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

我想问


此刻半空中飘荡的那抹白色到底是只蝴蝶还是一片羽毛


防控封锁,城市被一双大手爱抚着,人们安静了下来,窗外那两位老人又在吵闹什么


排队,我的目光该投向何处,手上那块发光屏幕吗,又或是去寻找,现在的天气属于蓝色与灰色,不是一个易于想象的季节啊,同龄人呢,一堆渴望又疏远的心,信息海洋,偶然都快变得不再偶然了


呼气,吸气,默念着,这是一秒,活着,正在死去,哪一种说法更好听


情感,关系一遍一遍建立,在过去,我把交友当作一种游戏,虽然得不到任何人的惩罚和奖励,但也乐此不疲,后来我学会了选择,遗弃的行径也就变得没那么难听,还有贪心,自私,“他人,就是地狱”,无感会是最后的结局吗,好友列表里那一个个头像,换来换去都很美丽,至于真实的面庞和声音,记不起也没什么关系,不用谈占有,不用谈属于,总会遇见,总会离去,能否想起,全凭运气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所谓的隐喻如此痴迷,尽管自己既不是学者,也不想做勇士,只是一个凑热闹的看客。“远山笑你 滚滚去 我会稳住我自己 像昨天 吻住你”,我当然很想看见,听见,但更怕的是自己产生某种偏见,过去对外,现在对内,我常说“即便是赞美太阳也是需要理由的”,如今看来这个理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网民当然是国民 无耻而热闹 是这世上最难唱的一曲悲歌”,重听零八年的声音,十四年过去了,我们应该有所成长吧,那现在无耻而热闹的人又会是谁。情绪一次又一次被调动,十四亿人的欲望,这股洪流,该怎样合理发泄和消解掉呢,允许一部分人们大胆,允许一部分人们猜谜,风一刻不停地吹着,游戏继续,民族自豪乘以十四亿等于什么呢。


性,这需要一个比喻,我想听听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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