块钱,水泥的二十五块钱。

原文摘抄:天气倒是暖和了,可是新的麻烦又来了。他们发现,每个季节有每个季节的烦心事。春天里,天总是下着冷雨,街上到处是水沟、水泡子。泥浆会淹没车轴,车只要陷进去,六匹马也别想把它拉出来。当然,走在这样的路上去上班,你就别想干着脚。对于这样的天气,穿着破衣破鞋的男人们都感到心里发怵,更何况女人和孩子。盛夏,酷热难当,达拉谟公司的宰杀车间简直成了炼狱。有一次,一天之内就有三个工人中暑死了。一天到晚,地面上血流成河,热气蒸腾,头上烈日炎炎,室内没有一丝风,臭气熏天。在这样的环境下干苦力,谁能受得了。

原文摘抄:在罐头镇,一个姑娘如果对这种事太过在意,那她就没有容身之地。在这里,妓女总是比正派的女人活得要好。这里住的人口处于社会的最底层,大多是移民,整天为填饱肚皮而奔波,他们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一些男人的手中。这些男人冷酷无情,就像旧时的奴隶贩子。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中,就像在奴隶财产制度下一样,道德上的堕落不仅难以避免,更是一种生存常态。一些难以启齿的丑恶行为在这里是家常便饭,每个人都见怪不怪。只不过,这些行为已不再是像奴隶制时代那样惹眼,因为现在的主人和奴隶之间没有肤色差别。

第十二章 又是一个夏天,屠宰场又开始忙碌起来,尤吉斯挣的钱也随之多了起来。不过跟去年比,他挣的钱还是少了一些,因为屠场主又多雇了些人手。玛丽娅存钱到银行事件。大风雪,尤吉斯病倒。

第十三章 尤吉斯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周了。他不顾一切上班又晕倒。三天后,又一场大暴风雪。最后,一家人决定让另外两个孩子辍学。家里只有一个女孩,一个是比十五岁的斯坦尼斯洛伐斯小两岁的小女孩考曲娜。此外还有两个男孩,分别是十一岁的菲利马斯和十岁的尼古拉约斯,都很聪明。可是,成千上万年龄不比他俩大的孩子都在自食其力,他们有什么理由呆在家里而一家人却在挨饿呢?他们去卖报纸。尤吉斯复原,但是却丢了原来的工作。

第十四章 在尤吉斯待业期间,伊莎贝塔大娘的一个孩子,小克里斯多夫拉斯,死了。尤吉斯去了肥料厂工作,小考曲娜她找到了一个看“香肠机”的工作。

第十五章 现在家里一人在罐头厂剔牛肉,另一个在香肠厂做香肠,这样一家人就有机会亲眼看到罐头镇上的绝大多数欺诈行为。他们发现,每当畜肉腐败到一定程度,再也派不上其它用场了,就被做成罐头或者香肠。再加上曾在酱肉车间工作过的乔纳斯所讲述的见闻,他们已经从内部真切地体会到了这里的腐肉工业的丑恶,他们也终于彻底领会了那句在罐头镇尽人皆知的俏皮话的涵义——他们把猪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派上用场,除了猪叫声。现在,这些梦想都一一破灭了,而且永远地破灭了!他们投下了所有的赌注,可是现在他们输了,他们失去了一切。在还清最后一笔房款、奢望得到一丝解脱之前,他们还要劳作六年。尤吉斯沾上了酒瘾。孩子生病没钱看病。奥娜又一次怀孕,奥娜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垮掉了。现在她开始咳嗽了,跟死去的安东纳斯老爹同样的病症。自从那个悲惨的早晨被贪婪而冷酷的电车公司赶下车、赶到大雨中之后,她身上就出现了不祥的征兆。现在病情开始加重,以至于晚上他经常睡不着觉。比咳嗽更可怕的是她变得越来越神经质:头疼得厉害;突然无缘无故地哭泣;有时晚上回来浑身发抖,长吁短叹,倒在床上便失声痛哭。有几次,她几乎完全失控,变得歇斯底里,尤吉斯被吓得差点儿疯掉。伊莎贝塔解释说,女人怀孕的时候都这样。

