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屑

冬天的诗

罗伯特·勃莱

冬天的蚂蚁颤抖的翅膀

等待瘦瘦的冬天结束。

我用缓慢的,呆笨的方式爱你,

几乎不说话,仅有只言片语。

是什么导致我们各自隐藏生活?

一个伤口,风,一个言词,一个起源。

我们有时用一种无助的方式等待,

笨拙地,并非全部也未愈合。

当我们藏起伤口,我们从一个人

退缩到一个带壳的生命。

现在我们触摸到蚂蚁坚硬的胸膛,

那背甲。那沉默的舌头。

这一定是蚂蚁的方式

冬天的蚂蚁的方式,那些

被伤害的并且想生活的人的方式:

呼吸,感知他人,以及等待。


屋里不会再来人了,

唯有昏暗。

一个冬日消融进半开半掩的

窗帘的缝隙。

只有潮湿的白色鹅毛雪

疾速闪现、飞舞。

只有屋顶、白雪,

除了白雪和屋顶,一片空无。

又是寒霜画满图样,

又是逝去年华的忧郁

和另一个冬天的情景

在我的心底搅来搅去,

又是那无可宽恕的罪过

至今仍刺痛我的心灵,

木柴的奇特匮乏

折磨着十字形的窗棂。

可是,厚重的门帘

会突然掠过一阵颤栗。

你会用脚步丈量寂静,

如同前程,走进屋里。

你会在门口出现,

身穿素雅的白衣,

仿佛为你织就衣料的

就是那漫天的飞絮。

屋里不会再来人了,

唯有昏暗。

一个冬日消融进半开半掩的

窗帘的缝隙。

只有潮湿的白色鹅毛雪

疾速闪现、飞舞。

只有屋顶、白雪,

除了白雪和屋顶,一片空无。

又是寒霜画满图样,

又是逝去年华的忧郁

和另一个冬天的情景

在我的心底搅来搅去,

又是那无可宽恕的罪过

至今仍刺痛我的心灵,

木柴的奇特匮乏

折磨着十字形的窗棂。

可是,厚重的门帘

会突然掠过一阵颤栗。

你会用脚步丈量寂静,

如同前程,走进屋里。

你会在门口出现,

身穿素雅的白衣,

仿佛为你织就衣料的

就是那漫天的飞絮。

【帕斯捷尔纳克屋里不会再来人了】


我是你路上最后一个过客

最后一个春天,最后一场雪

最后一次求生的战争

看,我们比以往都低,也比以往都高

我们的火堆里什么都有

有松果、有葡萄枝

还有赛过流水的鲜花

有泥浆也有露滴

我们脚下是火,火上也是火

昆虫、雀鸟和人

都将从我们脚下飞起

飞着的也即将降落

.....【保尔艾吕雅】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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