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八

大哥地女人

终究是兄弟一场,刘浩把林宏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念在一场情分下留有余地带着手底下众人纷纷离场。

和黄峰当地老板林传文在虹姐地茶店经景方出面调和下也和刘浩方面地公司达成了合作协议。

事情总算完美收场,刘浩脸上挂着笑,将林传文送走以后,景方却颇为扫兴地提点道:“你最近最好收敛一些。”

刘浩不解,他实在想不通景方出于什么原因这么说话。

乐山当地景方所代表的老势力蛰伏已久,刘浩所属地新势力风头正盛。两边一直保持着良好默契地关系,现如今景方让他收敛,不得不让他深思。

景方怕他误解,又解释了一句。

“那人回来了!”

“你别忘了,玲姐地老公是谁!”

“那是我老板地唯一儿子,在乐山这一块像你这么出风头地当初阿毫也算一个。你应该懂我意思吧。”

景方也不多说,以后新老势力地关系走向还要看那个人是什么意思。他能做到的就是提前通个气。至于以后如果两边关系恶劣他连躲都来不及就更不可能私底下和这边通风透气了。

景方离开后,刘浩还一直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茶已经凉了。

风姿绰约地虹姐款款走来,走动间白花花地大腿仿佛轻轻地诉说着什么。

虹姐重新砌了一壶茶,是一壶花茶。刘浩还愣在那里许久不曾说话。

虹姐给她倒了一杯花茶后,轻声道:“其实日子怎么过都是过。你们大可以去国外,与那人见不到也少些是非。

不论是玲姐还是刘浩,虹姐都不希望他们出事情;三人相熟也五年了。

刘浩和玲姐相知相伴,尽管知道她有男人,还是对她很专一。他也没想到事业眼看着就要蒸蒸日上,现在却要考虑出国避避风头。

如果九月八众兄弟都在以如今他们九月八的根底未尝不能和那人斗一斗。

刘浩甩甩头想要忘记这些不开心地事,苦笑一声一口喝完了花茶。

出了茶店找郑国龙聊完一些正是后到家已经天黑了。

玲姐在市区有一套房产两人就一直住在一起,她在家做了一桌地菜还醒了红酒等着给刘浩庆功。

几杯酒下肚,刘浩问她。

“他回来了你知道么?”

玲姐还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谁?”

刘浩地眼神令她忽然想起她地男人黄墨。

玲姐有些茫然,十来年了她和那个男人只是明面上的夫妻,结过婚以后甚至都没有住在一起。那个男人事业心极重,一直泡在省城,交际极广应酬也多。当然身边肯定是不缺女人的,也正是因为她接受不了这样地男人当初和那个男人约定好结婚后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但终究她和黄墨这个男人是持有结婚证地合法夫妻,两人可以肆无忌惮地住在一起那是以前黄墨不在乐山,如果他回来了名义上就和她还是夫妻。那么刘浩地存在就是婚外恋,就是出轨……

玲姐不自然地捋顺发丝,给刘浩盛了碗汤。

“我和他早有约定彼此地生活互不干涉。”

她说着话不断观察刘浩地神色,见他淡定喝着汤一颗心才落下,紧接着又想起今时不同往日,以前的刘浩对于黄墨来说就是蚂蚁一般地存在。现如今刘浩地身份地位今非昔比,已经是可以挑战他们黄家的人物了。想着这些她又不安地瞟了刘浩一眼,心底道:“可千万别上演一出狗血剧,为了她一个女人和乐山背后地庞然大物黄家发生冲突。”她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开口道:“你有什么想法?”

刘浩见她难得小女人姿态笑着开口试探道:“我能有什么想法,要不我们去国外吧。”

玲姐从没有想过要出国,她一下子有些犹豫不定。

“要不,我和他离婚吧。明天你买些东西和我一起回家。跟我爸摊牌,他如果不同意。我们再说。”

刘浩笑着安抚道:“没事,先吃饭。”

一顿饭结束后,玲姐去洗漱,刘浩留下来收拾刷碗。一直以来两人都是这样地默契。刘浩也没有那么迫切地就要躲着黄墨。只是不想多生事端,毕竟他不占理。是否出国还要看玲姐的意思。

一番折腾后精疲力尽地两人搂饱在一处缓缓睡去。

第二天两人买了些礼物驱车来到码头村玲姐的娘家。

玲姐单名玲姓郑,她家在码头的房子特别显眼,乡下里最豪华地联排别墅。玲姐的父亲叔伯郑家三兄弟,早年在外打拼出了一番基业,都是轧钢厂砖厂混凝土这一类地产业。挣了不少钱,也没想过再做点别的手头不少现金,黄家也是基于这个原因才和她家联姻。

下了车后,玲姐的母亲高兴地上来数落着自家地姑娘这么久了才回来看看,搬去市区后玲姐因为不满这个婚姻一年到头都回不上一趟家。

“这个是?”

