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自卑,就是有点羡慕~
很小很小的时候,班里有个女孩子,她姑姑是老师,还是一个很厉害的老师。于是,她就显得很特别。
她叫萍萍,是你所能想象到的那个年代最乖最乖的女孩子。白净,漂亮,长发。我个子从小就高,所以,我一直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这样我就几乎可以看清班里所有同学的背影。
她总是坐的直挺挺的,两只小手规规矩矩背在背后,手指纤细,洁白,指甲圆润,白白的小半月每根手指都有。长长的马尾辫,系着一只大大的粉色的蝴蝶结,念课文的时候,头一点一点的,那蝴蝶结就一动一动的。
看着看着,小小的我就会叹一口气。我不会自己扎辫子,妈妈没时间管我,所以,我小学直到快毕业了,头发才只能扎起来一揪揪儿。漫长的小学生涯,我一直是那种蘑菇头。
我没有那么长的马尾,也没系过那样漂亮的蝴蝶结,我很羡慕她。
她总是坐的很直,我因为个子高,总是有点佝偻,我很羡慕她。
她的橡皮是带香味的,她的作业本永远干干净净,上边落满了一个一个红红的“好”字,我很羡慕她。
她姑姑是老师,男孩子谁也不敢欺负她,可他们常常喊我假小子,我很羡慕她。
我的手指也很长很长,可是只有三根手指有半月,其余两个,我使劲扒拉扒拉我的指甲,也扒拉不出来。
我真的很羡慕她。我学着她的样子,将双手乖乖的背后,可是,用不了一分钟就会放下,觉得那样的姿势,她就很漂亮,我就很别扭。后来知道一个词叫东施效颦,大概就是说的那时候小小的我吧。
但我不敢亲近她。
她身体不好。要吃一种药,那药里边有激素,她慢慢就不上学来了。
她不上学来我很失落。
我常常看着她空空的位子,想着,我还没告诉她我有多羡慕她呢。
当然她后来病好了,病好之后就不和我在一所小学了,中学也没。
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上学了。
毕业后我去看我的小学老师,但我没想起来问问她侄女怎样了。
很久很久之后,听说她在我们这边一个很大很大的商场做经理,我偶尔也去那里买东西,但一次也没遇到过她。
所以,她至今也不知道我曾经很注意她。
我想想我被男孩子注意过没有~
想啊想啊,真正被我感觉到注意过我的,只注意我一个不注意别的女生的,这么多年来,好像有一个吧。
这一个是我中学三年级的同桌。
叫永生。那年代的男孩子,叫永生的实在是不少。我们学校就有好几个。但只有他是我同桌。
我们学校有个规矩,到初三之后,大插班,所以,这个班里原班同学只有三四个,都是生面孔。那时候,别说不同班,就是同班的大概男生女生也不大说话吧。
我几乎总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他个子也高,我们从开学那天就一桌,中间老师调整过很多次座位,但我们始终坐在一起。开始我并没觉得这有什么突兀的,我这人迟钝,完全可以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说不闻就一定是不闻。因此,和谁坐同桌我完全没概念。
后来我是怎么感觉到的呢?