第十六章 奥娜被工头康纳强暴,而且工头威胁她,长时间进行性服务,尤吉斯得知真相后怒打工头,被巡警带走。

第十七章 尤吉斯蹲监,后悔自己没能及时救奥娜。尤吉斯和奥娜不工作,一家人陷入困境。

原文摘抄:尤吉斯站起身,由于愤怒而浑身颤抖。他双拳紧握,手臂高举,他的灵魂深处燃烧着仇恨和反抗的烈火。他在内心深处千万次地诅咒着这个世界,诅咒着这个世界的法律。他们的正义——谎言,谎言,无耻而残忍的谎言,太黑暗、太可恶,只有在噩梦的世界里才有这种所谓的正义。这真是极大的讽刺,虚伪,丑恶。这个世界根本找不到正义和公理——这里只有强权、暴政,肆无忌惮的残害和无休止的压迫!他们把他踩在脚下,剥夺了他的一切。他们谋害了他的老父亲,他们蹂躏了他的妻子,他们毁灭了他的家庭。现在,他们榨干了他身上的最后一滴油,他已经变得一文不值了——就因为他妨碍了他们,挡了他们的道,他就落得这样的下场!他们把他投进牢笼,把他当作一头没有头脑、没有理性、没有权利、没有感情的野兽。不,他们对待他还不如对待一头野兽!任何有一点善心的人会捕杀一头深处巢穴的野兽,而让它他的幼崽活活饿死吗?

    原文摘抄:万恶的行为犹如毒草纵横,

    在牢狱的环境里遍地滋生;

    唯有人间的善性,

    在那里枯萎凋零;

    惨淡的悲愁把重门守住,

    看门的就是那绝望的人。

    一位曾受过牢狱之灾的诗人这样写道:

    我不知道法律定得是否合理,

    关在监牢里的我们只知道这儿的墙壁坚固无比。

    他们借此掩盖着他们的地狱,

    他们所干的事情神、人不知!

第十八章 尤吉斯的囚犯生活,认识了一位朋友叫 杰克·杜安。这个人偷窃和抢劫。他们一起互道经历。法官判尤吉斯30天囚禁,并承担全部费用。小斯坦尼斯洛伐斯来监狱找尤吉斯,说家里情况一团糟,奥娜病重,被催租,玛丽娅手受伤无法干活。尤吉斯把身上仅有的一毛四给了小斯坦尼斯洛伐斯。

第十九章 尤吉斯被延迟三天出狱,回到家发现家里住了陌生小孩和女人,她们迫于压力,卖掉了房子,奥娜要生产却没有钱请医生。

第二十章 尤吉斯去请豪坡特太太接生,对方要25块现钱,尤吉斯被嘲笑。豪坡特太太最终被请动,但是孩子却难产死了,奥娜也死了。尤吉斯要了考曲娜带回来的3块钱去酒馆喝酒消愁。

第二十一章 奥娜还没有下葬。不过他们已经通报了警方,明天他们就要把奥娜的尸体装进松木棺材里,然后埋在贫民墓地。尤吉斯一声不吭地走了,从隔壁房间里五、六个房客的身上跨过去,爬上了梯子。阁楼上漆黑一片,他们点不齐灯,而且冷得跟室外没有什么两样。在一个角落里,玛丽娅坐在那儿,尽可能地远离尸体。她怀里抱着小安东纳斯,正在哄他睡觉。在另一个角落里,蜷缩着可怜的小约奥在帕斯,因为一整天没吃东西他正在哭嚎着。看见他爬上来,玛丽娅没说一句话,于是他就像是一条受了鞭打的狗一样爬到尸体边坐下。

尤吉斯失去了肥料厂的工作。绝望了很久没有找到工作,后来终于找到了工作,突然有一天下午,这是他来到这里上班的第九天,当他去拿大衣的时候,他发现有一群人围挤在门前,门上贴着一张通知。于是他走上前去问个究竟,他们告诉他从明天开始他工作的车间关门停产,复工日期另行通知!

