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元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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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周一和周二有两天完整的休息,把要做的事情逐一列入待办事项,有十来项要做的呢。

早上起床后做完运动,打卡上传。

复习了2节老光关于表达的课程,转眼到11点,下楼觅食。

想着下午开始听课,可是我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

一想到要听课,看书,我就升起不情愿,开始排斥起来。

转而去想看看电视剧吧。

打开某部剧就开始快进地看起来,电视情节只在我脑中大致地闪过,心里并没有因为看电视这件轻松的事情而真正放松下来,相反,心里隐约感到不安,对清单事项依然处于待办状态的不安。

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回观,看到自己这种模式反复出现。

背景声音A:哎呀,这个事情有点难,但是很重要,必须做。

背景声音B:啊,这么难,还是放松一下吧,去做点轻松的事儿,要不去看个剧。

于是,手自动就点开了电视剧,开始咔咔快进。这时内在小孩和父母撕扯起来。

内在父母:还有很多正经事没干哦

内在小孩:咳,再说吧,看电视先

大多数时候,都是内在父母妥协。




我看到我把事情做了二元对立的划分,重要or不重要,轻松or困难,正经or不正经,有意义or无意义。实际事情本身没有这些属性。

举例看电视这件事本身是中立的行为,人为地给它赋予了意义,觉得它就是玩物丧志不正经浪费时间。

相反,看书听课就是一件很光荣有意义的事情。

我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一个预设,每天认真看书、听课这才是我应该有的状态,这才是我必须做的。

我不允许自己去做类似看电视这种定义为“无意义”的事情。




这个的背后信念是什么呢?

生活是很艰难的,有什么理由不拼劲全力呢,必须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学习工作这些“正经、重要”的事情中才能让自己活地很好,当然这里地活地很好显然只是包含在物质上。

一旦自己稍微有点懈怠,自责的情绪开始升起。

当我带着强烈的目的性我要成长,必须改变的状态去学习和听课的时候,无形中给自己施加了千斤的压力,上面内在父母小孩纠缠的画面就呈现出来。




手里紧握着老师教给的修行三板斧:焦点回到自己、关注在此刻、行动破除信念。

所有发生的事情,当然包括我看剧、发呆都是来匹配当下这个我。当下我的状态就只够活对应的这件事,它的存在就是让我去体验这个当下的我,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附加的意义,更加没有好坏、重要不重要、轻松困难、有意义无意义的分别。所以也就没有看书一定有意义,观剧无价值的说法。

这些事情既重要又不重要,因为任何事情发生的本质都是体验,体验的时间长短不同而已。

同样我给予自己允许的力量,允许自己可以体验任何事情,也允许自己体验所有可能表现的状态。

如果说我只允许自己活我希望看到的状态,而不是接受所有的可能,比如就想放松娱乐就不想看书听课那根本我还是不接纳真实的我,真实即百态众生。

每时每刻构成生活的点滴,而所有的事实都是在在每时每刻中成立。自然回到原点,生活的本质依旧是体验,体验每一种快乐、杂碎、痛苦带来的感觉,又何来艰难一说呢?既然没有“正经、重要”也无“艰难”,所需要做的就只剩下拼劲全力地活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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