就是每天我到学校后,我的桌椅一定都是擦干净了的。
我抽屉里有一块抹布,每天到学校后都是先擦一下再坐下去。有好几天我刚想擦桌子的时候,感觉到桌面潮乎乎的,他的桌子也是潮乎乎的,一看就知道是一起擦的。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擦净两张桌椅。然后慢慢我和他就开始有交流了。
那时候用钢笔写字,每个人抽屉里都有墨水瓶,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钢笔总是满满的,从来不打水儿。
那些史地生,都是需要背诵的东西,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开始负责背我。每天的自习课,我翘着椅子腿儿,一下一下磕到后墙上,反正身后是墙,也不担心会倒下去。我一边摇晃椅子,一边背诵,他就规规矩矩拿着卷子听我背,背不下去的时候,就提示几句。
没有人有时间注意我们,我们总是在最后一桌儿。他是个很安静的男生,极少和前桌的人说话。也不大看到他和别的同学有过多联系,不管男生和女生,好像这个班里,他就和我说话最多。他不大看着我说话,偶尔看过来的时候,很专注的样子。
有时候我们也聊点学习之外的事儿,聊了什么记不大清了。反正偶尔会说说话什么的。
有时候我去拿实验材料,他会跟着去帮我提着。
有一次我们忽然说起一种辅导材料,他说他在一家店里见过,然后第二天,他买来两套,我怎么给他钱也没要。
他的硬笔书法省里都得过奖,毕业的时候,他给我写在毕业册上的留言特别漂亮,不知是抄写了一首谁的诗歌,我现在还记得一句话:在地心上写满思念……
然后我贪心,让他帮我写一首词上去,他写的是那首: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毕业很久之后我见过他一次,是在一家大饭店的门口,好家伙,很精英的样子。看人的时候,很专注。
这大概是我所有青春岁月里,唯一一个只关注我的男生吧。
别逗了,我又不是神~
中午阳光真好。
昨夜的风,吹散了雾霾,天晴朗的像娃娃的眼睛,纯澈透亮。
这个点钟,阳光几乎满铺在我的桌面上,不挂帘子,就让阳光这样任性的泼洒吧。
掬起一把阳光,扑在脸上,轻轻捂住眼睛,嘴巴,好,我把这明亮的温暖看在眼里,吃在心间了。
有朋友过来说几句话,看他那样悠然的样子,不由得说出一句“你好像永远没有烦恼。”
认识也好久了吧,还真就没见人诉说过一句烦闷。见到的时候,都在插科打诨,不是喝茶就是品酒,要不然就跟这个跟那个闲扯几句,话里话外透着这个年纪人的自得。
当我那句话说出口之后,我就知道,我在微微地羡慕着了。
人果然不负我望,回我一句“你也是啊。”
是,我也是。
我看起来也是好像永远没有烦恼。
但我真的是吗?
别逗了,我又不是神~
最近真的很烦。
很烦很烦,几乎快到我烦恼的底线了。
不过,我才不会说出来呢。
将烦恼说出来的结果只有一个:徒增。
当然我说的是我,不是谁。
我烦了,就会到我的阳台上去。
那里有我的一些花儿,还有一只蓝色的矮凳。
我坐在我的凳子上,将那些花挪来挪去围绕着我,左边一大盆吊兰,右边一棵巴西木,面前是蟹爪莲,金鱼草,百合竹,玉叶草和我也叫不出名字的一盆绿植~
我将自己藏在这些花草中,戴着一副塑胶手套,拿着小喷壶,左边淋点,右边淋点~
然后,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摩挲,将干掉的叶子摘下来,将有微尘的叶面弄干净,将盆土松一松,将花儿们扶扶正。
一般时候我不哭。
我就是沉默。在默默中凝视这些小东西,看那新长出来的叶芽儿,看那些葱茏的绿,看草木无言却含情。就这样,让清新一点点挤走心底的不快,深呼吸,让整个人从俗世中超脱起来。
一般时候我都能做到。当我起身离开的时候,我已经将烦恼疏放到了夜色里。
也有做不到的时候。
我就哭。
不出声音的哽咽。
一边手里不停地忙,一边眼泪一串串地掉,喉咙里结成一个很大的硬块儿,生生的疼,疼到窒息。
然后,深呼吸,再一点点吸收。
我用眼泪稀释我的郁闷,用自己的血肉吸收那些纠结。直等到慢慢呼吸顺畅,慢慢喉间放松,慢慢心绪平稳,这才收拾残枝败叶,收拾我的小喷壶,收拾起小矮凳,将那些花儿推回原位,错落有致,横看成岭侧成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花园吧。
我的小阳台就是我的花园。
名副其实的小花园。
我感谢它。
当然,也感谢看我这些琐碎语言的你。
有时候想想自己的从前,再想想如今。
我变了吗?我实在觉得自己没变。真的。
比如我看贴吧中人,最初什么感觉,现在依然什么感觉。觉得好的,依然还是觉得那么好;看不上眼的,依然眼角也不瞥一下。
当然,人家也看不上我,这个我清楚的很。
而且,我更清楚地是,看不上我的,居然男人女人都有。
唉,怎么混的这是。男人看不上倒罢了,关键我也没怎么看上他不是。
可女人也看不上我,这真是有点小凄凉。
百思之后我想明白了,这都是“女神”惹的祸啊。
挨得住骂,扛得住杀,经得起埋汰惹得起地瓜——这,就是我“女神范儿”的养成经过。
羡慕吗?
