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村长要求,材料等一应筹备完善,过了两日又得到村长吩咐,要我去寻4,5个人一同开工,他则去村里走动一番,看这祠堂要建在哪适合。
村子就这么大,恰巧靠谱点的几个人皆被村长吩咐外出办事去了,这真头大,踌躇之间一拍脑门,没辙了,反正是搞建筑要什么靠谱的人啊,村里的人屋子大多是自己盖得,不管多丑反正没塌过,力气够用就行了。想完就朝南面小道而去,心中人选已敲定。
这第一个人选复姓子宫,名出血,绰号村霸大嘴,有着村里唯一的一辆挖掘机。要说这稀奇古怪的一堆名字绰号可是有些来头的,经他本人阐述,此人爱看武侠电视剧,对剧中一名女性剑客姓名格外喜欢,紫宫初雪,可自己是个爷们,不能起这么娘炮的名字,因此改为子宫出血给自己命名。
常年以捡空瓶子为生,起初规规矩矩只捡在外丢弃的空瓶,不仅能赚点生活费,而且为改善村内环境立了不少功劳,但这两年经济萧条,丢弃在外头的瓶子越来越少,迫于生存压力只得入室,一推开村民的大门就问:“请问这里有瓶子吗!”
刚开始大伙都不予理睬,结果这家伙的暴脾气就上来了:“我草死你个大嘴!老子问有没有瓶子,都他妈聋了?”
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见瓶子就拿,纵然里面装着奇奇怪怪的液体,闻一闻能喝的就喝了带走,不能喝的倒了也带走空瓶。
长得五大三粗,脸上又是一条十多公分的英雄疤,村民敢怒不敢言,加上脾气一上来就是一句草死你个大嘴,因此村霸大嘴名震四方!
远远就能看到一辆挖掘机和一间小草屋,至于为什么靠捡瓶子为生的家伙能有一辆挖掘机,至今是未解之谜!听大嘴自己说,自己在蓝翔和新东方培训过,是当时百世难得一见的人才,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能控制挖掘机炒菜的不世奇才,至于他说的这一切,我们都不信。
草屋里面全是空瓶,至于他本人一般都住挖掘机上,不在驾驶坐就在铲斗里面。果然不出所料,大嘴躺在铲斗里面睡觉呢,我喊一喊依然不见他有反应,摇一摇也不见动静,无奈我只能大声喊到:“卧草,大嘴,有人偷你的瓶子!!!”
铲斗上立马跳起来一个人影,张嘴就是:“我草死你个大嘴,哪个狗日的敢偷我的瓶子。”见草屋里面瓶子完好无损,不见小偷的影子,大嘴转身一脸不爽的看着我,我被看的头皮发麻,干哈两声已示尴尬:“额,哈哈,这个···喊不
醒你我只能这样了,哎,你别着急,我是来给你介绍活干得!”
大嘴愣了下,下意识道:“活?啥活?”
“口活,啊呸,好活!这样的,村长要建个祠堂,缺人手,让我找人,我第一个就跑来找你了,够意思吧,这货干完拿到酬劳能顶你捡几个月瓶子!再说你是村里唯一一个有挖掘机还会开的人,你不是整天跟我们说你是蓝翔高材生吗,正好趁这个机会露两手!”见他感兴趣我徐徐善诱。
“哦~有趣,能拿到几个瓶子?”
“!!!! 为什么要拿瓶子,拿钱不行吗?”
“没瓶子拿?那我跟你说个锤子!!!”
“尼玛,你拿了瓶子不也是换钱的吗!这直接拿钱不是更好!”
“。。。。。”“也是哦!你怎么这么聪明,这活我干了!”