第二十二章 工厂经常这样停工,尤吉斯悲痛,但伊莎贝塔大娘收了他可怜的钱,她没能酗酒。小安东纳斯在冰冷的阁楼里饿得整天哭。而且,豪坡特太太也在催着要钱。还有一天晚上,一个怪人抓住小考曲娜的胳膊,推搡着要把她拉到一个黑暗的地下室通道里,她逃脱了。可是这次经历吓得她要死,几乎不敢出门了。小约奥在帕斯俄得发疯,他和一群孩子在垃圾堆上找面包饱餐一顿后还带回来一些。一个女人铁轨厂为尤吉斯找到了工作。尤吉斯救人被烫伤,期间伊莎贝塔终于得到了盼望已久的工作机会,每天早晨五点钟去屠场的办公楼里擦地板。尤吉斯在家陪孩子,安东纳斯现在已经一岁半多了,是一个完美的讲话机器。这是尤吉斯的希望。但是,在一次大雨中,小安东纳斯被淹死。

第二十三章  尤吉斯悲痛欲绝,跑去郊外追火车,遇到一户农夫,农夫有意留尤吉斯在农场干活,但尤吉斯未同意。就这样,尤吉斯开始了流浪生活。六月下旬,尤吉斯流浪到了密苏里。收割挣了一大笔钱,他去酒吧和一位年轻女人发生了关系。到了早晨,尤吉斯已是身无分文了,于是他启程上路。他感到厌恶、恶心,但是一想到新的生活,他又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可是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什么用呢——他所能做的就是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不再发生。他继续赶路,身体上的运动和新鲜空气逐渐驱走了他的头痛,他又变得精力充沛、神清气爽了。一次大雨,被一户俄罗斯人收留,然后他被主人家的孩子唤起了对妻子奥娜和死去孩子的记忆,他悲痛万分。

第二十四章 初秋时节,尤吉斯动身返回芝加哥。当干草已经无法御寒了的时候,流浪生活也便失去了乐趣。跟成千上万其他的劳工一样,他也幻想着早点儿进程能够避开劳工潮。他身上揣了十五块钱,藏在一只鞋子里,这是他从酒吧那里省下来的钱,这倒不是出于良知,而是担心一冬天在城里找不到活儿干。他找到了挖掘隧道的工作。一天晚上,尤吉斯正和一帮人从隧道里往出走,一列载满货物的机车突然从一个支线里开过来,机车撞到了尤吉斯的肩上,他一下子被抛在了水泥墙上,当场失去知觉。圣诞节,尤吉斯是在医院里度过的,这是他来到美国以后过的最愉快的圣诞节。出院后,他又陷入失业,也没有得到伤残报销,他流落到两家酒馆。沦为乞丐。

第二十五章 尤吉斯乞讨过程遇到一个人叫弗雷迪少爷,尤吉斯给他讲述自己的悲惨遭遇,被这个人带回家里,讲了很多,少爷睡着了,尤吉斯被推了出去。

第二十六章 尤吉斯拿了少爷给的100块钱去一家酒吧想让老板给破开,结果被酒吧老板欺骗,尤吉斯发怒,和老板打架,尤吉斯又一次被关进了劳教所。在与酒吧老板的格斗中,他又伤了那只胳膊,活干不了了,而且劳教所还不得不给他找来医生。医生给他包扎了头和眼睛上的伤口,这让他成为了劳教所里一个十分惹眼的人物。第二天,当他在院子里放风的时候,他又见到了杰克·杜安!出狱后他们一起干起来抢劫勾当。后来越陷越深。

