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一首歌

文/苏央

我不会唱歌,亦如我也不会表达自己。我喜欢听歌,听诉说,听一个个音符从耳朵里串过,似一张大网把脑袋里的杂质过滤一遍,还不忘牵来一阵清风,将烦恼吹散在好似静谧的乐的力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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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一首歌,那么我这首歌一定冷僻到近乎没人懂,没人唱,没人听。但,就像每个作家,都爱他写的每一本书,视若生命一样,我也爱我这首歌,也坚信这是一首好歌。我用我那不完整的世界观,做出的这首歌,也没指望过谁能喜欢,也没期待谁想听,连我自己沿途哼哼,都有些跑调。

表现的与世界格格不入我觉得这并不是缺点,没有高贵到脱离世俗,也还是那些本就存在了的东西。只不过没有颂没有没有蔑,少与人相关,大多是天空,是白云,是天空飞过得鸟儿,是航拍器带着有些恼人的嗡嗡声,是建筑物阳面的光亮,是那透明的灵魂缓缓升入云层,然后消失不见。

我听过一个说法,灵魂存在并且处于三种状态之外的另一种状态,若是我,想叫它灵态,因为存在,所以有重量,21.26克,灵魂很轻,于是在脱离人体之后便循着空气流动上升,升到与其密度一样的大气层高处飘着,所以人不能轮回。

这又让我想起另一种说法,传说中的龙,是一种大气层生物,而我们看到的‘龙’只是这种气象生物的一条类似须的部分

图片来源百度 大气层生物

那会不会人的灵魂漂浮互相凝聚然后演变成了这种生物呢。

我把这些异想天开的想法都写进歌里,天知道我是怎么办到的。

每个人的世界观的不同,就像每首歌都不同一样。世界观基本契合,就像是同一个旋律填不同的词;而在一起不合适,大概就是旋律不同,初听还可以接受,听久了就厌烦了,总想着换首。而大径相庭也就和重金属rock和水平blue的区别,互为噪音。而我,却偏偏都爱听,什么都爱听,把blue当忧伤把rock当发怒。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周围人觉得他谁也不像,自己也搞不懂自己,他用良善来束心,用雅痞来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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