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的方式,正如死亡的长度,像是某种制度,没有固有的形状亦无任何风味可谈,也是应当的,无论意识主观再强烈,却减免不了事物逐步消逝的发生,从一开始到生来死去,其像是一辆列车开往日落西斜的尽处,噗的一声,声音干脆,肠胃近来还算是顺畅,就这般,被推向更广阔的世界。

  获得,总要把握住什么,万分奇怪,能握住具有实质的,又盼望着尽快溜走,化作无有,那没有实质的?卑微的脑袋想象不出它是如何存在,存在,存在唯心还是唯物,歌唱着,欢腾着,这命运呀,不胜崎岖,这山河,如此巍峨,这风儿我数年以来的老友,对酒高歌,至此,获得了什么?存在和思想,这路上为何是崎岖的石子,两旁长满了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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