第二十七章 选举结束之后,尤吉斯继续留在了罐头镇,仍旧做着原来的工作。社会上,铲除警方与犯罪分子相互勾结这一社会毒瘤的舆论仍然尘嚣甚上。因此,对尤吉斯来说,目前最好的选择还是安于现状。他在银行里有将近三百块钱的存款,他本可以让自己享受一下惬意的度假生活。不过一想到这份轻松的工作,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另外,关于自己的前途问题,他也咨询过麦克·斯库里,斯库里答应他“出头之日”很快到来。他每周能挣到十一块钱,他可以把工资的三分之二都用在享乐上,根本不用动他的存款。他后来当了工贼,就这样,尤吉斯成了新时代的“美国英雄”,他的英雄事绩可以和列克星敦以及福吉谷的革命烈士相媲美。当然,他们又不可同日而语,尤吉斯拿着高薪,吃得饱,穿得暖,睡得舒服,工作轻松自在,受不到任何皮肉之苦,更没有生命危险——除了冒险走出屠场的大门去喝啤酒。即使是在享受这一特权的时候,他也会受到保护。本来正在疲于应对工人罢工的芝加哥警方突然抽调一大部分警力来保护他。警方与罢工工人已经达成一致,不使用暴力。可是还有一个利益相关方,他们的想法与此正好相反,那就是新闻界。当工贼的第一天,尤吉斯早早就收工了,他装出一幅无所畏惧的样子像三个熟人叫号,问他们敢不敢到外面去喝酒。那三个人接受了挑战,他们一起走出面对霍斯泰德大街的屠场大门,门外有几个警察正在把守,不远处有几个工会的纠察队员正在密切地监视着进出屠场大门的人员。尤吉斯和三个同伴来到街上,经过一家旅馆,突然有五、六个人从街对面向他们扑过来,跟他们理论做工贼的可耻行为。双方态度蛮横,进而剑拔弩张。有一个人突然扯掉尤吉斯一伙人当中一个人的帽子,然后扔过路障。那人跑过去捡帽子,有人高喊一声“工贼”,忽然一下子从附近的酒吧里、门道里冲出来十几个人。尤吉斯一伙中的另一个人被吓坏了,也跟着捡帽子的那个人跑了。尤吉斯和留下来的同伴跟那伙人一阵混战,然后不得不败下阵来,逃到酒馆的后身儿,然后溜回屠场。与此同时,警察纷纷赶到,工人也越聚越多,警察向局里汇报说发生了骚乱,尤吉斯当然没有看到这一场面。他跑回“屠场街”,在“中央考勤室”前他看到有一个同伴正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向越聚越多的人群讲述着他们四个人被一伙呼号喊叫的暴徒围攻、差一点被撕碎的经过。

又一次遇到康纳,他打了康纳,他又被送到监狱,这次需要500元保释金,哈珀也很难帮他。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些告诉给尤吉斯——他也没告诉尤吉斯到开庭的时候他能够轻松地免交保释金。就这样,哈珀把那三百块钱揣进了自己的腰包,作为他冒险得罪斯库里而应得的回报!他只告诉尤吉斯自由是暂时的,一走了之为上策。于是,如释重负的尤吉斯对哈珀感恩不尽,然后把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一块一毛四分钱零钱和身上剩下的两块两毛五分钱放在一起揣进兜里,登上一辆电车,朝芝加哥成的另一端仓皇逃去。(他可是斯库里手下的一员得力干将啊——他是‘战地杀声同盟’的成员,他们正考虑把他送进议会里去呢。)