来试试?
当你温暖你会想起谁
我特意去查了下孤单的反义词,居然没有确凿答案。大家莫衷一是。
想了想,大概“孤单”这个词,注定就是“孤单”的,不能成对出现吧。
总得反其道而行之才彰显与众不同,所以,选了温暖这个词出来。
当你温暖,你会想起谁?
为什么忽然想起这个话题呢?还是个性使然。因为当我孤单的时候,我所能想到的只是我自己。可当我感觉温暖的时候,却会想起老多老多的人。
比如这一刻,阳光努力穿透云层,将雾霾拨开,南窗那儿满是金色,我就忽然想起了很多人。
他他他她她她,也都在这阳光里了,真好。
是正在课堂上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吧;是正在卖场里笑脸迎人日进斗金吧;是正在工地上满身盔甲和泥搬砖吧,是正在办公室百无聊赖乱翻网页吧;是正在低头抿嘴划拉手机吧;是正在南疆凤凰花开;是正在北国千里冰封;是正在无比纠结,是正在豁然开朗~~~
行吧,我不啰嗦了。
感恩吧,我们在同一刻,呼吸。
想起外婆做得肉饼来。
肉饼,不是馅饼。
薄薄的皮,厚厚的牛肉馅儿,只零星的几片葱叶儿。实惠。
打我有记忆开始,每次我去外婆那儿,她都会做这样的肉饼给我带着。掐着手指头算算,好家伙,足足三十年了。这三十年,我平均每年去三五次,每一次都毫无例外会提着肉饼回来。油滋滋,香喷喷。
外婆做饼的手艺,一般人都比不了。皮薄馅大,不软不硬,外焦里嫩,香而不腻。
现在有一种点心叫老婆饼,说实在的,味道了了。我想,要是我外婆的饼推出去,一定大卖,名字我也想好了,叫外婆饼。
这几年去外婆家,都是后晌去。在家吃过午饭马上出发,为的是不让外婆再操持饭。说来惭愧,我是一名老司机了,可是每次出远门总得带着人去。我一个人不敢上高速。而如果他跟着去的话,就得预备硬正饭。虽然我们都强调说不用不用,但外婆礼数周到,每次都七碟八碗的。随着她年岁渐高,我实在不忍心让她操劳了。就后晌再去。于是外婆就十分十分不落忍,就叨叨:“哪里有到姥姥家还不吃饭的?”于是她就更精心地准备肉饼,掉着花样做,这次羊肉馅,下次牛肉馅。三层饼,层层有馅,两层饼,一层肉馅一层蔬菜。她知道我爱吃这个,做熟了晾凉了装袋子给我拿着。
有的时候我到那里,饼还热乎乎的,洗洗手我就干一块,吃不下去也硬吃。这几年胃不好,但在她老人家面前,我依然会大口吃,边吃边赞美,香,真香~
阳光真暖。
她老人家一定又和村里那几个姥姥们,盘着腿儿坐在热炕上聊天吧,烟笸箩里放着叶子烟,叶子烟堆里一定也有一盒云烟。她用烟锅吸旱烟,云烟随手递给那些几乎每天都陪她聊天的左邻右舍。
她怎样也不肯去城里,和姨舅们住在一起。外公去世后,她就自己一人守着老院子。每天晚上,舅舅们会回去陪宿。而白天,姥姥家就是村里一个点儿,好几个白发皤然的姥姥,跟外婆一起,东家长,西家短。吃两块点心,喝一壶茶。堂屋的暖气炉烧的旺旺的,屋子里一点儿也不冷。
妈妈嫁的远,是外婆最牵挂的女儿。
也因我亲身感受到了闺女离着妈妈远的诸多不便,除了生活上,更多的是情感上的牵挂。亲情,厚重是厚重了,但你也必须承认,再厚重的亲情,也抵不住距离的单薄。所以,我这辈子,是怎么也不会离妈妈远了。
什么叫不远?
