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篇啦:六个人的运河小店

夕阳西下,也到了“运河小店”快打烊的时间了,帅气白净的小跑堂欢快地关上门,拿掉搭在自己肩膀上搭了一天的毛巾,这毛巾就是一块抹布,是迎接客人进小店后,小跑堂用来给客人做样子擦桌子和座椅的家伙什,其实也就是给客户一个心理安慰:“您瞧,我给你擦干净了,既表示对您的尊重也表示我们店家的桌椅都是干干净净的了,快请坐吧您呢”。张小刀自认为很会揣摩客人的心理,总是搭着这么一块白白的毛巾跑来跑去的迎来送往,得到天南海北客人的一致认可,“嗯,这小伙子够白够帅,今天就在这家店里吃了,反正方圆一公里之内地也找不到第二家店了”。

“王一北,你干嘛呢,都打烊了还站在柜台边装模作样地干啥?老板娘现在又不在,看不到你勤奋的样子,咋地,你做出努力的样子是要显着我们笨吗”,张小刀一边拉出一张椅子坐在大厅最大的桌子边一边冲着站在柜台里的年轻人喊道,这叫王一北的年轻人文文弱弱,白白净净,不,张小刀是白白净净,王一北是白白嫩嫩,明显是没有干过什么粗活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读书人。他的确是个读书人,祖上世代都是读书人,书香门第,试问为什么书香门第“沦落”到当个小店的算账先生呢?且听以后分解。

“是啊,咋地,你站在柜台后面显得我们都没事做咋地,天天这点破账算来算去,糊涂脑袋啊,怪不得考不上翰林院,只能守小店”。这阴阳怪气呲王一北的是他们的店里的小杂役周芸芸,是的,您没看错,一个女杂役,一个女的当杂役也是奇了,按说女的都当服务员端盘子,是的,她是杂役兼端盘子的杂役。

“你好,你好,就你有本事,你有本事怎么当个小杂役”,王一北白了一眼周芸芸,嘴上不饶人地回击着。

“你们想不想吃饭了,看看看看都几点了,再不吃饭赶不上运河艺术团的表演了,那艺术团里可是有我的杏花妹子呢,快点帮我来端盘子端碗上菜”,这时候,从后厨探出一个大大的肥肥的脑袋,的确,他的名字也叫大脑袋,不对,是外号叫大脑袋,本名吴勺勺,这名字起的绝对是一绝,他爸妈可能知道他这辈子要当厨师,所以名字里都带了个“勺”字,吴勺勺,天天围着后厨转,越转人越胖,越胖人越转的快,最后像个球一样大脑袋被人拿来当外号了。

“哎呀,你们吵什么呢吵,我睡个觉都睡不踏实,要你们干嘛啊”,这时候一个带着些许扬州味道又带着些许扬州味道的声音从楼上的客房传出来,一个梳着当下流行发式带着各种炫亮头饰的慵懒的人也慢慢从楼上踱下来,老板娘郑玉娥。

“这个时候睡觉也不怕晚上失眠”,周芸芸撇着嘴说到。

“是啊,哪像我们一生下来就是干活的命,人家躺赢”,张小刀撇着嘴说到。

“也不用费脑子算账”,王一北撇着嘴说到。

“还不用做饭天天搞的一身油烟”,吴勺勺撇着嘴说到。

“行啦,行啦,都那么阴阳怪气地说话,不想吃饭了还是不想拿工钱了”,郑玉娥一边下楼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袋,叮叮当当作响的是铜板,原来今天是月底了,也是发工钱的日子到了。“周芸芸,你想那么多当然睡不着觉了?张小刀,你不骗我能给我当跑堂的干活?王一北,你考上翰林院就不用在我这个小店里算账了。吴勺勺,你个大脑袋,天天偷吃鸡腿能不胖吗,你那食量离开厨房能活得了吗”。不愧是老板娘,机关枪一样地回怼着每个人。

大家看到她手里的工钱也就不和她计较了,都围过来陪着笑脸要拿钱。

“别那么着急,吃完饭再发工钱,周芸芸,去把天天叫来,我们吃饭了”。天天是谁?天天是郑玉娥的未婚夫的小姑子,这个话题必须在后面说,现在不说了。

好了,一家小店六个人凑齐了,下面就开始他们的各种故事了,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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