第二十八章 可怜的尤吉斯又一次成了社会的弃儿、流民。一次巧遇,他又找到了玛丽娅,得知玛丽娅过上了妓女的生活,得知斯坦尼斯洛伐斯被老鼠咬死了。

第二十九章 玛丽娅开始吸吗啡,玛丽娅跟尤吉斯讲了怎么成为妓女,以及这里姑娘的悲惨生活,尤吉斯遇到演讲姑娘,他被震撼。

原文摘抄:“你可能会说,‘是的,你说的是事实,可是事情一直就是这个样子的。’你也会说,‘你说的那种社会也许会到来,不过我是见不到了——所以这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于是,你又回去继续做牛做马了,让这个世界庞大的经济机器榨干你身上的最后一滴油!为了别人的利益,你日夜劳作;你家里的房子污秽遍地、破烂不堪,干活的地方乌烟瘴气、险象环生;你整日里在贫穷和饥饿中挣扎,随时可能遭遇事故、染上疾病甚至面临死神。这挣扎每一天都让你更痛苦、更拼命,而你越是挣扎那些苦难压得你越紧;每一天你都要更加卖力地干活,而你越是卖力那台机器就越是加快运行的节奏。几个月、甚至几年之后,你也许还会来到这个地方,那时我还会在这里向你呼吁,我会问你贫穷和苦难是否已经饶过了你,压迫和虐待是否已经令你睁开了双眼!我只能等待——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在这个世界上,我找不到可以逃避的荒野,也没有让我安歇的港湾。即使跑到天涯海角,我看到的仍然是这可咒的社会制度——我看到人类正义和高尚的追求、诗人的梦想、殉道者的牺牲都被戴上了无情的枷锁,被那些训练有素的、贪婪的魔兽所奴役!我怎能停下来休息!我怎能保持沉默!我必须抛弃安逸和幸福,我必须牺牲健康和名誉——我要向世人喊出我精神上的痛苦!我不能保持沉默,贫穷和疾病压不垮我,敌视和诽谤不能让我低头,我蔑视恐吓和嘲笑,我直面囚禁和迫害,无论是天上的还是地上的力量都征服不了我,这世界上还没有能够征服我的力量,现在没有,以后永远也不会有。如果我今天失败了,明天我还会再来。因为我知道,失败一定是我自己的过错造成的;因为我知道,只要我能够向世人描绘出我心中的理想,只要世人能够感受到这理想破灭的痛苦,那么哪怕是最坚固的偏见壁垒也能被打碎,哪怕是最愚钝的灵魂也能够唤醒!最尖酸刻薄的人也会因此而哑口无言,最自私的人也会感到恐惧,嘲笑的声音将会消隐,欺骗和谎言将仓皇逃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真理傲然屹立!我的声音代表着千千万万不敢开口说话的人们的心声!他们正忍受压迫,他们的心灵得不到一丝的安慰!他们被剥夺了生活的权利,他们得不到解脱,得不到拯救,世界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座人间地狱,一座受苦受难的监牢,一座漆黑的坟墓!我的声音代表那位正坐在阁楼里借着昏暗的灯光缝补衣物的母亲,她拖着疲惫的身躯,眼含热泪,她的身旁躺着饿得已经无力哭泣的婴儿,她的心被得粉碎!我的声音代表那位正躺在病榻上的男人,他正在和病魔做着最后的斗争,他将抛下心爱的家离开这个世界!我的声音代表那位年轻的姑娘,她正走在这个可怕城市的大街上,饥肠辘辘,衣不蔽体,她正在妓院和湖水之间做着抉择!我的声音代表所有那些被辗在讫里什那[1]车轮下的人们,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在哪里!这声音呼唤博爱,呼唤解放!让人类的灵魂得到永远的解脱,让它从尘土中升腾,冲破牢笼,粉碎压迫和无知的枷锁,向着光明升腾!”

第三十章 最后,集会解散了。奥斯金斯基给尤吉斯介绍了社会党,他们畅谈到半夜。

第三十一章 在尤吉斯成为一名社会主义战士一周之后,他开始出去找工作。他开始充满希望。

第三十二章找到工作之后,尤吉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玛丽娅。她下到妓院的地下室里去见有吉斯,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帽子,说,“我已经找到工作了,你可以离开这里了。”玛丽娅拒绝了。在家里,尤吉斯过得并不快乐。伊莎贝塔经常生病,孩子们越来越难以管教,大街上的流浪生活使他们养成了很多坏毛病。尽管如此,他仍然离不开这个家,因为家人常常令他想起过去的美好时光。小说最后以选举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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