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之相 声音之声

说书唱戏劝人方,

三天大道走中央。

善恶到头终有报,

人间正道是沧桑。



念完定场诗,喧闹的人群静了下来。

一张方桌,一块醒子;

两席长袍,两把折扇,两方绢布。

它是下里巴人的艺术,俗谓做下九流的。说书的被尊称先生,唱戏的被敬为老板,只有说相声的,在舞台上显得那么滑稽。

其实也没有多滑稽,只不过他是“卖笑”的行当,所以在有些人的眼里,这是个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手艺,台上指点江山,侃侃而谈的不过是小丑罢了。

相声啊,讲究四门功课——说学逗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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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百度百科)

说学逗唱,这是四门大学问。多的是人有着直功直令,稳稳当当的童子功,可是到了不惑之年,也说不出什么名堂。

有的人质疑,现在流传的大多为传统段子,这些说了上百年的,早应该被舍弃。这个年代,哪个行当不需要创新?

对啊,哪个行当都要创新,可是对这门艺术而言,创新是应该的,但是这些传统段子也丢不得啊。

无论您是否爱听相声,应该都听说过《虎口遐想》《逗你玩儿》《五官争功》以及郭德纲先生先生的你字系列和我字系列等等解放以后的相声新段,我承认这些作品都很优秀,很多相声演员也不一定能创作出这种老少皆宜的作品,但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些作品,好听,好玩,甚至有批判、有讽刺,但是我总是感觉这些都少了些味儿。

我从小也没怎么正儿八经的听过相声,所接触的都是春晚上那些优秀的作品,数月以前,我才开始仔仔细细的去品味一段相声,而我在这段时间内听得都是大都是些传统老段改编的新作,听得也都是郭德纲先生的亲子爱徒的作品。这篇文章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感受,我自己对于最近一些事情内心的看法。

我以前只道相声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或者更多的人在茶馆里,在舞台上信口开河。可是当我真正了解了一点皮毛以后,我发现我以前的认知有多愚昧。

《黄鹤楼》《汾河湾》《窦公训女》《乌龙院》等等让我感受到了传统曲艺的魅力;

《歪唱太平歌词》让我感受到了太平歌词的婉转和隽永;

《当行论》《卖估衣》让我看到了我从未见识过的、以后也未必能见识到的老买卖、老吆喝;

《铃铛谱》让我见识到一个小小的铃铛也有大大的门道;

《托妻献子》让我明白了什么是“一贵一贱,交情乃现;一死一生,乃见交情”,什么是托妻献子的交情;

从前,我只以为琵琶古筝古琴等才是古色古香的韵律;现在,我相信三弦,快板也别有一番风味;

从前,我以为只要会说话,上台就是相声名家;现在,我明白了相声啊,真不是谁都能说的;

从前,都说“说相声的哪有好人啊”;现在,我看到的,至少是德云社里兄友弟恭,师哥决不让师弟在外受委屈;

相声说的是山河湖海,人间百态,不是一个普遍的现象,也不能用定义去约束他,用公式去计算它。把相声理工化,是对这门艺术最大的不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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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狡猾成不了器,台上老实唱不好戏”

相声是一门值得去热爱的艺术,总是有的人不理解,也不要紧,可以不听,但是不要装作是行家,却说着外行的术语,恶心着真正热爱这个行业,这个艺术的人。



说天亲,天也不算亲

天有日月和星辰

日月穿梭催人老

带走世上多少的人

说地亲,地也不算亲

地长万物似黄金

争名夺利多少载

看罢新坟看旧坟

要说亲,观众们亲

观众演员心连着心

曾记得早年间有这么句古话

没有君子不养艺人

昨夜里趟风冒雪来到塞北

今日里下江南桃杏争春

我劝诸位

酒色财气君莫沾

吃喝嫖赌也莫沾身

没事就把德云社来进

听两段相声就散散心

愿诸位

招财进宝,日进斗金

                          ——一个德运女孩的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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