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和小说之我见

读了一些书，看了一些相关的书籍，还是对散文和小说，既有很清晰见地，也有很模糊的混乱。总之散文和小说是读书人，写作人都想去尝试的领域。

散文抒发情感，小说启迪心灵。

我对散文天生有些敏感，记得有一天，上小学三年级时。我那时的语文老师，讲真，不太喜欢我，我也不太喜欢她。一是她带有打骂，二是比较左。东北人，也许比较泼辣的缘故，总之我是个内向的孩子，她不懂我，我也不懂她。她的语文课，我只是，硬性的学习。大多人，其实走的路径都是和我一样，简称常规路径。即应试教育的国民体验之。

但有一天，这个中文老师让大家写一篇关于苹果树的文章。我在我的作文里，写到，到了秋天，苹果树上缀满了红色的苹果。老师在课堂上，专门表扬了我。说，这个缀字用的极好，既生动，又有画面感。我当时脸很红，老师的表扬，让一个孩子一个学期都可以开心起来。像今天很多人说的，喝了这碗鸡汤，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一样一样的。

这件事情过去了很多年，我依然记忆犹新。正如老师的反馈生动而又画面感一样。我们写散文，就是要表达自己内心的真情实感。这真情实感，来源于什么。我想首先来源于自己当时的思想。

当时的思想，如果没有用文字记录下来，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记起。而当时的思想，可以说有好，也有坏。用文字记录下来，就是对自己成长的一种尊重和理解。至少我是这么认为，记录本身无趣，但记录却是在若干次的人生实践中，泛起朵朵涟漪。

散文贵在真诚而真情。我看了季羡林先生的《留德十年》后，突然就特别热爱记录当下自己状况的习惯。人的一生，貌似很漫长，实则很短暂。这不一溜烟，已经到了四月。三个多月来，弹指一挥间，发生了事情多吗？多，我们的国家，我生活过的城市武汉，遇到了百年不遇的大瘟疫，新冠病毒。几个月来，国家和各条战线上专业人士，进行了艰苦卓绝的猛烈斗争。现在，我们每个人生活的城市，都初见往日。如果要涉及到每个人，在这段时间的感受， 那一定是不一样的，也是千奇百怪的。前有作家方方的疫情笔记，后有很多跟贴人在行动。当我觉得，倒不如像我一样，也做一个自己记录的主人，去记录，这难得空下的日子。

安静，有的时候是特别奢侈的，也是特别珍贵的。那段日子，我在上记录了很多日记，这无关乎好与坏，只关乎自己内心。而这内心，要我说，每个人都装着一个地球大，有冬天的阳春白雪，也有闹市中的人间是非。如果不把它倒一倒，按我的理解，人生就没有活过一样。

我在读季羡林先生的《留德十年》中，我常有这种感觉。原来先生，也并非人间圣贤，先生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看不惯的人，也有喜欢的人。也有骂娘的时候。这就是真诚而真情。世间如果没有真诚而真情，我想说人间不值得。从阅读先生的札记，到自己开始描写自己。这个距离叫做热爱。

散文第三个特点，我的理解就是热爱。这热爱，体现在爱生活，爱自己。对生活的热爱，是因为生活给了我们每一天不一样的景色。这景色，大可不必用那些夸夸夸们说成，桃花源记，后花园等等。这景色，就是好的，坏的，恶略的，善意的，残酷的，温柔的。这就是景色，每天看到不一样的景色，都应该去热爱。讨厌的人，让你知道，这个世界更多关注别人其实木有辣么重要。

喜欢的人，让你晓得，为什么喜欢，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底色，让你喜欢。最终多种景色一次排开，依次尽收眼底之时。我对世界宽容了很多，对世界更热爱了很多。说宽容，是因为在这个2、8的世界里，毕竟那2的人是少数，所以学会宽容，这叫聪明。而热爱，就是学习那些优秀的人，学习就是热爱，而热爱的前提，就是开始不断学习。

小说，是伟大的，也是肮脏的，更是苦难的。

小说之所以说伟大，是因为小说是讲一个人活着，或者某一个群体一段时间，或是百年的生活和体验。这伟大，就来自故事的跌宕起伏，就来自于人类内心装着成个地球的一种大爆炸。大学时代就读过《红楼梦》，有人一直在阅读它。为什么，因为它伟大，它宽广，它发人深省。在现实社会中，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棋子，但到了《红楼梦》中，我们都能成为了旁观者和思考者。

人的一生，什么最重要。我一直觉得，曹雪芹的《红楼梦》是想告知后人，人的一生什么最重要。故事的跌沓起伏，人间的冷暖安危，各色人等的命运叠加，就变成了一本小说。红楼梦是伟大的小说，因为它超越了人类现实中的所有瓶颈和观念的束缚。

同样，小说也是肮脏的。这肮脏，多半是来自作家对世界的悲悯和愤懑。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用文字能说明的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靠事情，靠一件一件的事情所完成的。我很喜欢雅俗共赏这句话，什么是雅，就是在该雅的时候雅，在该俗的时候俗。小说有时候写的太露骨和肮脏，说实话没有多少好处。在这一点上，不要苛求小说的境界，而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眼光来看待周遭的世界和丰富的精神世界。肮脏不可怕，可怕的是学不会审美。

小说更是苦难的。金一南先生曾经有一本书名字叫做《苦难孕育辉煌》。苦难对于我们人类来说，无法幸免。就在昨天的昨天，科比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这是苦难吗？是！苦难既为无常。

摆脱苦难，小说可以做到。读书，读小说，在看到更大的世界，更大的苦难的时候。那种意想不到的思维也就同时打开了。在《平凡的世界》里，孙少平面对苦难，不服输。一直再激励着很多人，走出人生困境。苦难就是力量，小说即为苦难的化身。

散文和小说，是无用之书，但我这无用之书，必定会在人生中的某个时刻，变得非常有用起来。润物细无声。