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愈记录8.12

疗愈记录 2022.8.12

都快过了一周,才想起来抓紧记录下来这次咨询。

先是跟鱼儿倾诉了一番工作中的烦恼,仍然很迷茫啊,包括上周忽然让写地标时候,我忽然又一下子完全没有了力气,双腿发软和短暂的躯体反应,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去年的状态中,但是在鱼的陪伴下,仅仅过了一天,我就调整了过来,我跟自己说,打破自恋,尽力而为,这样想了之后,第二天去工作时候,内心反而多了很多力量去应对。鱼儿说这是好事我已经开始在慢慢把重心关注到自己身上来了。

然后又提到了家庭关系,跟队友的吵架和跟婆婆的别扭,包括那段时间鱼在微信上第一次跟我说不舒服的事情,有些她的话我不明白,因为她说我拿正面的关系去填补负面的关系。于是她跟我解释,说并不是指我和队友的关系就是负面的关系,这里的负面关系并不是指代一个人,而是指代当天我把自己当成一个受害者,觉得自己忍受了暴力,沉浸于这个负面情绪中。所有拉着我进入情绪黑洞的我与自己/事情之间的关系是负向关系。而正向关系也是指的我与自己的关系,比如我做了一件事感觉开心,照顾到自己了等等。当拿正面关系去填补负向关系的时候,人是没有力气的,因为那时候我感觉受伤了,我就从想着“怎么做”又回到了“怎么办”的状态。就像刚要出门让自己状态变好一点,临门一脚又回来了。

我听着似懂非懂,但是感觉也懂了一些,就是感觉应该放弃受害者心态,及时抽离。

然后提到跟队友和婆婆的关系,我经常觉得深陷其中,无法理解到底为何会变成今天的局面。我跟鱼儿说起来,其实婆婆确实帮了我很多,鱼儿才跟我说,其实我内心还是很依赖她的,确实我承认,小的时候我依赖她帮我带孩子,现在大了我又依赖她帮我接送,因为我内心对她也存有内疚,所以我的界限模糊了,其实内疚是非常低的一种能量状态,是严重削弱自己的力量的,就在内疚这种状态下,我允许她进入了我的生活,所以她才跟队友越发的亲密。(一开始我没有用允许这个词,用的是一个受害者心态的词,鱼儿让我改成允许,承认是自己允许了我就有力量了)在这种内疚的情况下,一旦发生冲突,我就立刻心软,没有足够的力量,无法彻底的恨,导致自己力量越来越弱。包括对父母也是一样,跟父母吵完架之后转头又觉得内疚,又要去安抚就显得毫无界限感,毫无原则。 所以我应该怎么做呢?把自己的这份内疚和队友对他妈的内疚,一起整合起来,变成行动,给她买些东西,这样为自己的内疚做些事情,把自己内心的这部分内疚转化完成了,也就有了力量,这种悲观的模式就会开始破冰了。


听了鱼儿的话,于是我周末立刻决定跟队友三个人一起出去玩,并且为自己的内疚做些事情,给她买了个膏药,并且告诉了队友。确实感觉跟队友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想要达到什么目的,需要曲线救国,需要灵活,有时候队友的一些言论和想法,太值得怼了,什么时候怼什么时候不怼呢?当想要关系的时候不怼,当想发泄情绪的时候,就直接怼回去。一切以自己舒服为准就好。


鱼儿的这番话对我来说帮助很大,对婆婆,我要好好的树立好界限,为自己的内疚做事,反而更加有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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