就是走路,也不能超过二十分钟~
那年,那网,那些人…
我一直就非常清楚,有多少个人讨厌你,就有多少个人喜欢。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很淡然面对那些江湖的原因。我不在乎谁不喜欢我。昨天闲聊,人说:所有人都喜欢有才情有深度的人。我不是故意标榜自己,我对人的喜欢,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人喜欢我。喜欢我,是我喜欢的充要条件。
一:小熊,阿横,战争
告诉你们至今不知他男女有点夸张,但有没有头发确实不知道。他说他有,我信。干嘛不信他呢?他从认识我开始就没说过我不字,虽然未必是喜欢,但一定是不讨厌的。我也不讨厌他。
他怎么混到男神的,我不知道。很遗憾没见证了他的成长,与时代脱节实非我所愿……可我这被女神的祸首是他。要不是民民告诉我,我还蒙圈呢。
一个人拽呢,有两个原因。一,有拽的小资本。这个有点肤浅了。越有资本越该低姿态。仗着资本拽,好比土豪炫富。不过他是拽给大家,这点还算厚道。二呢,没资本,生拽。这个很微妙,他仗着什么呢?被人喜欢。他拽给一个人,这点来说,完全可以当他撒娇……
唉……言多语失,虽然阿横敦厚老实,但还是点到为止吧。贴吧交情既不能看写贴回帖,也不能凭道听途说。都是自个儿心里的念想。这么多年,我比较严肃认真地对阿横说:不要喊我女神,都把那些喜欢我的挡外边了。
民民,既真实又思维敏捷清晰。真实很容易,我觉得贴吧女人大多真实。但活得真实又这样清楚的,不多。最佩服她从一而终的认知了,事实证明,她所感觉到的,八九不离十。总得给她一点上升空间,好让她进步。她有时候也烦恼吧,为嘛这么简单的事有人就是拎不清呢?亲爱,拎不清就拎不清吧,总得容人个时候让人成长吧。
民民说帮我打架我就有底气了,我说说牛蛙兄。如果没记错的话,是瘦瘦的白衬衣吧。印象中的白衬衣还有一休。
牛蛙最大的特点是有理有据的活着。夏天的晚风,秋天的红叶,冬天的雪。自然而然,天经地义。你既不必对他的存在有质疑,也不必多关注。你不必讶异更无需欢欣。他,基本用不着。但你也不必太多理会他对你的关注,他基本也不长久。他活得很自我,却并不扰人。这点点赞。就是这样,该是玩贴吧最好的状态。
一个男人洁身自好有原则有选择有目标,这是大好。他一定也有他的命门,但如果他不说,任谁也猜不到。记得有篇文章写刷子李的,偏穿黑衣刷白漆,一个白点也没有。牛蛙,偏穿白衣穿网海,一点儿杂色不掺。这叫什么?这叫范儿。弟兄们姐妹们,想撕他名牌的就上啊。我老了,后退一步看着……
我~失恋了~
忙了一早晨,一边咳嗽一边忙。
我被自己的敬业感动到几乎涕泗横流。
然后一个消息蹦出来:都传说你最近失恋了~
我一边咳嗽一边笑,笑的哈哈的。幸好屋子就我一个,不然还以为我神经病了。
这个年纪,还能被传说失恋,我骄傲~
我给人调侃:你先给我找一个我再去失恋~
人澄清说是听人说的,而别人是看我的字猜的。还不止一个,还潜水不说话我也不一定认识。
是吗是吗是吗?我不得不再次卖萌。不过,这次是心里卖给自己看。
我赶紧扒拉出自己这些日子写的字,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跳出躯壳看,钻进灵魂看,站在民民,阿横,娟子的角度看。可惜,我都没看出来哪里写着——我失恋——这样的字。
但被人传说总是代表有点小资呗。
所以我喜滋滋的想起了这样一个话题。
混网十多年,没有几个亲的近的,都对不起这么多年的电费,遑论我灵巧的手指头。
喜欢呢,有。恋呢,也有。至于爱,这个就不好定位了。我说不是,你非要说是,那只好听你的算了。争这个就没意思了。当然我所理解的恋也许和你所理解的不一样,但是没关系,大家自己恋自己的就好了。
可唯独失恋,这个,真没有。
我十九岁的时候,认识一个人儿。那时我还没毕业呢。他早就混社会很多年的样子了。