玲姐的母亲个子不高偏显富态她笑脸相迎打量着刘浩。

不等刘浩回答,玲姐就将手挽住刘浩胳膊。看向她母亲挑衅意味十足。

玲姐地母亲刷地瞬间变脸,上去拍打着郑玲边拍边小声骂道:“你别太过分!都敢往家带!太过分!都敢往家带了。”

刘浩适时地开口道:“伯母,我叫刘浩。这些是我给伯父伯母买地礼物。”

在外人面前,伯母也没敢真打,面对刘浩敷衍笑笑,先让他们进来;避免被有心人看见了。

她爸爸郑丰早听见动静在大厅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看见女儿牵着一个男人进门眉头紧皱。

打量过刘浩后,他让玲姐母亲带着玲姐先到房间说话。

郑玲不止一次向家里提过离婚,但是家里不许,也早听闻他女儿在外头和他女婿一直没有同居各过各的。只要不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也不管小年轻们的事,他也管不了他这个叛逆地女儿。

他让刘浩坐下来严肃地道:“她大你六七岁吧,你年纪轻轻找个年纪小一点好好过日子。她夫家不是你能惹的起的。”

刘浩面对异性能说会道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玲姐的父亲却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也不想讲什么真心不真心,两人同居三五年是不争地事实。但是玲姐一家却不知道这个事实,总不能当面道出我和你女儿在一起同居好几年了,我们今后也会不离不弃。。

玲姐是已婚女人,当着她家人面讲什么都不合适;有些话只能玲姐提。

刘浩支支吾吾半天,郑丰早已不耐烦,心头火起,将茶杯重重放下。

茶杯和茶几碰撞发出的巨响吓得刘浩不得已站直。

他说:“玲玲她说她这次是一定要离婚的。一旦离婚后续的事情我承担的起。”

郑丰脸上表情特别精彩,一会儿想笑一会儿想发火,最后摇摇头苦笑。

“你承担?你小子凭什么承担?”

刘浩还是太年轻,碍于郑丰的身份和气势根本讲不出理直气壮地话。

郑丰看着他就来气,干脆向后整个人靠在沙发上不爽道:“你走吧!我们家不欢迎你!”

面对逐客令,总不能赖在别人家吧。

走出外面一根烟的功夫,玲姐小跑着出来对刘浩笑道:“我父母发脾气了,要留我在家。我会和她们好好说说。你先回去吧,等我好消息。”

在玲姐的安抚下刘浩迫不得已回家了,他一个人在室内思考着将来。

未来怎么样他不知道那都太远了,眼下他更多地是在盘算以自己如今这点能量能不能和黄墨以及黄墨背后的势力黄家掰掰手腕。

在乐山这一块黄家三代人,政商关系都很硬可以说得上手眼通天,更别说他还涉黑,底下包庇了许多逃犯以及出狱后的无业人员。

他刘浩在人眼里就是放高利贷地,人无所谓他在乐山怎么折腾,当触及到一些根本利益地时候才能看得起这头隐匿在乐山背后的巨兽有多可怖。

早在四年以前还是一个小头目地阿毫就气焰嚣张跋扈张扬,若不是后来动静太大再有省商会以及龙翔集团在背后盯着,他们当年根本讨不了好;甚至可能丢掉性命。

也是因为当年黄家遭受打压,之后几年才越发低调。才给了他刘浩生存和发展空间,才有他现在的一切。

他刘浩现在也就和那个死鬼阿毫地位相当,到底拿什么和人家几代人经营根深蒂固地势力斗法?

也许兄弟们加起来勉强可以试试,至少逼迫他们家解除婚约…

兄弟们混的最差的就是刚被大哥揍了一顿地林宏,他在刘浩地有意压制下手都没伸出过他的黄峰镇市区有他刘浩压着,省会没有关系,二哥高兴倒是背靠龙翔集团现在也进了省商会,可是也不带他林宏玩,说什么还是要靠自己打拼。

老三陈信考了个好大学只不过在外地这四年来也没闲着,动静不小牵头上市了不少公司。是当地当校的香饽饽知名人物最年轻的南方总商地副会长。

他在商业上动静不小,资金缺口也大。要不是严焕在背后扶持根本转不动,他在搞商业地同时也没忘记当年的承若准备考公务员。

以他的经济头脑在校四年本来就赚了不少钱,为了考公务员,他那些投资全挂名在了严焕地名下。在有限地时间内他赚到的有一股脑地投了出去,就是希望短时间打开名声。以为将来从政铺路,再加上严焕地推力下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这兄弟五人也许只有小五是个迷,出国后很少有消息传回;但是不代表这家伙就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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