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荣幸我是见过雪的,喜欢和小伙伴一起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明知道弄湿衣服会挨母亲揍,但一见到雪,就让我把那些不好的事抛掷后脑了。

在我的印象里下得最大的一次雪是在我念小学四年级的时候,那一次的雪让我们镇成了一座孤岛,与世隔绝,想出去的人出不去,想回来的回不来。除夕将至,有的人硬是越过重重困难,靠走回到了家。

那时候我家住在镇上的粮站里,门前是一大片空地——我玩耍的地方。临近期末,天气也越发凉了,我由外战场不得不转移到内战场来(在母亲严厉的斥责下不情愿的回到屋里)内外战场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回到屋里,坐在炉火旁吃着热腾腾的火锅,心里别提那个爽了,此时的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一朵一朵的雪花,我激动的指着窗外,大声叫到下雪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妈,我吃饱了”此话响起时,我早以跑到屋外去了,

我扬起头看着天空中飘下来的雪花,张着大嘴伸着舌头尝尝初雪的味道,我到还没尝到味道,雪花在落到舌尖的一刹那便融化了,我还是在母亲的训斥下回到了屋里,只能趴在窗户上,欣赏美丽的雪景。

雪花由上往下落,许是因为有风的缘故,雪花空中跳起了舞,洁白的雪花犹如一个个天使安抚着世间的一切悲伤,不知看了多久,我竟安详睡着了,我是在母亲做饭的响声中醒来的,我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的下了床,刚想问母亲时间,微眯着的看着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瞬时睁大了双眼,看向外边,雪还是在下着,不紧不慢,地是白的,房屋是白的,树是白的,连母亲的菜园子也都是白的。还没顾得上穿衣服,我就跑到外边悄悄地抓了一把雪,塞进了嘴里,我只觉得一阵凉凉的,心里更很欢喜了。

吃完饭的我,也要去学校考试了,因为外面积雪太大,都快没过我腰了,我是被母亲背着去的学校,母亲还让我带了一个小炉子,怕我考试的时候冻着,我听着母亲的脚踩在雪里的声音,一种说不上音乐的音乐,尽也是如此的美妙,纯粹。

如今十年过去了,我看见雪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心里无数次的期盼着,可下雪的次数也寥寥无几,更何况此刻的我身处北回归线的南宁,想见到雪,更是痴人说梦了。

我喜欢雪,喜欢雪的白而洁,喜欢雪的无私,喜欢雪的温暖,更喜欢雪的不依不饶,她像天使一般呵护着我,尽管我不受别人待见,也没有多少人喜欢,她也一样的爱着我护着我,把我包裹在她温暖的怀抱里,任我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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