是我假期打工的时候认识的。你们必须承认我的冷静,并不是跟708练出来的。我那时候就很静。
19岁,我就已经可以很断然的拒绝我很喜欢的他,让一段未成形的恋情永远的不成形。
我喜欢他,这个毋庸置疑。但我不肯和他有进一步瓜葛。我有我的未来,他有他的方向。怎么扭曲也缠绕不到一起。所以,早早放手。
然后,我剩下的学生时光,他是我日记里唯一的主角。一直陪我走过那段苍白青涩的岁月。我一点也不羡慕大学里那些成双成对的同学,不心动任何的暗示表白。我觉得他们都幼稚的很。我固执的守着我心底的那个影子,不断地对他倾诉我的喜怒哀乐,每篇日记都以三哥开头。最后都写上:保重自己,记得开心~
直到现在我也很欣慰我和他的遇见。让我的青春没那么空茫。
我不认为和他离别后,那段酸酸涩涩又愁肠百结的感觉叫失恋,相反,我很享受。
我得意于有这样一个人儿在我心底,只属于我一个人,没有任何别人知道。
说起三哥,忽然想起那个山楂树是不是也是三哥呢?
爱是不是吧。
我喜欢数字3.
在网言网。
我有一特好的哥们。好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我了解他的所有比我了解我堂兄弟表兄弟多多了。当然,这个不新鲜。网中人说话多了自然就了解的多。我们略去。但我不想略去的是我们当年一同去踢场子的情谊。那是需要相当的默契的。除了默契,还得有能联手的本事。请允许我用本事俩字,因为当年我们一同出手的盛况空前啊。你看,我和他,年龄相当,才貌相当,是多好的一对儿。走下去顺理成章吧。
可是没有。
前段时间遇上,互相调侃,他说——想当年那时候,勾搭未遂啊。
我嘁他,告诉他——我那是对你的疼爱。
是,我很喜欢很喜欢的,我不会让彼此间有不在一起的可能。
友谊天长地久,爱情灰飞烟灭。
拒绝失恋最好的办法是——不恋。
反正一句话,我是不会失恋的。
我写字,偶尔会拿来一个话题渲染一下而已。
我喜欢很多人,当然就有些人来喜欢我。这很正常。
然后,我喜欢的和喜欢我的,忽然就不玩网了。
不玩就见不到。
见不到,就见不到吧。
允许你喜欢人家,就要允许人家不喜欢你。
虽然有想念,但想念是我的事儿。来不来是人家的事儿。这世界上,除了金钱有还债之说,其他没有。
况且,感情这东西说白了,根本就没有相欠一说。都是你情我愿的。换言之——你感觉你好像失恋了,送你仨字:活该。
如果你还要撒泼打滚地出来现,关系好的话,我想拽起你来拍你两下,然后带走。关系一般般的话,我会在边上看着,觉得你有点可怜,但爱莫能助。如果,我是说如果,凑巧我看你不怎么对眼,哎呀,那你可千万别这样出来现,说什么失恋什么的,我会毫不犹豫看不起你。
我担心被人看不起。所以,我永远不会失恋。
贴吧里最了解我的那个人
就是潜水不说话的。话说当年的我和娟子。天,这样炫的题目,不多说点都对不起潜水的人。
你对我又气又佩服的,我其实没大感觉。反正太多激烈当时,你也不算什么。性格使然,说不好的话我忘的快,说好的我记得劳。有一天我看到有女吧友埋汰我,你刷拉蹦出来,说:烟桥就不是那样人,虽然我也不待见她。我印象很深,当时就乐了。在一个贴吧玩了好多年的,还不如偶然进来的一个灵性。所以,看人看事看帖子,还是看对盘的才好。哪里那么多圈子人情需要在意啊。自己觉得对,坚持就是了。撞墙了,知道有点不对,回头就是了。我至今也这样,男吧友说的任何,我在意的不多。女人的话,我还真走心的有。男人说话,真实的时候要远远少于女人。在网。女人既然说讨厌,就一定是讨厌了。男人可不一定。说个喜欢讨厌就好像抽支烟然后弹烟灰那么简单。很多的时候,你说不喜的人事,我也正好觉得不喜。我不说不是我有多城府,我就是觉得没立场说而已。
我不明白为啥好多人觉得咱俩就该水火不容,没道理给人看这样热闹。我性子凉,再喜欢也没多热乎的。加上我觉得你的任何作为都有你的道理,而且,这么多年下来,你并不出圈儿的。我遇不到你遇到的事,感同身受一下,你已经很柔软了。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没事,就吃溜溜梅~