搞定了大嘴,我直奔村子东面寻找第二个人选,村东大黄 巴黎。
巴黎家住村子东门入口处附近,村落东门不远就是邻村夜袭村,东门口的主干道是两村必经之路,两村互有来往相处融洽,但是难免有些地痞流氓寻衅挑事,巴黎就在一次冲突中一战成名,以一敌五,咬的对面落荒而逃。
是的,你没听错,是咬,人的咬合力在50公斤左右,而巴黎的咬合力在150公斤,狮子咬合力为450公斤也就是说他一个人抵三分之一狮子,至于为什么这么强无人知晓,只知道他两腮咬肌发达,想必是练出来的,如此附有正义感,敢于保护村子跟黑暗势力作斗争,因此倍受村里人爱戴,因此亲切称呼他为:村东大黄-巴黎,从此远近闻名,村东大黄,镇守四方!
来到他家门前,我敲了敲门,敲了半天没有动静,见门没锁,我便推了进去,我的天,乱的跟狗窝一样!
“大黄!!!巴黎!!!!人呢!!!!!”边进屋边喊着。
突然一道人影飞扑而来,直接把我扑倒在地,我慌乱的招架,定睛一看,入眼处是一张嘴吐着舌头,口水直流,嘴里喊着:“鸡腿,鸡腿,我的大鸡腿!!!”
这···
要吃人啦!我大喊道:“鸡腿你大爷的,我是人,你冷静点!”
在地上极度挣扎的我用力挣脱,反身就跑,没时间解释了,快跑!
接着屁股上一紧,天呐,他在咬我屁股,还好没咬到,只是咬到了裤子,这时我更不敢停下,拔腿就跑,这速度要是慢了下来,以他现在失控的情绪全力咬
下去,我的屁股就没了!但是他也没松口,紧咬着跟着我跑,嘴里含糊不清,仔细一听,只听到“鸡屁股,鸡屁股,鸡屁股!”
然后街上的人就看到这样的一幕,两人人影跑的飞快,尘土飞扬,前方一个拼了命的在跑,后方一人弓着腰,咬着前面一个的屁股拼了命的在追,速度极快,所过之处只留下一阵风,一个小女孩看到了对着她妈妈说:“妈,我也要这样玩!”
跑了将近20分钟,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但是为了我完整的屁股,我必须跑!就在我渐渐无力支撑,内心为我的屁股默哀的时候,突然只听到撕拉一声,屁股一凉,手一摸,光溜溜一片,回头一看,大黄嘴里咬着一片破布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我也顾不得凉飕飕的光屁屁,蹲下就是一阵气喘,过了会那边传来声响:“呸,这什么东西啊,咦,大肠,你怎么在这,这是哪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没说话,不断的积蓄体力,等我休息过后,直接过去海扁了他一顿,他不断求饶:“哎,你怎么打人啊!救命啊,杀人啦!哎哟,你别咬我屁股!啊,你个死变态!”
等到双方都冷静了,又是另一番光景,烈阳高照,一人双手环抱胸前威风凛凛的站着,从前面看威武不凡,不怒自威,只是从后面看臊的人面红耳赤,光溜溜白白净净的屁股没羞没躁的露了出来,破损的裤子拉出许多布条,随风飘扬!而倒在地上的一人衣衫不整,屁股上一片水泽与牙印,神情哀怨,低声哭泣着。
“这什么世道啊,才刚见面就打人家,打就打了,还咬人家屁股,呜呜呜···!”倒在地上一人发着牢骚。
“你给我站起来,这特么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怎么怎么滴了,你还敢说,刚才你特么咬着我屁股追了我几十里地,要是被你咬了,我还有屁股吗!”看到这家伙我就头疼。
“哦是吗!还有这回事?难道是因为我饿扁了出现了幻觉?啊,别打,疼!”
打的我气消了,我停了下来,说道:“村长要建祠堂喊我找人,到时候你来!”
大黄揉着屁股说道:“鹅妹子嘤,我要是不呢!呃,去,一定去!”看到我缓缓举起的拳头,他妥协了,我真是一刻都不想跟他呆着,转身就走,微风吹过,屁股一阵冰凉,卧草,这要怎么回去呢,哪儿有大片的叶子遮一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