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汉良:一潭星

寻幽不觉入山深,翠雾笼寒月半明。

十一月的第一天,有人在唱永远,轻声说故事迟早会有结果。背景是激动又闹腾的欢呼声,想起来已经是上上上个月的事情了,隔了大半个秋天。还有五六天就要立冬了,一年又走到尽头。这一年过得懒散,为近年内少有,有空又有点闲钱,所以读读书随便写写,散漫得很。人一旦闲散,就会特别多古怪的念头层出不穷涌出来。有时候开玩笑说要脱粉一分钟,将前缘尽数放下洗脱做个新粉,重新认识这个人儿,其实也算认真的。

他的名字写在水上,所以喜欢他的人才会叫做落水吧。

人都是有点矛盾而不自知的,比方我。看影视剧的时候,会细细地挑剔故事里面的逻辑承接转合,但是现实里头仍然会有那么一瞬间渴望有个暖心的司医生或者青梅竹马的小阿松。说到底,我也不能做到时时刻刻都披挂着盔甲一往无前地冲锋。能逃避便是一刹那一弹指,也好。为着五斗米厮杀眼睛已经血红,抬头看月亮,总觉得有点迷离又梦幻,不够分明又不够真切。

细细清泉流梦去,沉沉夜色压肩行。

初出茅庐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特别能干,也好斗。天地广阔,大有作为。实际上也确实是有段时期特别顺利,摧枯拉朽,如入无人之境。通常沙滩上的前浪们端着泡了枸杞菊花冰糖的保温杯感叹说后生可畏,那点笑容里面的暧昧,就算看到了也不在意。人前我没有什么应付不来的,至于人后每天晚上都精疲力尽,基本上随时随地都能睡着,非常渴睡。醒过来梦里都是露天煤矿,漆黑黑的一片片。做梦也是需要体力的,那个时候的我没有多余的力气。

有一天我们都会老,老了以后的我们会怎样?

每次稍微想一想,也不是不做梦的。越到后面年纪大了,有点空闲,更加开始发梦起来。各种古怪精灵的想法异想天开,少女时代的那些被人诟病的小玩意儿一一捡起来,重新温习。

也尝试走出去,跟其他同好交流一下。

并不喜欢见到的都是模板脸,或者是经过以吧务中央为中心教育过的PS脸,那样太过无趣。在每条意见和发言背后,看得来有些人自有一套从小被灌输的评价世间人与事的迂腐系统。在她们眼里,演艺人士就应该谨言慎行,四平八稳,隐藏情感与个性,稍微出位有点就直呼受不了,称为奇谈。又或者,根本没有见过风雨的温室小花儿,隔着玻璃窗看狮子的利爪,以为是猫咪,硬是要求猛兽学会家养宠物那样生存。不如意,死谏又或者诅咒他人,也不是不胡闹的。

他也不是不做声的,到底是长大了一点,不再那么气盛又好强,学会体贴一点姑娘们的心意。尽数都当好意来包容,所以说是一家人,要团结。

听得进去的人,不多。

他也无奈的吧。实在是生气了,就更加沉默。跟着他沉默的大概就是绝大多数了。所以闹腾的人愈发起劲,简直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也只能他自己想通,看他要什么了。所幸还是能想通的,偶尔淘气也好偶尔任性也罢,总之能有个沟通就好。

十分冷淡存知己,一曲微茫度此生。

像我这样的新粉,能想什么呢,什么都有点多余的吧。着了魔一般地被吸引,又深深地迷恋,并没有想过知己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了解这个人呢,星星挂在天上,倒映在水中,都是那么美,又遥远。完全不想靠得更近一点,就这样随便听一听歌曲,看看影视剧已经很好

戏可逢场灯可尽,空明犹喜一潭星。

钟汉良,你是一潭星,见你就喜悦,不见你也在那里。


ps:上个月写的,丢出来是因为现写来不及,但是第一天来这里关键词实在是太让人郁闷。以后也许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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