最近老看到这个广告,杨幂做的。创意一般般,溜溜梅,实在的也并不怎么好吃。但我硬是记住了这句话,并且常常在脑子里回放,一声比一声响,然后自己就不期然地播放表情动作,哪里都很到位,只是杨幂的脸换做我自己的脸,有些诡异。
不过我不会介意这些。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明明是不经意的遇见,以为怎么也不会留下痕迹,却偏偏就记住了,而且记得很清楚。
就好像你根本无意于一个谁,却神奇地对她(他)有着难以磨灭的印象。时不时的人自个儿就蹦出来,在你的世界里走来走去。
每当这时候,我就问自己——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我将自己保护的很好很好。
“你有一种神奇的能力——反推回来防护。先有了结果,然后反推回来,倒叙。这样就有了一个虚拟的伤害,紧接着就有了必要的防护,理由既充分又恰当。但你这样活得很累。”
这是别人总结给我的。
我同意前两句,后一句有待商榷。
我这样做,明明是减少很多伤害,将伤害变成防患于未然,于人于己都有利。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我做这样的预算,是功德,不累。
其实,我是想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祝大家平安的。
但我一贯的被看不懂。所以,就随便说说好了。
又是秋风起
那时,我还那么小。
那时,在我家的小院子里,长着一棵非常粗壮的梧桐树。
它的树叶特别巨大,每一片都是二郎神的巨灵神掌。当秋风渐渐呼啸而来的时候,那些叶子也便逐渐干枯,只消一阵大风,不一会儿就会落满了整座院落。待黄昏父亲下班之后,就会挥舞着那只偌大的扫帚,刷拉刷拉地把那些叶子堆积到墙角去,堆起厚厚的一层。我的小弟弟呢,那时大概也只有五六岁吧,会趁着父亲不注意,一个健步蹿上落叶堆,故意摔倒在上面,压碎那些假装硬朗实则已然脆弱不堪的叶子们,沾了满身的碎屑,然后再迅速地爬起来,逃离开父亲的扫把苗儿,将才堆好的落叶带起来,飘飞似蝶。那方方正正的小院子里,才扫好的地面上,就又有些落叶的残骸,四散着,洒落着。弟弟的笑随着那些带起的落叶,也四散着,洒落着……
父亲会笑着再次去扫,只除了会笑着数落几句淘气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惩戒。收拾好之后我和弟弟就已经站在他身边了,这时候的节目就是点火。用火柴,只一根,呼啦啦的火苗就窜上去,我和弟弟立刻就兴奋起来了。我俩每人拿着一根树枝,不停地扒拉,将跑出圈子的火苗送回去,将闷住的树叶挑起来一点儿,让火烧的更旺。
那个时候妈妈一定在做晚饭了。堂屋的灶台里,火也熊熊的燃着,屋顶的烟囱里冒着白烟,和着院子里腾起的落叶的烟混在一起,小院子的上空像仙境一样。弟弟的小脸儿一定是黑了,而我,毕竟是女孩子,毕竟是姐姐,我的黑,一定是比弟弟的要少一点儿的。但我的快乐并不少。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吧,刚才还蓬蓬勃勃的一大堆黄色的枯叶,变成了一小堆儿灰烬,只有小小的一点儿残余的烟,悠悠的冒着……
这时候,那焦味忽然浓起来,直往心底里钻去,同时钻进去的,还有着父亲慈爱的呵斥,弟弟调皮的笑,妈妈暖暖地喊我们吃饭的声音……
有时候,我们的记忆,未必与味道有关,但我想,所有的味道一定是与记忆有关的。哪怕只是落叶的灰烬的味道呢,也一定氤氲着一种让你永远无法忘怀的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