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中国作协副主席李敬泽一封信

致中国作协副主席文艺评论家李敬泽一封信

令人敬仰的李副主席敬泽先生:您好呀。

首先我由衷地表达我对您的万分敬意,听到您的大名我简直是如雷贯耳。因了您是万人敬仰的中国作协副主席、著名文艺评论家的荣衔,我以前对于您那是佩服的没有法儿说,那是五体投地,膜拜礼赞。出于对您的敬仰爱戴,我犹豫了再犹豫、三犹豫四犹豫的,最终还是下定决心给您写这一封信。爱之深,敬之切。假如我急不择言,说了一些冒犯您的话。您大人大量,就别跟我等藉藉无名的小子计较吧。

您是一个以评论文艺作品为职业的著名评论家,手握学术重器,不溢美,不隐恶,一五一十地评论作品,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对吧,这些应该是您的职责所在吧。干什么都应该有起码的职业道德和职业情操,总不能睁了两眼说瞎话、谎话、套话、假话对吧。那么我们来看看您是怎么着昧了职业良心,胡吹海捧贾平凹之女贾浅浅博士、副教授、硕导的吧。

话还得从头说起,2020年1月,贾浅浅的诗集《椰子里的内陆湖》出版。3月4日,《光明日报》在第14版刊发了您的推介文章《用词语建立自我与世界的联系——读诗集》。

我们的李副主席敬泽在文章中评价:“浅浅的词语和句子——那是好的,我怀疑,很多时候,浅浅的诗是被某个句子所引发、所带动,或者说,有了那样一个句子,她不得不写那样一首诗,或者说,仅仅因为一朵花开一声鸟鸣,她就拥有或失去了江山。”

我们的李副主席敬泽在文章中还写道:“浅浅显然已经为成为一个诗人做了充分准备,她熟悉那些外国诗人——现代诗的神祇们,她熟悉中国古典诗歌传统——她的口音里有本能的古意;同时,对中国诗歌当下通行的抒情风格和修辞调性,浅浅真是烂熟于心啊,有时我甚至觉得,浅浅是怀着一种儿童般的得意证明,那风格和调性对她而言是多么轻易、轻而易举。”

文末,我们的李副主席敬泽赞誉道:“然后,为了写这一篇序,我特意从网上搜出了浅浅的访谈,看完了我就笑了,浅浅在整个访谈中都在努力证明一件事,她如何不是她自己,她居然完全不知道这个时代的诗人是如何为自己发明理论的,她天真地、不熟练地力图把自己纳入一个她所设想的‘我们’。她还没学会如何冷冷地告诉大家:‘别读别人的,读我的。’这件事,我怀疑浅浅是学不会了,她不太可能以这种方式与世界相处。那么好吧,我替她说一句,低声说:这里是浅浅诗,读吧。”

我们的中国作协李副主席敬泽还为了恶吹《椰子里的内陆湖》,不惜苦思冥想大腹便便的肚肚中的清辞妙句,连三赶四地口吐莲花,说什么浅浅的词语和句子——那是好的;说什么显然已经为成为一个诗人做了充分准备;说什么她的口音里有本能的古意,说什么我替她说一句,低声说:这里是浅浅诗,读吧。

啧啧啧,李副主席啊,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难道没有看到贾浅浅副教授博士诗集中的黄白两物吗,难道您清澈明亮的双眸之中,没有看到我们的假副教授诗集中的黄瓜、两腿间的排泄物、裙子底下流出来的东西、男人内裤的气味,还有做,爱,竖起的中指吗,嘛嘛嘛?我毫不怀疑您确确实实看到了,那么您为什么要擅自动用学术公器和文化资源,睁了两眼说瞎话,欺骗多少热爱诗歌的读者、学者、专家、教授?我弱弱地低声问您一句,还有一点点学术规范和学术操守吗?您就不怕您竭尽全力吹捧的这些低俗的根本说不上是诗的尸字体句子,玷污了中国几千年以来璀璨夺目的诗的王国吗?您就不怕您的精彩卓异的宏论污染了读者、也包括莘莘学子的精神和心灵吗?您就不怕您低三下四地去恶吹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垃圾诗,有辱您的嘉言懿行和有五千年悠久灿烂历史的中华文明吗?真真的太掉价了,真真的太有辱斯文了,真真的太羞辱披了学术的外衣,沐猴而冠的表演了。您就是在马路边,手敲铜锣,满嘴吆喝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快来瞅,快来看,玩杂耍的江湖骗子。

在这封信的末了,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当然,作为一个藉藉无名芸芸众生的、有四十年教龄的基层教育工作者,没有资格请求您,那么就算是一个诗歌爱好者的愿景吧.请您在公众场合,比如您转陀螺似的参加的研讨会、鉴赏会、座谈会,新书首发会等等,扪心坦然地发发声,您到底与贾浅浅博士副教授,或者她爹贾平凹搞了什么说不得的暗箱操作,幕后交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猫腻。然后请你还学术一个干净的环境和氛围,还您的职业一个名副其实的评论家。还学术腐败一个清朗的新的开始。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从我做起。那么,中国文化环境恶化,学术道德缺失的好转请自您始,从此有一个透明的公正,以便利于创造更多更好更精的文化精品,来满足人民的文化需求。

情急言切,不当之处,敬请海涵,我喝了一斤不到,八两有余的茅台,信口开河皆为醉话,当不得真的。         2021年腊月二十九下午于瘦竹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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